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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塞尔维亚之行,在塞尔维亚的第三天,一大早我们便开车前往诺维萨德。
Novi-Sad,赛尔维亚北部城市,同时也是塞尔维亚第二大城市,仅次于贝尔格莱德。伏伊伏丁那自治省首府与经济、文化中心,也是南巴奇卡地区的行政中心。
它连接起了多瑙河上下游和两岸的交通运输,如同扼住了塞尔维亚这个“欧洲十字路口”的喉咙,曾经是兵家必争之地。
如今整座城市沐浴在一片祥和之中,只剩下那些古迹依旧伫立在原地,向过客娓娓道来那些曾经的往事如烟。
相较于首都的165万人口,第二大城市的人口只有34万,把诺维萨德叫做塞尔维亚的“小上海”并不为过,只是这个人口比我国五线城市朔州(我的老家,2025年悟空把它带火了)的人口还要少2倍。
首都距离诺维萨德仅70公里,一路上畅通无阻,当地的司机大部分都很遵守交规,不肆意变道,大卡车一律在行车道上稳稳当当地开。
塞国的高速也需要收费,价格比较合理。240第纳尔,折合人民币大约16元。
到达目的地之后,心系中餐的我俩直奔一家中餐馆。满怀对中餐的无比期待,我俩迅速点了几个家常菜,焦急地等待着上菜。
直到上菜的那一瞬间,一早的心理建设还是崩塌了......
下面图片里的菜分别是:
宫保鸡丁(说是酱爆鸡丁更靠谱,但是也不应该有蘑菇在里面,蜜汁配菜)
麻婆豆腐(没有鲜豆腐,取而代之的是油炸豆腐,同时还放了胡萝卜、黄瓜和蘑菇,味道和宫保鸡丁没有任何区别,请问它俩真的不是同一锅做出来的么?我读书少,你别骗我????黑人问号脸。)
孜然牛肉(唯一一道稍微正常点的菜,多亏了孜然和洋葱为这道菜注入了灵魂,感动cry)
diss归diss,吃总归是要吃的,开始执行牛肉光盘行动。至于另外两个变异品,就留给店家做标本吧。
在我们扫盘期间,店主(一名浙江籍中年男士)回到了店内,我抑制住了自己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念头,没有向他讨教中餐的本地化策略。
店内的食客除了我们,还有一桌当地人,我好想冲上去和他们解释这不是真正的中餐,理智让我控制住了自己。
午饭后还没到约定的入住时间,于是便在周围闲逛起来。这座涂鸦墙的里面是一个rugby俱乐部,门外有宣传广告。
顺着左侧的道路往里走便来到了一家寂静的公园,此刻天色已经变得很昏暗,小雨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
绕着公园河岸边走了小半周,没看到一个人影。
说时迟那时快,雨滴突然变大,雨势渐急,只好回到车里,驱车赶往住处。
本次入住的地点就选在市中心附近,距离周边的游览地点全部步行可达。
到达住处时,周围的停车位已满,我们便停在了距离住处稍远一些,有许多车辆停放的草坪处。(韩特意下车查看了地上的车辙,推断这里一定可以)
整理好行李,已是下午2点左右。距离正常的日落只剩下2个小时,站在窗前的阳台,能够感觉到外面的寒风刺骨,于是选择蜗居在家里。在阴天不开灯的房间看韩玩《放置奇兵》打发无聊的时光。
等到晚上6点左右,外面雨势减弱,我们早已物色好了晚餐的地点,就位于公寓对面。【Project 72】。
餐厅整体的氛围很棒,服务员小哥的英文超好,服务也很贴心,推荐的酒和牛排也都不错。
小哥推荐的前菜,入口很清爽,有淡淡的甜味。免费的面包,边缘硬得可以把我的牙磕掉。T-bone!适合2人食,虽说没有做成5分熟,但是口感依旧很赞,回忆起来口水又要出来了。还点了一份小土豆,忘记拍照了,资深食肉动物的眼里只有肉!
大餐结束后回家睡觉,期待明天是个大晴天。
睁开眼看到窗外是大晴天!昨天的阴霾已经一忘皆空!早上的Project 72是酱紫的,深秋style.
步行几百米就到达了市中心的公共广场。市中心的景点十分密集,需要边走边看地图,一不小心就会错过路边的风景。广场上的桃心屋,可惜不是我的菜。
广场中央伫立着一座雕塑,依旧是塞尔维亚语only,无从考证这是哪位大将。
广场侧面有一整面涂鸦墙,日期落款是近期才完成的,复古感十足。
诺维萨德市中心附近有大大小小的各种教堂,谷歌地图已经无法定位出具体的名称。是时候开启一场 Citywalk(这个词在 2019 年还不流行)
诺维萨德图书馆-东正教教堂-艺术大学已经废弃的校门。艺术感十足,兼具荒芜感与生命力-Greek Catholic Church of St. Peter and Paul。
自由广场从十八世纪以来一直是集会和举行庆典的场所,并且在不同历史阶段广场有不同的名字,奥匈帝国统治时期叫弗兰茨·约瑟夫广场,也就是以茜茜公主丈夫、奥匈帝国皇帝弗兰茨一世的名字命名的。一战后更名为革命广场,二战后才改称自由广场。
广场上的圣诞集市已初具规模,各种当地特色食物、当地手工制品琳琅满目,还有老奶奶邻居自制的冰箱贴。
诺威萨主教座堂(塞尔维亚语:Crkva imena Marijinog,德语:Kirche Maria Namen,匈牙利语:Mária Neve katolikus templom)是位于塞尔维亚伏伊伏丁那自治省首府诺威萨的一座罗马天主教的教堂。虽然名为主教座堂,实际上这一教区真正的主教座堂位于苏博蒂察。教堂修建于1895年,是诺威萨的地标之一。
诺威萨主教座堂,也叫天主教玛丽大教堂(Mary Church)。
侧着拍收获了2m大长腿,如今 5 年过去,体重倒是飙升了不少。
天主教玛丽大教堂的正对面,顶部竖有一座钟楼的建筑是诺维萨德市政厅,这座新文艺复兴建筑建于1895年,四角的穹顶令人印象深刻。
市政厅门口伫立的铜像(Spomenik Svetozaru Miletiću)是两度担任诺维萨德市长的Svetozar Miletić (1826-1901),他崇尚民主、独立和自由,是哈布斯堡君主国最具影响力的塞族人之一。
诺维萨德最最古老的建筑“白狮”(Kod belog lava)就在多瑙河大街开端的转角处。“白狮”建于1720年,通道内隐藏着一口公共水井,多瑙河水曾从这里源源不断地哺育着诺维萨德居民。
沿着泽麦·约维努大街右转,就来到了诺维萨德最独特的老街——多瑙河大街。路遇爆米花屋,但注意,
塞尔维亚只有咸味爆米花,切勿踩雷。
不知不觉就到了午餐时间,推门进了一家披萨店,依旧是物美价廉(和国内达美乐价格差不多)。
饭后散步消食,偶遇了一群鸽子。
始建于1825年,是诺维萨德最大的博物馆,博物馆有超过40万件标本。目前整个博物馆参观包括考古学,历史学和民俗文化三部分。
整座博物馆的展品与塞尔维亚国博展品的重复率较高,没有亮点和新意,而且很多文物展示形式比较粗糙,保护措施也很简陋,如果行程紧凑,不建议专门来参观。
博物馆对面是一座很小的公园,横穿公园后便能通向今日最关键的一站。
彼德罗瓦拉丁堡垒建立在多瑙河边的山上,与诺维萨德老城区隔河相望,由于地理位置险要,又称“多瑙河上的直布罗陀”。
离开自由广场所在的主城区,沿导航一路到达了多瑙河上的瓦拉丁大桥。
从市中心步行大约半小时,就到了诺维萨德最著名的景点、欧洲第二大的要塞——彼德罗瓦拉丁堡垒。
刚到达要塞脚下,便已经被眼前的景象深深震撼。选择淡季来到东欧的一个好处便是无需与他人共享美景,大片风景独属于你一个人。
走在铺满落叶的小径,除了风声和偶尔的叶落声,再无其他声响,不远处有几缕炊烟升起,仿佛置身于画中。
顺着小路不断往上爬,视野也逐渐变得开阔。原以为此程只有我们两人,半路竟然有一只小狗加入了我们的队伍,让这段旅程不再孤单。
直到我们爬上了另一座山头,它才依依不舍得离去。于是乎,我在山这边望着它,它在山下望着我,画面十分感人。东欧的狗,也许能听懂中文。(开玩笑)
堡垒共分为三层:彼德罗瓦拉丁岩石上的上层堡垒(Gornja tvrđava)、下层水城堡垒(Donja tvrđava– Vaserštat)和南侧两角突出的霍恩克(Hornwerk)堡垒。
在堡垒上吹着冷风,发着呆,有一种别样的美感。眼瞅着太阳就要下山了,索性坐在长椅上等日落。冷是真冷,开心也是真开心。船只慢慢从河面划过,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
刚刚还是风和日丽,转眼间便又成了黑云压城城欲摧。赶在日落前开始下山,祈祷着不要被大雨困在要塞上。
沿着反方向下山时,遇到了一家很有趣的纪念品商店,当地的设计师设计了具有诺维萨德城市元素的印花T恤,精挑细选了两件作为纪念。转角又遇到了标志性的钟楼。
上层堡垒最显眼的位置有一座奇特的钟楼(Toranj sa satom),这是诺维萨德最具代表性的城市标签。钟楼表盘上的时针和分针是反过来的——时针长,分针短,据说这样的设计是为了方便多瑙河上的船夫远远地就能看清时针、掌握大概的时间。由于热胀冷缩的关系,大钟夏天走得慢,冬天走得快,常被戏称为“喝醉的大钟”。
暴走的路上偶遇了共产主义镰刀锤子,于是来了一张打卡照。赶在天黑前回到了家中休息,苹果自带的计步器已经显示超过15000步。(而这只手表已经在 2022 年丢失......)
稍事休息之后,饥肠辘辘的我再次出来觅食。
广场上的爱心屋已经点亮了灯光,一对情侣坐在旁边互诉衷肠。大街上一片热闹景象,卖气球的人不见了踪影,只留下气球在原地飘扬。
教堂前人潮涌动,圣诞马车奔跑在大道上,仿佛回到了旧日时光。街边的书店也点缀了圣诞元素。
在一座不起眼的商厦里,我们找到了香港楼——中餐馆的第二次试验。成功的咖喱牛肉,与国内味道几乎一致的宫保鸡丁,以及未能出镜,再次踩雷的麻婆豆腐。
酒足饭饱之后,再次散步回到住处。在诺维萨德的要塞上,收获了今日旅行截至目前最幸福的时刻。
未来还会有怎样的惊喜呢?请各位拭目以待!乌日策之人在囧途即将上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