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波斯的荣耀 』伊朗文物精华展(一)

作者:黑骏马 显示图片

展览名称:古波斯的荣耀 -- 伊朗文物精华展  The Glory of Ancient Persia: Treasures from Iran
展期:2024.6.13-10.7(周一闭馆,国定假日除外)
展览地点:上海博物馆人民广场馆二楼第二展览厅
主办单位:上海博物馆,伊朗国家博物馆,伊朗文化遗产、旅游和手工业部
特别支持:伊朗伊斯兰共和国驻华大使馆

公元前3000年始,生活在伊朗高原上的人们就开启了文明的进程。他们建造恢宏的建筑,制作出精美的金银器、釉彩陶器和玻璃器,构建丰富多彩的物质世界。同时,他们建立神庙,塑造精神的世界。随着时代的发展,古代伊朗逐步成长为西亚地区物质与精神世界的主要创造者之一。本次展览汇集了来自伊朗国家博物馆、戈尔甘考古博物馆、拉什特博物馆、波斯波利斯博物馆、上海博物馆和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博物馆、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文博院(博物馆)的285件精美文物,以期呈现出古波斯文明的璀璨瑰丽及其与中华文明的相互交融。展览通过“高原曙光”、“辉煌时代”、“信仰艺术”三个版块阐释古代伊朗的悠久历史与灿烂文明。

上海博物馆(人民广场馆)的四楼展厅还有一个特展 -- “金琅华灿:张宗宪捐赠掐丝珐琅器展”,展期:2024-04-25起,应该还在展出。掐丝珐琅是中国著名的特种金属工艺品,又称“景泰蓝”,因在明代景泰年间达到了制作工艺的高峰,所制作的工艺品最为精美而得名。


上海博物馆馆长褚晓波表示,中伊两国不仅拥有着悠久的双边关系,并且一直致力于发展这种关系。两国所传承下来的这种古老的互动始于两千多年前丝绸之路的开辟,古丝路西端的伊朗,和古代中国一样,都是推动丝路经济文化交流的重要驱动力。借由丝绸之路的网络,古文明间交换货物、交流思想、交融文化,极大推动了人类文明的发展进程,体现出“人类文明因交流而多彩,因互鉴而丰富”的壮丽画面。本次展览掀开了上海博物馆人民广场馆舍定位为“世界文明馆”的新篇章。以此展览为始,上海博物馆未来将推出更多的与世界古代文明相关的主题展览,让上海博物馆成为世界文明百花园的展示平台。

配合此次特展,上博围绕有翼狮金来通、文字彩釉砖两件代表性文物,开发了冰箱贴、徽章、金币纪念章、书签、帆布包等系列文创产品,以展现古波斯及阿拉伯文化的典型艺术。配套图录也将同步发售。





【青铜时代  公元前3300~前1500】【铁器时代  公元前1500~前559】
埃兰时期(公元前2700~前550)
亚述时期(公元前2025~前612)
乌拉尔图文化(公元前900~前590)
马纳文化(公元前800~前600)
米底文化(公元前678~前550)

对应的中国年代:
新石器时代(约1万年前~4千年前)
夏(约公元前21世纪~公元前16世纪)
商(约公元前16世纪~公元前11世纪)
西周(约公元前11世纪~公元前771)
春秋(公元前770~前476)


阿契美尼德王朝(公元前559~前330)→ 春秋战国时期    
春秋(公元前770~前476)  
战国(公元前475~前221)

塞琉古王朝(公元前331~前146)→ 战国、秦、汉代    
战国(公元前475~前221)  
秦(公元前221~前207)  
汉代(公元前206~220)

帕提亚王朝(公元前247~224)→ 战国、秦、汉代、三国两晋南北朝    
战国(公元前475~前221)  
秦(公元前221~前207)  
汉代(公元前206~220)  
三国两晋南北朝(公元220~589)


萨珊王朝(公元224~651)→ 三国两晋南北朝、隋代、唐代
三国两晋南北朝(公元220~589)
隋代(公元581~618)
唐代(公元619~907)

倭马亚王朝(公元661~750)→ 唐代
唐代(公元619~907)

阿拔斯王朝(公元750~1258)→ 唐代、五代、宋代
萨曼王朝(公元875~999)→ 唐代、五代、宋代
塞尔柱王朝(公元1037~1157)→ 宋代
唐代(公元619~907)
五代(公元907~960)
宋代(公元960~1279)


伊利汗王朝(公元1256~1336)→ 宋代、元代
宋代(公元960~1279)
元代(公元1271~1368)

帖木儿王朝(公元1370~1506)→ 明代
明代(公元1368~1644)

萨非王朝(公元1370~1506)→ 明代、清代
明代(公元1368~1644)
清代(公元1644~1911)



古代伊朗是亚洲西南部的古老文明中心。公元前7世纪,伊朗高原上诞生了强大的阿契美尼德王朝,古希腊人用王朝皇族的所在地名 -- 波斯( Pars ,今伊朗的法尔斯省),来称呼他们这个显赫的邻国。

在漫长的青铜和铁器时代,群山环绕的伊朗高原就与两河流域和草原地带文明间有着频繁往来。埃兰王国时,他们开始营建城市,使用楔形文字,建立自己的神庙,并把精神和信仰的世界以各种图案或装饰表达在器物上。


阿契美尼德王朝开始,在东起印度、西至地中海沿岸的广阔地域内,古代伊朗建立起强大的驿道系统,有效维护着西亚地区的商业文明网络。各地的诸侯定期来到波斯波利斯宫殿群朝贡,商业上的频繁互动也带来了文化上的融合。经帕提亚到萨珊王朝,古代伊朗进一步塑造了自身特点明显的古代伊朗文化传统,“王权神授,神权君佑” 的政治思想表现在不少器物上。

伊斯兰时期,古代伊朗传统的造型艺术开始和信仰结合起来。因为不崇拜偶像,各种文体书法,成为表达信仰的新形式,影响深远。

从文物角度观察古代伊朗文明的发展,文明就不再是个 “抽象” 的词汇,它在漫长的历史进程中有着自己成长的样子。历史上的每个古老的文化都是人类文明的一份子,他们有着各自的特点,也随着发展而互相碰撞融合,交汇出更精彩的乐章。



公元前三千年始,生活在伊朗高原上的人们就开启了文明的进程。他们建造恢宏的建筑,制作出精美的金银器、釉彩陶器和玻璃器,构建丰富多彩的物质世界。同时,他们建立神庙,塑造精神的世界。随着时代的发展,古代伊朗逐步成长为西亚地区物质与精神世界的主要创造者之一。

在彻底征服海洋之前,人类文明进步史的主要篇章,几乎都在亚欧大陆上展开。而当时推动人类文明进步的重要力量,就是横亘在亚欧大陆上的丝绸之路。通过这片道路网络,亚欧大陆上的不同文明之间不仅交换货物,文化上也互鉴互融,共同推动了人类文明的进步,体现出 “人类文明因交流而多彩,因互鉴而丰富” 的壮丽画面。古丝路西端的伊朗,和古代中国一样,都是推动丝路经济文化交流的重要驱动力。从这个意义上说,观察和理解古代伊朗的悠久历史与灿烂文明,对我们完整认识丝绸之路历史内涵至关重要。

上海博物馆推出的 “古波斯的荣耀 -- 伊朗文物精华展” 掀开了上海博物馆人民广场馆定位为 “世界文明馆” 的新篇章。展览汇集了来自伊朗国家博物馆、戈尔甘考古博物馆、拉什特博物馆、波斯波利斯博物馆、上海博物馆和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博物馆、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文博院(博物馆)的二百七十余件精美文物,以期呈现出古波斯文明的璀璨瑰丽及其与中华文明的相互交融。以此展览为始,上海博物馆未来将推出更多的与世界古代文明相关的主题展览,让上海博物馆成为世界文明百花园的展示平台。

上海博物馆馆长:褚晓波


每个民族的文化遗产都是其人民思想、才智与创造力的象征。人民是构建伟大社会的历史文化基石,他们通过不懈努力,有意识地将数千年来的奥秘传承至今,使之成为人类社会的荣耀。其中,伊朗和中国,便拥有这些被延续至今的珍贵遗产,已成为全人类共享的瑰宝。据记载,中伊两国不仅拥有悠久的双边关系,并且一直致力于发展这种关系。两国古老的互动始于两千多年前丝绸之路的开辟,在波斯湾、尸罗夫港、霍尔木兹海峡和中国海上的波涛中留下了丰富的交流记录。

本次展览忠实讲述伊朗多彩的文化、艺术和文明,使得中国人民更深刻了解伊朗,并欢迎他们的到访。部分展品也印证了中伊交往的悠久历史,使人们回忆起两国祖先的深刻思想以及他们在相互尊重基础上形成的共同志趣,鼓励他们的后代珍视这一深厚的历史联系,继续传承这一宝贵互动。作为促进团结与和平的无私献礼,相信展览能够为两国的文化交流开启新篇章,为实现彼此理解迈出重要一步。我诚挚地对参与者献上祝福,他们的努力将被铭记。希望展览成为深化两国在文化、社会和政治领域间的关系以及增进两国人民友谊的重要一步,使两国的关系更加紧密。

伊朗文化遗产、旅游和手工业部长:赛义德·伊扎图拉·扎尔加米


伊朗和中国这两个历史悠久、影响深远的文明古国,拥有绵延数千年的交往与互动史。两国在政治、文化和经济上保持着广泛而深厚的联系。这种联系在历史的长河中逐渐发展,遗留下来的文献和文物记录了双方的交融与影响。尽管两国在地域上相距遥远,但中国文化在伊朗的文化界一直占有特殊的地位。

博物馆作为最纯粹的重述历史的机构,通过举办展览,帮助我们回忆起两国之间深厚的文化纽带。两国的伟大先人留下的遗物为我们提供了许多建议和启示,提醒我们,文化交流是国与国之间沟通的最佳途径。伊朗国家博物馆是伊朗文化遗产、旅游和手工业部下属的公立博物馆,馆藏超过三百万件文物,涵盖了从一百万年前到一百年前的历史,因此,这座博物馆可谓是世界历史遗产的守护者之一。博物馆的一个重要使命是向世界介绍伊朗丰富的文化和文明,并向我们的同胞介绍世界古老的文化,从而实现古老文明之间值得赞许的双向交流。我们很高兴看到,在近两年来,伊朗国家博物馆与中国的博物馆在举办历史文物展览上展开了良好的合作,希望这种文化对话能够持续下去。

本次展览通过展示二百余件珍贵的历史文物,展现了伊朗从三千年前到萨法维时期的部分历史。我们要感谢所有在筹备过程中给予帮助的人们。希望展览能成功展示我们祖先的伟大成就,并为热爱文化的中国人民提供一个近距离感受和欣赏伊朗文化与文明之美的机会。

伊朗文化遗产、旅游和手工业部副部长:阿里·达拉比
伊朗国家博物馆馆长:杰布拉尔·诺坎德




公元前2800年左右,在伊朗高原的西南部,诞生了埃兰王国。在当时两河流域亚述王国的记述中,埃兰的城市繁荣而富足。埃兰人使用楔形文字,崇拜各种神灵,营造了大型的神庙宫殿建筑群。他们喜欢用几何和动物纹来装饰陶器表面,抽象的线条和变形夸张的人或动物图案,是埃兰人信仰意识的反映。埃兰人还热衷很长流嘴的器物造型。同时,埃兰也跟北部的骑马民族、西方的美索不达米亚文明互动互融,在铜器、金器等各类器物上,都显示出高度发达的工艺和艺术精神的表达。文明的互鉴使早期伊朗高原艺术呈现出多彩的风姿。高原上的埃兰人,创造出的各种艺术形象,对后世的伊朗高原造型艺术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该部分将展出胡齐斯坦省苏萨出土的楔形文字砖,伊斯法罕省锡亚尔克遗址出土的管流彩陶壶,吉兰省马尔利克土丘18号墓葬出土的瘤牛陶来通、45号墓葬出土的动物纹金杯,洛雷斯坦省卡尔马卡雷出土的高浮雕有翼神兽铜饰板等代表性文物。



【 建筑构件  ARCHITECTURAL ELEMENTS  】
位于苏萨东南45公里的乔加·赞比尔神庙宫殿群,是埃兰王国的代表建筑。城的周边有三道城墙,最外一圈长4公里多。神庙为五层金字塔形建筑,耸立于城的中心位置,建筑由砖坯砌筑,由外向内,塔形建筑依次渐高,主神殿坐落在塔顶端。主神殿周围以步道联结着十余座小的神殿。许多砖坯上都刻有楔形文字,殿堂里的釉砖上还烧制了各种表达信仰的图案。


公元前1265﹣前1245年(埃兰时期)
胡齐斯坦省,乔加·赞比尔遗址    伊朗国家博物馆藏 

釉砖底座方形,面上镶着沥青制装饰。底座的一侧刻有埃兰语楔形文字,书写着当时的国王名 “翁塔什·纳皮尔沙”。釉砖出土于乔加·赞比尔神庙遗址,公元前13世纪,埃兰国王翁塔什·纳皮尔沙就在这里建设城市,城市中心是一座五层金字塔形神庙,周边围绕有各类小殿堂,供奉着十几位神灵。建筑的墙壁上经常装饰有此类釉砖墙钉,上面以文字书写供奉或捐赠者的名字。




楔形文字砖
公元前1150—前1120年 (埃兰时期)
长36.0厘米,宽22.0厘米,厚8.5厘米
胡齐斯坦省,苏萨    伊朗国家博物馆藏

这是一块苏萨附近古代神庙的建筑用砖,从砖上的铭文可以看出当时人们在砖上表达各种有关建筑的信息,铭文如下:
我,希尔哈克·因舒希纳克,舒特鲁克·纳宏特之子,安善和苏萨之王。库蒂尔·纳宏特负责制作神庙用的砖,并计划用在他所建造的因舒希纳克神庙中,但他未能完成此事,便在达成目标前去世了。我为建筑神庙提供了砖。我努力建造了神庙,献给我的神因舒希纳克。啊,因舒希纳克,希望我为你所做的供奉得到你的享用!


楔形文字碑
公元前9世纪(乌拉尔图时期)
西阿塞拜疆省,卡拉特加遗址    伊朗国家博物馆藏

使用刻有楔形文字的砖或石碑,来表达和宣示权力继承合法性,是古代伊朗高原政治运作的特点。乌拉尔图王国是公元前9至前6世纪,位于伊朗西北部的古代王国之一。在王国城堡遗址上,发现残存的石刻碑铭,大意为:米纳瓦……伊西普因尼之子……强大的国王,伟大的国王.…国土之王……首领……



釉砖
公元前8—前7世纪(马纳时期)
长34.6厘米,宽34.5厘米,厚9.0厘米
西阿塞拜疆省,卡拉奇遗址    伊朗国家博物馆藏

这块釉砖出土于马纳文化卡拉奇宫殿遗址。曼努亚人建立的马纳王国见于公元前9世纪古亚述国的记载中,公元前7世纪末被米底王国吞并。20世纪70年代,一位农民在卡拉奇地区耕地时发现了一块釉面彩绘陶砖,该地区后经发掘发现了大量建筑遗迹。

这块釉砖正面绘制了站立的公羊图案,侧面绘同心圆。公羊四肢叉开,呈现出十足的动感,羊身以鳞片状线条表示羊毛,眼睛和耳朵十分生动传神。肌肉发达的四肢、短垂的羊尾、体现年龄的羊角等各种细节,都显示出创作者对动物的熟悉,以及高超的艺术创造力。


釉砖
公元前8—前7世纪(马纳时期)
西阿塞拜疆省,卡拉奇遗址    伊朗国家博物馆藏


约公元前800年(铁器时代)
洛雷斯坦省,巴巴扬土丘





【 日常陶器  POTTERY 】
从石器时代进入金属时代,人类的生产能力有了长足的进步。和石器、木器不同,陶器的加工不受原料的束缚,器物造型和纹样制作有着极大的创造性,能最大程度反映出当时人们的审美。在伊朗高原早期的彩陶时代,彩绘的几何纹与动物纹最为流行,尤其是牛、马、羊等动物图案,表现出骑马民族进入高原的历史画面。




公元前8﹣前7世纪(马纳时期)
库尔德斯坦省,基维叶遗址    伊朗国家博物馆藏

陶瓶口沿圆而外侈,残存青绿色釉。器身圆鼓,小底座。颈部、肩部和上半身装饰图案。如果从上向下看,整个容器肩部会呈现出带有尖瓣的花型装饰。陶器腹部装饰有两只相对的公羊,两羊之间是同样的尖瓣花饰。两只山羊的姿态都是一条前腿跪地,另一条腿向前倾,好似要从地面起身。相较于站立或者卧姿的动物造型,半起身的山羊更加有动感。



公元前6世纪(铁器时代)
洛雷斯坦省,卡尔马卡雷    伊朗国家博物馆藏



约公元前850﹣前550年(铁器时代)
伊斯法罕省,锡亚尔克遗址    伊朗国家博物馆藏





约公元前850—前550年(铁器时代)
高18.0厘米,底径8.5厘米,口径11.0厘米,长度34.0厘米
伊斯法罕省,锡亚尔克遗址    伊朗国家博物馆藏

细长的管流是古代伊朗器物造型的显著特点。以三角纹装饰的管流曲折连接在器腹部,器把安装在陶壶的口沿部。圆鼓的器腹遍布几何纹和动物纹,各种几何纹应该寓意着身边的世界。器身两侧绘制了公牛,突出表现了牛颈的长而弯曲,以及牛头顶的双角和方形的眼睛,牛身和四肢则细弱很多,似乎是为了配合圆鼓的器腹造型而设计。






【 酒具与饰品  WINE VESSELS  AND ADORNMENTS 】
埃兰时期,人们常把熟悉的动物形象运用在陶器器形的制作上,结合管流口特征,做出形象生动的各种饮器,显示出日常生活的艺术化。对于铜或金银类贵金属,铸造加工工艺也非常发达,他们熟练使用錾刻和捶探工艺,制作出各种造型。尤其是流行在西亚的粟纹法( Granulation )工艺,先用各种方法将黄金制成大小不等的金珠,再把金珠焊连在一起,做成联珠纹带。粟纹法装饰是伊朗高原金器的特色。



约公元前1150—前850年(铁器时代)
高19.2厘米,长26.0厘米,宽11.0厘米
吉兰省,马尔利克土丘18号墓葬    伊朗国家博物馆藏

瘤牛形状的来通,应该是饮酒用具。瘤牛的造型充满想象力,前额制作成管流状,牛角在其两边,耳朵垂于角下,并钻小孔挂饰金环,瘤牛四肢粗短、突出背部的瘤(脂肪囤积块)峰,动态十足。在古代的伊朗高原、印度和非洲等地区,瘤牛是日常生产中的重要家畜。陶瘤牛线条精美形象、制作细致,说明这可能是用于酒宴或祭祀典礼上的高级器皿。






约公元前850一前550年(铁器时代)
吉兰省,卡卢拉兹遗址    伊朗国家博物馆藏







公元前8﹣前7世纪(铁器时代)
库尔德斯坦省,基维叶遗址    伊朗国家博物馆藏




约公元前600年(铁器时代)
哈马丹省,努希詹土丘    伊朗国家博物馆藏


约公元前585﹣前539年(埃兰时期)
长7.9厘米,宽7.9厘米,直径1.0厘米,重75.0克
胡齐斯坦省,乔巴吉遗址    伊朗国家博物馆藏

金手环内部中空,末端被设计成两个公羊头。从工艺上看,羊头是另外制作好后再连接到手环上的。公羊头的造型生动逼真,眼睛和额头处镶嵌着红玛瑙。手环上装饰着相连的凸花,凸花内镶嵌有玛瑙或釉质,外部围绕着两排联珠带。以金珠焊连而成的联珠纹带进行装饰,是伊朗高原金器的特色。这件精美的金饰,体现出当时金粟、镶嵌等细金工艺的成熟与精良。





约公元前585﹣前539年(埃兰时期)
胡齐斯坦省,乔巴吉遗址    伊朗国家博物馆藏



约公元前585﹣前539年(埃兰时期)
胡齐斯坦省,乔巴吉遗址    伊朗国家博物馆藏





约公元前585﹣前539年(埃兰时期)
胡齐斯坦省,乔巴吉遗址    伊朗国家博物馆藏



公元前 1150—前 850 年(铁器时代)
高 18.0 厘米,口纵 13.0 厘米,口横 10.8 厘米,重 226.2 克
吉兰省,马尔力克 45 号墓葬    伊朗国家博物馆藏

金杯器身完整,作为随葬品出土于墓葬中。金杯表面以錾刻工艺制作三条分界线,顶和底部是几何图案的环带,中间是一条斜刻线纹,分界线将杯身分作上下两个区间。在区间内再以捶揲工艺制作了二组浮雕图案,各有一组行进中的三只独角兽和随机摆放的六朵花。不同处,就是两组独角兽相向而行。独角兽腿长体瘦,头向下弯,兽角指向下方。独角兽的鬃毛、胸部和膝部都装饰有羽翅图案,极富艺术想象力。






约公元前850﹣前550年(铁器时代)
西阿塞拜疆省,哈桑卢遗址    伊朗国家博物馆藏






【 装饰艺术  ARTISTIC DECORATIONS 】
从公元前3000年开始,北方草原地区的骑马民族不时南下进入伊朗原,长时段的多元文化融合,不仅为伊朗高原的装饰艺术注入了新的养分,也为将来的艺术发展奠定了强大的基础。洛雷斯坦地区出土了大量金属文物,从那些装饰图案上,我们能看出当时人们在塑造人物形象时,表现往往是稚嫩和简单的;但在加工动物图案时,却是千姿百态,想象力非凡,充满着艺术的创造力。


约公元前1150﹣前850年(铁器时代)
西阿塞拜疆省,哈桑卢遗址    伊朗国家博物馆藏




约公元前850﹣前550年(铁器时代)
洛雷斯坦省,卡尔马卡雷    伊朗国家博物馆藏


约公元前 850—前 550 年(铁器时代)
直径 34.0 厘米,厚 20.0 厘米
洛雷斯坦省,卡尔马卡雷    伊朗国家博物馆藏

圆形青铜牌,下部边缘的痕迹说明圆牌曾安装在其他器物上。加工工艺主要采用錾刻法,但两只人面公羊头像应该是另外制作后,再与盘焊接在一起。圆盘周围,錾刻出一圈松果图案作为装饰带,隔出圆形边框。框内绘制了两只相对而立的有翼长尾人面山羊侧身像,山羊下各蹲坐一只带翼长尾狮,狮子一只前爪置地,另一只抬起相互接触,狮子的头部是面朝后的女人像。整个图案都是对称设置。在洛雷斯坦出土的许多文物上都能看出,这里是伊朗高原的神话艺术和观念形象表达的主要产地,比如组合各种动物特点而成的神兽、带翼的人面动物身、相对而立的构图特点,在伊朗造型艺术中都呈现出模式化。





约公元前800﹣前700年(铁器时代)
洛雷斯坦省,索克多姆遗址    伊朗国家博物馆藏

从上到下逐渐变窄的青铜装饰板,从饰板边缘残存的钻孔可以看出,该器物原来应该安装在盛装箭枝的箭能外壳上。饰板上,用多个花蕾连成的饰带分割出四个自上而下的区域,区域内做出场景生动的四个画面。最上面展现的是驾驭战车的狩猎图,弓箭手在战车上拉弓放箭,画面上方有一头奔跑中的野猪。接下来是两个人和动物的搏斗场景。第三部分是动物间的争斗:两只狮子后腿直立,面对面而站,拎着角羊的腿。最底部的场景内容丰富,画面中的男子脸部正面呈现,坐在高背椅上,两侧有仆人侧脸侍立。男子右手持杯,高背椅置于卧地的狮子身上。画面正中的位置、坐的高背椅、站立的侍从、脚下卧着的狮子,这些都说明男子不一般的社会身份。




公元前8﹣前7世纪(铁器时代
库尔德斯坦省,基维叶遗址    伊朗国家博物馆藏






【 钱币上的群王  RULERS ON THE COINS 】
从方便商品交易、承担兑付功能的角度看,钱币就是国家信用的象征。因此,钱币上的任一细节,每一处图案艺术表达,每一个文字或者符号,都有着精心的设计。钱币正面的国王形象和背面的信仰表达,既象征着国家的承诺,也体现着社会大众最为认可的文化内涵。

公元前后,到达安息(古代伊朗的帕提亚王朝,汉朝称 “安息”)的中国使节就发现这里的钱币不同于中国的方孔圆钱,“安息国……以银为钱,文独为王面……”,正如汉使所记录的,古代伊朗钱币的正面都是历代国王。从充满地中海风格的阿契美尼德、帕提亚王朝钱币到完全伊朗风格的萨珊钱币,种种细节,显示出千年里伊朗历史文化内涵的变迁。


通过上海博物馆馆藏的银币来讲述伊朗的文明史,从公元前550年(阿契美尼德王朝·银币)→ 公元623(萨珊王朝·耶兹提格三世银币),非常用心的一个单元 “钱币上的群王  RULERS ON THE COINS”,不仅有实物银币,而且设置了互动区,在展览的导览手册上特地留有空白处,可以压制多枚“银币”,我也压制了3枚“银币”带回家


上海博物馆馆藏的银币从公元前550年(阿契美尼德王朝·银币)开始……,紧随其后的是帕提亚王朝,公元前247年(阿萨西斯一世·银币)……


公元前550年(阿契美尼德王朝 Achaemenid Dynasty)


公元前247年(阿萨西斯一世  Arsaces Ⅰ)Ⅱ


公元前211年(阿萨西斯二世  Arsaces Ⅱ)


公元前171年(米特达提斯一世  Mithradates Ⅰ)


公元前138年(弗拉特斯二世  Phraates Ⅱ)


公元前127年(阿特班努斯一世  Artabanus Ⅰ)


公元前123年(米特达提斯二世  Mithradates Ⅱ) 


公元前90年(戈达尔泽斯一世  Gotarzes Ⅰ)


公元前87年(奥罗德斯一世  Orodes Ⅰ)


公元前70年(弗拉特斯三世  Phraates Ⅲ )


公元前57年(米特达提斯三世  Mithradates Ⅲ)
公元前57年(奥罗德斯二世  Orodes Ⅱ)


公元前38年(弗拉特斯四世  Phraates  Ⅳ)


公元前27年(提拉达提斯一世  Tiridates Ⅰ)


公元前2年(弗拉特斯五世  Phraates Ⅴ )
公元前2年(弗拉特斯五世和穆萨  Phraates Ⅴ & Musa)


公元8年(奥罗奈斯一世  Vonones Ⅰ)


公元10年(阿特班努斯二世  Artabanus Ⅱ)


公元40年(瓦尔达内斯一世  Vardanes Ⅰ)
公元40年(戈达尔泽斯二世  Gotarzes Ⅱ)


公元51年(奥罗奈斯二世  Vonones Ⅱ)
公元51年(奥罗伽西斯一世  Vologases Ⅰ)


公元55年(瓦尔达内斯二世  Vardanes Ⅱ)


公元77年(奥罗伽西斯二世  Vologases Ⅱ)


公元78年(帕克罗斯二世  Pacorus Ⅱ)


公元80年(阿特班努斯三世  Artabanus Ⅲ)


公元105年(奥罗伽西斯三世  Vologases Ⅲ)


公元116年(帕森麻斯帕特  Parthamaspates)


公元140年(米特达提斯四世  Mithradates Ⅳ)


公元147年(奥罗伽西斯四世  Vologases Ⅳ)


公元190年(奥斯罗斯二世  Osroes Ⅱ)


公元191年(奥罗伽西斯五世  Vologases Ⅴ)


公元208年(奥罗伽西斯六世  Vologases Ⅵ)


公元216年(阿特班努斯四世  Artabanus  Ⅳ)


从此刻起开始进入  萨珊王朝(The Sasanian Dynasty) 


公元226年(阿达希尔一世  Ardashir Ⅰ)


公元241年(沙不尔一世  Shapur Ⅰ)


公元271年(霍尔木兹一世  Hormazd Ⅰ)


公元272年(瓦赫兰一世  Varahran Ⅰ)


公元276年(瓦赫兰二世  Varahran Ⅱ)


公元293年(纳塞  Narseh)


公元303年(霍尔木兹二世  Hormazd Ⅱ)


公元309年(沙不尔二世  Shapur Ⅱ)


公元379年(阿达希尔二世  Ardashir Ⅱ)


公元383年(沙不尔三世  Shapur Ⅲ)


公元388年(瓦赫兰四世  Varahran Ⅳ)


公元399年(耶兹提格一世  Yazdegard Ⅰ)


公元420年(瓦赫兰五世  Varahran Ⅴ)


公元438年(耶兹提格二世  Yazdegard Ⅱ)


公元457年(卑路斯  Peroz)


公元484年(瓦尔卡斯  Valkash)


公元497年(詹马斯波  Zamasp)


公元499年(卡瓦德一世  Kavad Ⅰ)


公元531年(库思老一世  Khusru Ⅰ)


公元579年(霍尔木兹四世  Hormazd Ⅳ)


公元590年(瓦赫兰六世  Varahran Ⅵ)(库思老二世  Khusru Ⅱ)(维斯塔姆  Vistahm)


公元627年(卡瓦德二世  Kavad Ⅱ)


公元628年(阿达希尔三世  Ardashir Ⅲ)


公元630年(布仑  Boran)(库思老三世  Khusru Ⅲ)


公元631年(霍尔木兹五世  Hormazd Ⅴ)


公元632年(耶兹提格三世  Yazdegard 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