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Pasco 显示图片

“南美不去吗,沙漠你爱吗” 虽说是简单的一句歌词,却像我对南美洲的认知,慢慢地从荒芜到深入,越是深入就越是着迷,南美不等于沙漠,也不是只有沙漠,相反这片神奇的大陆地形多样:亚马孙雨林、潘塔纳尔湿地、潘帕斯草原、巴塔哥尼亚高原和安第斯山脉….海拔从低到高,地势从北向南组成她特有的被薄雾覆盖着的山峰、雷鸣般的瀑布和广阔的雨林。一次次召唤着我,让我一次次未曾离开就盘算着何时可以再来,南美洲真的会让人终生沉迷。


这篇游记横跨三年,发生在2016年和2019年的很多事在我这30年漫漫人生中有着特别的意义,或者说人生比较重要的十字路口。而我又恰巧在这两个年份踏上了南美大陆,也或许,因为每一段南美旅程让我在这两个年份有了人生中不一样的回忆。那就用这篇文字记录下我这两段特别的旅程。




第一次踏上南美大陆是2016年,也是我在欧洲生活的第七年,日子日趋平淡,还记得当时最经常许得愿望就是:如果我中了彩票就马上买张去南美的机票,或者如果我瘦到90斤,就去南美怒玩一趟以激励自己运动……渐渐的,南美成了我心中最美好的存在与向往,只因为南美似乎是个遥不可及的地方。恰恰是这份对南美的实实在在向往与好奇,以及无法感同身受南美是怎样一个世界,于是决定亲自去看看。


最初只为看一眼马丘比丘,这张印加帝国的名片却在西班牙人入侵后一夜之间消失了,没有人知道它为什么消失了,却为这座现实世界中的天空之城、失落之城增添了些许梦幻与神秘。秘鲁还拥有被称为 “世界之肺” 的亚马孙丛林,拥有着比巴西更为原生态的雨林景观,虽然从前认为体验亚马孙应该去巴西。还有世界著名四大渔场之一的秘鲁渔场,它的形成也得益于秘鲁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独特的印加风情与多样的自然生态形成了秘鲁这个多元化的国家,也是人文与自然的最好结合,所以秘鲁成为南美第一站的不二选择。
准备了大半年,包括:
签证:我也算有张绝版秘鲁签证了,从秘鲁回来后,秘鲁对中国游客开放了有条件的旅游签证免签;
玻利维亚的黑白打印签证虽然最简陋,但是办下来最简单也最不废心思的,且签证材料和护照来回平信邮寄到领馆就可以,签证费最便宜只要30欧;巴西签证的办理流程比较标准化,按照网页要求提交电子材料然后到领馆线下提交纸质,线下递交材料也可以授权给朋友代理,出签很快,16年签发的签证效期是三年,19年新政后延长到五年签。


疫苗:提前预约了家庭医生,本来只想打黄热病的疫苗,诊所医生对照出行健康手册,还推荐打了甲肝和狂犬疫苗,给我开了治疗霍乱、预防疟疾和高反的药单。疟疾的药没什么必要买,这个病毒在南美也基本灭绝了,且这个药一盒就要150欧,太贵了。
体力:对于长期生活在低海拔地区的我们来说,听到 “高反” 这个词感觉就有点喘不过气,于是提前半年有意识有规律的坚持运动、我主要跑步、游泳,胖胖是骑车,希望能提高肺活量和体能。
带上一年四季的衣服以及一些户外装备,与胖胖在巴黎会和之后,我们出发了。


库斯科位于海拔3410米的安第斯山高原盆地内,是印加文明的发源地,也是昔日印加帝国的首都。这座古城拥有无数世界文化遗产和历史遗迹,想要到访印加帝国的心脏,我们在长途飞行到达利马后,稍作休整便飞往库斯科这个旅游集散中心。


可旅行的第一站为什么会是这个与印加文明并无关系的彩虹山呢?15年做行程的时候这条景观线路还没有完全发掘,早年登彩虹山,就必须要徒步走上5-7天才能途径这个景点(Ausangate Trek)。15年底五彩缤纷的彩虹山在instagram上一夜爆火,也成了我们的向往之地,但当时还没有成熟的旅游资源。库斯科的旅行社为了丰富当地旅游,于2016年渐渐新开辟了彩虹山一日游的路线。于是在到达库斯科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个彩虹山一日游的团,时间上也只有将原本行程中预留的,将用于适应高反的过渡日来挑战彩虹山,虽然彩虹山海拔5000m+,南美就是有这样的魔力,让你能够克服一切只为更多的体验与挑战,当时所拥有的年轻真好啊。


库斯科距离彩虹山徒步的起点车程约三个多小时,所以出发很早。大约凌晨3点接车司机到达酒店门口,是辆小中巴车,车上也差不多坐满了,一路颠簸了三个小时。实在起得太早,倒也睡着了,在人觉得有点冷的时候到达了彩虹山的入口,打开车门,一股寒冷以及寒风中一大群草泥马在此等候。



这里是一个农家小院,但是也很温馨的铺上了印加特色的桌布,并且准备了简易的西式早餐,能量补给完成后正式开始徒步行程了。这时,太阳慢慢升起,晒在身上暖暖的,今天应该是个大好的晴天。



路上还遇到了当地牧民牵着马和驴,游客可以打辆高山动物taxi上山,当时单程60索尔,还是大大方便了没有办法自己走上去的游客,虽然我也犹豫要不要先节省些体力,可当时的团友们没有一个人报名,的确,说好的挑战自己呢。


一开始的路虽说是小土路,路面还算平坦,海拔也没有太大的起伏,还是担心高反发生,总体的步伐和动作都比较缓慢。


后面渐渐开始爬升,高原环境下行走越发困难,时不时地要停下来大口喘气。


爬到最后一个坡,气温低下来,风也刮得比较猛,深吸一口气坚持爬上去,害怕一旦停下来就没有力气起来了。


终于登顶了,眼前的多种颜色绚丽多彩,比真的彩虹线条更清晰,层次更分明的铺满整个山脊,彷佛被上帝打翻的调色盘。



拿起画笔,以地为画布留此“大作”。



远处是印加圣山Ausangate,还有层层积雪覆盖。


一览众山我最小。



上山容易下山难,下山路上胖胖流了鼻血,很害怕这是高反的前兆,向导陪着我们慢慢地走回营地,还在太阳照在地上的阴影里用手指摆出羊驼的样子,和我们科普四种羊驼,幸亏身体没有更严重感觉。
大家围坐着一起吃了午饭,喝完咖啡,准备启程回库斯科,彩虹山的部分算是结束了。初到高原就敢翻山越岭,好在顺利完成。人的潜能真是无限,然后更挑战极限的是第二天我们就要启程徒步印加古道,走上四天三晚揭开马丘比丘的真面目。


马丘比丘是秘鲁的重头戏,从库斯科出发,有多种到达方式,主要是徒步、火车和汽车三种,费用也依次由高到低。比较经典的一种是印加古道徒步,全程共45公里,走完需要四天三晚,其中三晚在崇山峻岭之间露营。踏着古印加人用不规则的石块垒出的山路、古道上存在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石,诉说着穿越百年的故事,无数印加遗迹和原始部落组成了这些古老文明,穿行在安第斯山之间,翻过一个个山头,从高原到丛林,第四天日出时到达太阳门的时刻,初见马丘比丘。一步一个脚印地重走古印加人的朝圣之路,我想是探索印加文明以及到达马丘比丘最好的方式。


印加古道作为秘鲁人的骄傲,也不是说走就走的。进入古道必须由政府认证的旅行社带领,而且还有严格的人数限制,每天进入古道的人数控制在500人,这500人除了游客还包含旅行社的向导、厨师和挑夫,工作人员大约在300人。也就是说,分到游客头上,每天只剩下200个名额。这样的人数比不仅保证了游客在全程都能享受到很好的服务,同时也减轻每位挑夫身上的负担(每人限负重25公斤)。


决定要去走印加古道便开始选旅行社,政府认证的旅行社有两百家左右,价格略有参差,其中评价最高的一家旅社叫Alpaca Expedition,中文翻译 “羊驼远征” 也蛮有意思。他的老板曾经就是印加古道上一个挑夫,挑夫的工作是我难以想象的辛苦,他们的工作内容就是背着几十公斤的大包快步走到营地,在团里游客到达前做好安营扎寨的准备工作。早些年,政府对挑夫的负重更是没有限制。而相比向导,挑夫的收入要少很多。估计这位老板就是在背起大包无数次行走中萌生了组织起这间公司的想法,Alpaca Expedition还是最早为挑夫统一背包,服装,定制北面登山鞋等专业登山装备的公司。


D-day依旧是个凌晨,不到五点,来接我们的大巴车和向导准时出现在酒店门口。当时定酒店的时候还考虑要不要选包含早餐的,现在看来是想多了。由于昨天我们从彩虹山回到库斯科太晚了,错过了 “羊驼远征队” 前一晚的briefing meeting,本来以为至少10-15个团友,看到车上算上我们总共才六位游客。上车开了大约两个小时到了欧雁台,做短暂停留,天蒙蒙亮,小镇也逐渐醒来。我们走进一家小店看看补给,没想到居然发现了远渡重洋而来的中国酱油!后来也慢慢了解到,秘鲁有很多华裔,开遍大街小巷的秘鲁版中国餐厅Chifa(音译自“吃饭”)也已深深植入到秘鲁丰富的饮食文化中。


之后又开了一段相对平稳的路,下车后就到达徒步的起点。在这要把我们的包袱交给挑夫,挑夫每天可以帮我们背七公斤的个人行李,比如:换洗衣物、睡袋、洗漱用品、充电设备等。我们只要在自己的daily pack放些登山必备的外套、防晒、水和零食就够了。我们数了一下,总共有十二位挑夫,这也意味着,我们这一趟一个游客配两个挑夫,配置有点豪华啊。


就在我们折腾自己这两个包的时候,挑夫们已经在空地上支起桌椅,摆上丰盛的早饭。早饭时候顺便认识了下团友,一对是英国夫妇,两位加拿大团友是闺蜜。加拿大团友是素食主义,胖胖见不得饭菜里有鸡蛋,也是难为厨师了,一顿饭要为我们六个人准备至少两到三套食物。饮食禁忌在付完定金交报名表的时候填写过,虽然我并不挑食,还是能够感受到Alpaca Expedition的周到服务的。


吃完早饭,挑夫们把接下来四天我们要用得到的食材,露营装备,桌椅,煤气罐,还有一个移动厕所分别装进了各自的背包中,胖胖挑了一个相对小点的来体验一下,好像有点背不起来。


在登山包的水袋里装满饮用水,领了点心包就正式准备出发了。
印加古道出发合影打卡 —— km82标志牌。


然后往前经过一个小的检查站,也是印加古道上唯一的检查点。挑夫的背包会在这里称重,游客主要检查护照,左边是印加的母亲河-乌鲁班巴。


以乌鲁班巴为界,左边是徒步游客的古道,右边是被我们的向导Julio笑着称作lazy people的火车到达丘比丘线路。


高原的紫外线是真得太厉害了,刚刚走到第一个休息点,胖胖的手背就被太阳晒伤了。随身的口罩先用来急救吧。


很快就到了午饭时间,印加古道上的第一顿午餐~营养非常均衡啊,向导Julio介绍说秘鲁有三四千种土豆,每年还会举办土豆选美竞选。


下午基本穿行在山里,很少能看到房屋了,天也渐渐黑了,傍晚的山里还是有点冷。转了个弯突然看到了几个绿绿的已经搭好的帐篷,这里就是我们今晚的营地。挑夫还在每个帐篷外排好给我们洗手的脸盆,好像给幼儿园小朋友~第一天行程走完了,其实要比想象中轻松很多。


吃过晚饭,我们回到了自己的帐篷,气垫由AE提供。对高原露营没什么概念,怕着凉感冒,带的睡袋极限温度可达零下15度,出发前又去迪卡侬露营区买了便携吹气枕头,登山杖、水袋。迪卡侬有一个登山系列叫Quechua,正是来源安第斯山脉里这群克丘亚人。我们的登山杖上就印着Quechua,导游看到后提了好几次,说这就是他们的民族。秘鲁当时还没有迪卡侬,后来在离开库斯科时,我们把这两个登山杖留给了导游,方便他向更多的游客介绍他们克丘亚这个民族。
第一次露营的我还是很兴奋的,高原的夜晚实在是太寂静太黑暗了,很快也睡着了。直到第二天早上挑夫一个一个帐篷的morning call,还一起送来了洗脸水和热茶热coffee。真是被照顾的太好了。


都说第二天是最困难的一天,一共要走16公里,不仅路程是四天里最长的,还要翻越两座海拔4000米的山头。海拔升高,明显感觉到气温比昨天低得多,雾气还没有完全褪去,群山被仙气笼罩着。


印加古道上的最高点:海拔4200米的Dead Women's Pass。


胖胖想拿出相机拍照,却发现相机不见了。他还说难怪今天走起来这么轻松,向导用对讲机和营地通话,是忘在了行李堆里。很快挑夫就赶上我们把照相机一起送上来了。


这段石阶路很窄,



终于站上了最高点,


翻过 “死女人”山口, 远远的看到了我们的今天中午的营地,green machine已经在准备午饭了。


午休后继续赶路,下午要翻越第二个4000米的Runkuracay。早上还有点阴天和乌云,也渐渐放晴。


一些散落在印加古道上的遗迹。




与印加人来个的high five,看得出来吗?石头上仿佛是一个印加勇士的轮廓。


入夜后,给银河留一张隐约的倩影,习惯了电气时代灯火明亮的夜晚,偶尔也抬头看看星星。


渐入佳境的第三天一共要走10公里,还多数是下坡。地貌也因海拔的降低慢慢从高原到雨林。




过了这个海拔3680米高山点,完成了印加古道的高山部分,于是在这和挑夫们一起摆出AE的字样。


不知道挑夫们是怎么穿越这些弯弯曲曲的石头小路。


中午前走到了又一处印加遗迹 - Phuyupatamarca, 意思是云中之城,颇有点云上草原的味道。


这个平台视野特别开阔,山脚下流淌着的是乌鲁班巴。耳边还传来火车经过发出的阵阵鸣笛声。



高原的“主人”正在悠闲的望着远山。


下坡路走起来的确比较快,第三天午饭前我们就到达了营地,这个“窗外”的view也是三天来最开阔的。


下午的主要内容是参观另一个更大的印加遗迹 - Wiñaywayna, 这个遗迹的面积看着不比马丘比丘小。




在这个寂静的角落能清楚的听见瀑布声,一眼望去,全是被雨林植被厚厚覆盖的绿色。


晚餐后AE还准备了一个蛋糕,祝贺我们即将完成徒步抵达马丘比丘,是厨师在下午烤出来的。实话说,这个蛋糕口感比较粗糙,胜在仪式感拉满,在这荒郊野岭的,蛋糕的原材料还是一路人力背上来的。


还有一个仪式是和挑夫们、厨师告别,明天一早我们将前往马丘比丘,挑夫们则完成了他们这一趟的工作,乘坐最早一班的专列回家了。导游也提过,挑夫们虽然长年行走在印加古道上,但是真的去过马丘比丘的人很少。感谢这些为我们负重前行的可爱的人们。每年二月份,印加古道因暴雨和维修关闭期间,AE还会组织挑夫和他们的家人一起免费游览库斯科附近的景点,这些勤劳、质朴的人们值得被好好对待。


用导游的话说第四天是个特别繁忙的一天,三点不到就整装待发到检查站等候了,这样才能排在前面更早的出发。等候的时候,英国的团友还在黑暗中看书,《消失的印加文明》,一路上她的气质就是很沉稳,话也不多,原来自有她沉浸的世界。


过了检查站大家都快步地往前赶,这一段山路不好走,还有两个石阶陡坡。时不时还有其他游客超越你,说好我要做当天第一个到达马丘比丘的人的,所以走得特别惊心动魄。


终于,在太阳门迎来了当天的日出。


在印加时期,太阳门是进入马丘比丘的主要入口。站在这里,可以看到马丘比丘的全景。



逐渐揭开马丘比丘的面纱,看着眼前的马丘比丘,正如它的发现者海勒姆·宾厄姆 (Hiram Bingham)的描述 “很少有能超越这座建立在马丘比丘顶峰峭壁上的石头城塞的浪漫,这里是印加的皇冠”。


导游带领我们来到这个经典角度拍了集体照,随着越来越多的游客涌进,马丘比丘也喧嚣起来。



没有山,城只是一堆石头;没有城,山也只是地球上的一角。在这里,古老的石头与山巅相生相成。




我和胖胖还要去爬华纳比丘,就是马丘比丘背后那座巍峨高山。爬上这里,能够看到马丘比丘的全貌。




据说,印加帝国时期,每个印加人都可以攀登马丘比丘,只有皇族成员才可以攀登最高的华纳比丘。


曾经,我为了到达这里,做了几个月的计划与努力。路上,我翻越层层高山,克服未知的恐惧与险阻。而当马丘比丘如同无数次在书上电脑上在明信片上看到过的样子出现在眼前时,会暂时忘记它所有的荣耀,得到内心里难得的踏实与平静,原来The journey is the destination。



下山后我们便离开马丘比丘,到达PeruRail观光列车穿过的热水镇。吃过饭后准备启程返回库斯科。火车在蜿蜒的安第斯山脉里攀行,抬头望望,透过天窗还能看到和火车一起移动的朵朵白云。左手高山,右手悬崖的奇幻旅程伴随着铁轨发出的哐当声慢慢接近尾声。我也完成了这趟因马丘比丘而一时兴起的大冒险,有些事,“要么现在,要么永远都不”。

的的喀喀湖,是的它读作Titicaca,位于秘鲁与玻利维亚边境,是南美洲最大、也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可航行船只的淡水湖。秘鲁的祖先发源于这片土地,第一个印加国王就是从这里出发,前往库斯科,建立起庞大的印加帝国。因此,的的喀喀湖也是印加人的圣湖。是一颗在飞机上也能看得到的高原明珠。


秘鲁这边最大的特色就是漂浮着的芦苇岛/Isla Uros。现在依旧有原住民乌鲁族居住,他们人工围岛,将芦苇捆扎在一起,建成岛屿、房屋、船。



不过这种生活方式还是比较原始与艰苦的,芦苇岛需要不停地修复和更新,而且每过一定年限就会下沉,那时候他们不得不举家搬迁,在新开辟的芦苇岛上,重建家园。


生活虽然艰苦,乌鲁族的妇女们依旧会每天穿上最鲜艳的衣服,欢迎远方客人的到来,热情的介绍着自己的家园。她们相信,勤劳致富。


乌鲁族居民的院子,真是一个漂的水上世界。


离开Uros岛,乘船约一个多小时,到达另一个岛 - 塔奎勒岛/IslaTaquile。这里是印加另一个原住民居住区,克丘亚人居住区。如今,岛上还保留着古印加人男耕女织的生活风貌。


沿湖而建的家园和远处的雪山圣湖。




离开普诺,行驶在一条通往库斯科的新修公路上,沿途的高原风景不禁让人联想到西藏。



圣谷/Sacred Valley坐落在库斯科与马丘比丘之间,沿着乌鲁班巴河长达100多公里的河谷地带,因乌鲁班巴河被印加人视为圣河,所以这条河谷被称为圣谷。这里土地肥沃、气候宜人,印加人凭借自己的双手与无穷智慧沿河而居,于是便有了今天散落在河谷内古印加人留下的宫殿遗迹,耕作生活痕迹,以及顽强抵抗西班牙殖民入侵的斗争史。



Pisaq遗址:是一片规模比较大,保存相对完好整的梯田风格印加遗迹,由军事要塞、宗教神庙和私人住宅组成,可以清晰看到从前的古老浴池、喷泉、祭坛、仪式平台和仪式石等。



Moray梯田:是一个由多个圆形剧场式梯田组成的古代农业试验场。每一层阶梯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微气候,梯田最大的高度落差约30米,底部到顶部的温差可达15摄氏度,在印加时期,古印加人已经懂得利用梯田的温度差种植与培育土豆和玉米等农作物。



Maras盐田: 是世界上最古老的盐田之一,印加人将山上含有盐分的溪水引到梯田中,高原地区日照充分,水分被蒸发后,白花花的盐留在了盐田里。纯白的3000多块盐田层层叠叠覆盖了大半座山。现如今,当地人依旧用此法晒盐,将盐背出去贩卖。





钦切罗Chinchero小镇:印染重镇,两日游就在导游的带领下去看了两次当地人如何利用作物提取颜料染布和纺织,还好,并不像国内的旅游团那样强买强卖。


欧雁台遗址:位于圣谷的深处,是一处重要的军事、宗教与农业中心,目前还保存比较完整的原始布局,多座祭坛、梯台、神庙和一条从山坡上开凿的输水渠。有一些游客会在这下车,提前结束行程,准备前往热水镇、马丘比丘。




亚马孙雨林共穿越巴西 、哥伦比亚 、秘鲁 、委内瑞拉 、厄瓜多尔、玻利维亚 、圭亚那 、苏里南以及法属圭亚那9个国家。这片550万平方公里的“地球之肺”占据了世界雨林面积的一半以上,聚集250万种昆虫、2000多种鸟类和哺乳动物,以及4万多种植物。亚马孙丛林永远神秘永远新鲜。
提起亚马孙雨林,大家第一反应一般是巴西,毕竟亚马孙雨林的一多半都位于此。许多游客前往巴西的玛瑙斯区域探索雨林,但由于巴西的雨林主要是下游,地势平坦,河水流速也较慢,人类的活动较多,反而物种多样性相对一般,能看到的动物也不是那么多。位于更上游区域的秘鲁和厄瓜多尔雨林区域凭着更好的物种多样性和原始特性成为很好的探索雨林去处。


秘鲁有三个主要的著名亚马孙丛林旅游区:伊基托斯、Tambopata/Puerto Maldonado和马努国家公园。伊基托斯是世界上最大的水路城市,雨林旅游开发比较早,但人类痕迹已经很重,当地土著人甚至家养野生动物以吸引游客。Tambopata的旅游开发与原始生态维持相对平衡,有飞机可以直接到达,不乏一些比较fancy、奢侈的lodge,最后我们选择了更加原始、更位于丛林深处的马努国家公园。


依旧是天亮前出发,第一站是丛林第一小镇-保卡坦博/Paucartambo,这座老桥和波黑莫斯塔尔的老桥有点异曲同工相似之处。


镇山有一个民俗博物馆,虽然说尊重当地民族文化,但是这个小博物馆内诡异的展示、惊悚的圣女节传说着实有点吓人。


第一天的主要行程是乘车从安第斯山脉一路下行至河边低地。慢慢出现云雾缭绕的景象,这种地貌称为云雾森林/Cloud Forest,是海拔较高处的雨林,也是由于海拔因素常年出现云雾。中心点在树上的是一只猴/Woolly Monkey,它是南美洲最大的灵长类动物之一。


很幸运的是刚刚出发不久就遇到了秘鲁国鸟:安第斯动冠伞鸟/Cork of the Rock。


它的雄鸟外表十分独特,有着很大的“鸡冠”,头部羽毛是明艳的大朵红色。


由于雌鸟不用参加激烈的求偶竞争,靠艳丽的外型吸引雌鸟。相比于雄鸟鲜艳的羽毛,这种鸟的雌鸟长得完全就像只山鸡。物竞天择,鸟类雌雄的样子差别太大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步行来到一个渡口,这里就是亚马孙河的入口,上了船开始了我们长达6天的河道航行和亚马孙雨林探险。


乘船而下,飘流在浑浊缓慢的亚马孙河和望也望不到边际的绿色丛林之间,无所事事的看着风景。刚刚下过雨,连续的阴天,在云雾之间感受着时间的流逝。



离开安第斯山脉还不远,云雾遮蔽群山。



偶尔遇到一只独自在河水中凌乱的白鹭。



时不时抬头看天,还有和我们平行前进的鹰飞过。


当地居民和他的一叶扁舟。


不远处是他的家乡小村,Boca Manu。


有人类就有生产活动,只是这里更加艰难一些。


路遇一条小白凯门鳄/White Caiman,是只还未长大的幼年体,却意外的有种幼小但威风凛凛的感觉。


一只王鹫King Vulture被黑秃鹫/Black Vultures包围了。


入夜之后,导游带领我们night safari,借着月光观察一个个小生命。




Before Sunrise


上岸前凑巧看到一只毛茸茸的水豚/Capybara躲在岸边,也是世界上最大的啮齿动物。水豚是素食动物,成年后体型能长到100多斤,万年一副人畜无害、与世无争的表情,我们就不打扰它吃早饭了。


清晨还未完全日出,感受着周围光影最后的瞬息变化。



今天的活动也可以说是雨林里的又一个highlight——鹦鹉吃土/Macaw Clay Lick,多年后回忆起来,依然觉得等待金刚鹦鹉慢慢聚集吃土的过程是亚马孙最神奇与难忘的景象。
经过一段雨林来到一处空旷、开阔的空地。对面有一垛泥土矮墙,就是这段矮墙每天清晨吸引大批的鹦鹉聚集在此吃土。据说黏土能够中和鹦鹉食物中的毒性,同时提供它们艳丽羽毛所需的微量元素。


绿鹦鹉在金刚鹦鹉到来前先占“山”为王。


慢慢的,出现一对先遣部队,停留在枝头上观察周围环境,发出清脆的鹦鹉叫声,为后续大部队的到达站岗放哨。



聚集了越来越多的金刚鹦鹉,站在各自的树枝上,谨慎的排除周围可能出现的危险状况再决定什么时候从树上下来到土墙上去吃土。金刚鹦鹉叫声虽然声势浩大,没有想到它们如此谨慎。


金刚鹦鹉越聚越多,状态也从半睡半醒之间过渡到亢奋状态,起此彼伏的叫声不绝于耳,它们也渐渐从高处的树梢往下慢慢移动。


我们等的人都有些焦急了,终于在确定周围安全了,鹦鹉开始飞到土墙上啃土。先遣部队的安稳进食也让越来越来的鹦鹉放下警戒,一拥而上大快朵颐。


扰乱了正在用膳的鹦鹉,谨小慎微的鹦鹉稍有异响与危险就马上作鸟兽散般的飞远了。


就在以为它们今天不会再下来聚集的时候,鹦鹉们又重新相聚在一起,这一次队伍更壮大。


饱食后的鹦鹉们重回树枝上休整,等着其它同胞,发出比之前更加清脆的叫声,彷佛在讨论着今天的集体活动。导游也介绍到说,金刚鹦鹉因为可能吃过带毒的果子,一方面,靠吃泥来解毒;另一方面,吃土的这一聚集过程也被看做鹦鹉的一种群体社交活动。自然万物真是各有各的奇特。


结束了6个小时的鹦鹉吃土观摩,返回船上的雨林之路偷窥到一只《疯狂动物城》里的“闪电”--三趾树懒/Three-Toed Sloth,等了好一会想拍一下它的正面,大概它的动作真的太慢了,迟迟没有等到。


相比之下,松鼠猴/Squirrel Monkey的动作迅速多了,它们能以极快的速度在树冠上摆动和攀爬。


因为这天很早就出发看鹦鹉,团里的另外四位团友,四位美国老人年龄加起来差不多250岁了,说身体有些吃不消,下午要留在酒店休息。我和胖胖让导游带我们来到酒店不远处的瞭望平台上。


这个树上平台搭建在一颗大树上,距离地面几十米高。前几天都是穿梭在遮天蔽日的雨林里,站在高处,看到的是雨林里另一番景象。


在这个平台等到了雨林的日落与晚霞,壮观和美丽的同时还多了一份寂静。


迎来了亚马孙的又一个清晨,船继续行驶在蜿蜒的河道上,薄雾还没有散去,交织着过于虚幻的梦境。


在草泥马的故乡待久了,看什么都觉得像羊驼。


一只黑冠白颈鹭/Cocoi Heron 在晨曦中展翅飞翔。


航行到在Madre de Dios河水与Manu河交汇处,出现了如同“黑白水”的景观。


黄色浑浊的是Manu河,成因主要是亚马孙雨季的时候冲刷两岸带出的泥沙,日积月累形成了泥黄色。


然而,黄色的Manu河滋养了无数动植物。
晒太阳的黑凯门鳄/Black Caiman。


三只角叫鸭/Horned Screamer 在河岸安详踱步。


排着队拿着爱的号码牌的龟/Side-necked Turtles。



黑剪嘴鸥/Black Skimmer 是一种下喙比上喙长的鸟类,可以经常看到它们贴着河面飞行,下喙放入水中,上喙仍在水面上,进行捕食。



脖颈如树皮的黑头鹮鹳/Wood Stork。


姿态优美的玫瑰琵鹭/Roseate Spoonbill在河边展翅,明亮的粉红色羽毛十分独特,它的嘴喙像一个汤匙,琵鹭利用此构造以来回扫动的独特方式在水中觅食,并像夹子一样夹住猎物。



因为鳄皮具有很高的经济价值,在马努国家公园建立前,宽吻鳄几乎已被人们杀尽。通过不屑的努力,今天,又有许多宽吻鳄出现在湖中。


麝雉/Hoatzin是一种居住在热带美洲树上的大型鸟类,飞行能力较弱。幼鸟的翅膀上有钩状的爪子,因此使它们能够在树枝间爬行。



捕鱼吃鱼小能手 - 巨水獭/Giant River Otter,,水獭不仅能够灵活的在水里上上下下,还会发出响亮刺耳的叫声。


今天是航行Manu河上的最后一天,之前在印加古道上的时候,英国团友还给我们看了他们在Tambopata拍的美洲豹捕猎的画面,来Manu之前心里就有了个期待,可是6天来也没有见到美洲豹,当然也知道野生动物是可遇不可求。就在可能带着遗憾离开的时候,导游迷糊中突然从船上的座位上蹦了起来,拿着望远镜看了看岸边,然后让船夫往他指的方向开。我们也迅速拿起望远镜,在清晨还未消散的薄雾中寻找,可是怎么也看不到啊。导游露出得意的表情,平时侃侃而谈的他,此时只说一个字,Jaguar。等船稍微靠近后,在这个小角落发现一只小可爱。


它也看到了有船开过来,抬起头看了看,我们就这样隔着河对望着。我们不会打扰你的!美洲豹始终也没有起身的意思,不一会又低下头准备在岸边休息了。而我们也觉得圆满了。以及无比佩服导游的眼睛,感觉他的眼睛装了红外线装置,可以捕捉、感知雨林中的鸟类、哺乳动物以及一本植物的AI百科。
也许是对雨林的热爱为他指引了找寻动物的方向,一路下来,在这一刻,我们这些来自水泥森林的城市游客对他的佩服达到了顶峰。


雾中翩翩起舞的一队黑头鹮鹳/Wood stork。


大脚怪 + 水上漂 美洲水雉/American Jacana。


也许是离开的时候有特殊的运气,太阳渐渐升起后,我们在河岸边一棵倒下的枯树上遇到了出来嗮太阳的冷血动物——亚马孙森蚺/Giant Anaconda。这是当今世界上体型最大的蛇,最长可达10米以上,重达二百二十五公斤。虽然森蚺吃人的事件从未被证实过,但在雨林里一直流传着森蚺的传说:失踪的人们常被认为是葬身蛇腹。看到它那粗壮的如柱子般的身躯盘踞在树桩上,便相信它的确有吃人的能力,一旦被森蚺缠住,人根本不可能指望用手能把它解开。




越来越靠近港口了,人类的生活生产痕迹逐渐丰富起来,等待从亚马孙运出去的有机农香蕉。


离开前有有些不舍,不知道下一次穿上MANU的救生衣要什么时候。


天气放晴了,亚马孙就在这样的阴晴中迎来送往一批又一批客人,而亚马孙的主人永远都是人类需要爱护的环境与自然。


辛苦给我们开了6天船的小哥也在靠近渡口的时候露出了笑容,又一次Safe journey。


乘车沿着山路返回库斯科,当出现在眼前的绿色越来越少,取而代之是安第斯山脉连绵不绝的高原景象,我知道我已经远离雨林很久了,但自然界对我的科普课堂才刚刚开启。



今晚入住的酒店全名叫Skylodge Adventure Suites,距离地面400多米,位于Valle Sagrado的悬崖峭壁上。一共有三个房间,每个房间都是全透明的,由太空铝制成,像太空舱似的悬挂在悬崖上,外型又酷似一个个胶囊,所以也被称作胶囊酒店。



想进入房间要费一番飞檐走壁的功夫,首先要爬上嵌在悬崖壁上的金属天梯,穿过狭窄的悬挂着的拉网钢丝绳,最后到达胶囊的顶部。全程大约需要2个小时。还是第一次行走于峭壁之间,户外攀岩啊。不过全身绑着安全绳,全程有导游一起,还是很安全的,导游说当地的小孩子在没有安全绳的情况下敢自己踩着钢筋和峭壁爬上去。但如果恐高的话,千万别往下看。


踩着悬崖上的钢筋阶梯一步一步爬上去,这样的阶梯一共大概400多个。


当夜晚降临,躺在床上,往下可以欣赏山谷的夜景,抬头又是漫天的星空,是非常奇妙的体验。
胶囊内配有独立的卫生间,不用担心上厕所和洗漱问题。


清晨,山谷里的第一缕阳光穿过透明的玻璃照射进来,蓝天仿佛触手可及。


低头又能看得见悬崖下规整的稻田与奔腾不息的河水,完全360度的视觉体验。


还有Perurail的调车工作,火车传出的轰隆声响彻山谷。


爬出胶囊,去悬崖另一边上的平台吃丰盛的早餐,我还是第一次戴着头盔、绑着保险绳吃饭。


不过在这里,从高空俯览崖下美景,Sagrado的壮美尽收眼底,也更近距离地亲近天空与自然。


退房下山的方式就省时省力多了,但是也更刺激。先后经过六段滑索,逐层的滑下来,直到重回地面。


一开始坡度比较陡,滑索的速度还是很快很紧张的,山谷里的风从耳边呼啸吹过,感觉自己突破了重力马上就要飞了起来。


有趣,有风险,同时也很安全,是秘鲁旅行的绝对亮点!!!
手可摘星辰的夜晚也是我最喜欢的回忆之一。


明天就要离开库斯科了,这大半个月来常常是早出晚归的参加各种tour,还没来得及仔细看看库斯科。但好像又清楚的知道,武器广场 - 这个秘鲁的人民广场四周分布些什么。 


各式的秘鲁民族特色代表美食,从一开始吃得小心翼翼,到后来小试牛刀的尝了羊驼腿肉与烤豚鼠,可都是优质的蛋白质。


秘鲁的托尼老师傅,语言不通但是出来的效果还是让人很满意的。


羊驼的故乡自然不能错过羊驼制品,比较出名的品牌是Kuna和Sol Alpaca,武器广场上有专卖店。用baby alpaca绒纺成的Kuna围巾,触感和保暖效果一级棒,买回来自用或送人都不错。
还有更金贵的小羊驼绒Vicuña,它比羊绒更丝滑更轻薄,被誉为“上帝的纤维”。小羊驼绒产量有限,自然价格不菲,下图的这件大衣的售价折合人民币五万,不过这应该是世界上最如假包换的真“驼”色。


十二边石,坚持800多年,经历无数次大地震和西班牙人的威胁仍旧屹立不倒。不知道没有任何工具的印加人,只靠双手刻、双手搬是如何将石头切割成精确的尺寸,又严丝合缝的搭砌在一起的。


太阳神殿,曾是印加帝国最重要的神庙,西班牙殖民者入侵后对神庙进行了严重破坏,在原有的古老印加石墙上加盖的Santo Domingo教堂,组成了现在这个西班牙式修道院。


星星点点组成了库斯科的夜晚,又与库斯科人们一起守护着这片印加故土。


背靠高山,面朝河谷,库斯科有一种在世界上其他任何地方都看不到特殊的风格,印加的石基叠建着西班牙殖民时代的大建筑,两种文化的交杂,竟也产生了另一种形式的美。


离开库斯科的时候,印加人即将迎来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日——太阳祭,武器广场上到处是盛大的花车和游行队伍彩排。远远的看着他们载歌载舞,再回望这个安第斯高原保存最完好的古都,都是古人在历史长河中留给世人的文化瑰宝。



从库斯科到纳斯卡的路程900多公里,大巴开出后便开始了在弯弯曲曲海拔3400米的山脉里上上下下,经过一夜的颠簸,到达了位于秘鲁西南部的纳斯卡小镇。在高原坐这种山路巴士非常不舒服,提供的晚饭也吃不下,只想睡觉,好在巴士的座椅可以140度躺平休息。


在这再一次起飞,乘坐小飞机去找寻那些在空中鸟瞰才能一睹 “外星人涂鸦” 的完整面貌。


在纳斯卡分布着800多幅巨型线性图案,是发源并兴盛于公元前200年至600年的纳斯卡文明的杰作。有些图画可长达300米,有些线条较为简单,有些则较为复杂,乘坐小飞机从高空俯瞰而下,太空人、蜘蛛人、蜂鸟、安第斯鹰……,一幅幅巨型地画依次在眼前铺展开。


即使经历了漫长的岁月,图案依旧清晰。在太阳的炙烤下,保持了千年。


天空和土地相遇的地方,独自来迎接的 “宇宙少年-宇航员Aline”。


虽然现在越来越多的研究理论倾向于纳斯卡地线是古纳斯卡人用来记录地下水源与灌溉的标记,但这些图案是如何绘制的,是外星人留下的记号,还是千年前超越时代的文明,依旧是留给世界的未解之谜。


离开纳斯卡,乘大巴来到小镇伊卡Ica,小镇不大却藏着一片南美洲最美的绿洲 -瓦卡奇纳Huacachina。


在这里可以乘坐镂空吉普车冲沙,飞驰在广阔的沙漠上,那种失重感就像在沙漠里乘了一趟过山车。




还可以趴在滑板上,从高处的沙丘滑下去。


高度和距离大概是这样。


沙子非常细腻丝滑,趴在板子就彷佛装上了翅膀, 上上下下自由的感觉。大概滑得太忘我了,忽略了放在相机包里的照相机,虽然背在身上的,在一次下滑的过程中偏航了,还在沙地里滚了几圈。。。把照相机从沙里挖出来时,机身和按键已经沾满细沙,快门都按不下去。


很快到了日落时分,沙漠里的日落是另一种景象。很美,用这一轮落日纪念和夕阳一起日薄西山的照相机吧,Tip: 滑沙的时候不要背包!


到沙山顶拍一张瓦卡奇纳Huacachina全景,和我们甘肃的月牙泉好像双胞胎,并且它的名字里还带有china,大概世间万物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我和Huacachina的连接,是那用照相机带走的沙。


利马的海岸线夹杂着太平洋的水汽,远眺这片暮色中的太平洋,对岸就是我的家乡。闲逛老城,买到了《花样青春》柳熙烈同款三明治,吃到后不自觉地发出了同款韩国人好吃赞叹声。


到了晚饭的预约时间,光顾了The World’s 50 Best Restaurants榜单排行第四的餐厅-CENTRAL,主厨Virgilio Martínez将秘鲁独特的食材、历史文化和传统相融合,他对菜单的哲思全部融入食材选择上,选材从秘鲁海拔-25米的海底一路到4000米的山地高原,又通过一道道五彩缤纷的菜肴体现一个秘鲁的生态系统。


活捉主厨Virgilio Martínez,比我想象中要年轻,后来翻看秘鲁美食纪录片,也经常能看到他出境。


两个多小时的美食体验,不仅是味蕾与视觉上的享受,让我又复习了一遍秘鲁的地形。近一个月的旅途让我对Central的这个 “海拔概念菜单” 愈加感同身受,对于当时的我来说更是一种奖励,一路上起起伏伏上上下下、起飞降落、风沙紫外线、蚊虫叮咬、舟车劳顿我都克服下来,收获了更多的回忆与体验,这份体验在之后的日子里每每想起都是财富,这才是最宝贵的。
再见了,印加故土,Cheers!


如果马丘比丘被称为 “天空之城”,那么在南美洲还有一块 “天空之境”,从太空里看地球都可以看到的这块漂亮的白色斑点,这个斑点就是世界最大的盐湖-乌尤尼。它的海拔3500米左右,位于高原之巅,也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国家-玻利维亚。

走完印加古道晚上回到库斯科,虽然还沉浸在马丘比丘带来的喜悦之中。不得不重新收拾行李,要带上最厚的衣服以及我珍贵的泡面和乡巴佬鸡翅,据说盐湖和高原三日团的自然条件和伙食都比较艰苦,这几包汤达人还是朋友从国内买的辗转先带去德国,在我珍藏了几个月后带来南美,要留在最需要的时候品尝。把薄衣服和暂时用不到的行李箱寄存在库斯科的酒店,第二天又是清早,我们出发机场飞往拉巴斯。过安检的时候排在我前面的是一个南美小哥,看到他的行李打开来全是巨型粗面包,就是市场里最常见的,随便套个塑料袋,他为啥买这么多面包,这难道是什么秘鲁特产吗?小哥还能讲几句英语,说他是玻利维亚人,要回家了,面包是给家人的礼物。这玻利维亚到底是多么落后啊。他还给我带来一个信息是说拉巴斯最近正在游行罢工,有点措手不及啊,搞得我两个多小时的飞行还有点忐忑……下飞机前问空乘拉巴斯在罢工吗,空乘特别有趣回答:No La Paz (La Paz在西语里意为“和平”)。好的,peace就好。


拉巴斯是个山城,山顶与山脚海拔相差300多米,路面坡度极大。为了方便居民上坡下坡,修建了三条缆车路线,就像我们的地铁一样,在这个城市,缆车是公共交通工具的一种。单程票价只要3块钱,只要三块钱就能乘坐观光缆车欣赏到远处的雪山、山脚下的这座城市的全景,还能感受当地民生,和我坐在一个车厢里的奶奶,背了一筐土豆,可能要带去集市上去卖。




拉巴斯随便一个车站的海拔就要4095米,不愧是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首都,真南美屋脊。


这座城市不仅海拔高,而且空气污染严重,满城开得都是日韩七八十年代淘汰过来的n手车。下午在城里闲逛了一会,去了名字很有神秘感的女巫市场,要不是一些店门口挂着的风干小羊驼,我还以为这是个什么农作物的市场。整个城市面貌不能说破败,毕竟街上人流量还是可以的,还吃到了一顿日式套餐,让我勉强接受这是一个首都城市。


晚饭后有点晕车后那种恶心的感觉,睡前还有点头痛,以为是早上起得太早,就早点躺下了……谁知道半夜里这个情况居然越来越严重,很多年没有呕吐过的我开始上吐下泻的,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高反。好在,呕吐之后仿佛人体这个高压仓存不下的压力得到了释放,反而感觉舒服很多。半梦半醒的时候要出发机场前往乌尤尼了。第一次高反也算平安度过。
过了安检,在登机口等候的时候,突然有个机场工作人员找到我,说是我的托运行李里有违禁物品,让我和他一起去行李处。我能有什么违禁物品呢,难道是我的泡面吗?到了打开行李,才发现是一瓶头发免洗清洁喷雾,大概由于气压的关系喷雾在飞机上有爆炸的风险吧。这瓶喷雾就拿出来扔掉了,工作人员还告诉我洗头发用水就行了,道理是这个道理,万万没想到,我参加的这个乌尤尼tour和当时的乌尤尼盐田一样 - 缺水。

来乌尤尼最好的月份应该是一月到二月的时候,每年12月到次年2月是乌尤尼的雨季,是有很大机会能够观赏到 “天空之境”的梦幻镜像。而6月份已经进入旱季,几乎没什么降水,满眼一大片有点刺眼的纯白色干燥盐田。虽然开到盐湖深处能看到这种依稀带水翻出的盐碱地,这不是我想看到的乌尤尼呀。


如果不想参加传统的Eduardo Abaroa自然保护区三日游,也可以报名星空团或者日出日落团,哪怕在旱季,经验丰富的司机兼导游也会带着你找到稍微多有那么点水的地方。但是来都来了,顺便就参加个三日团把附近的景点一起去了,毕竟这条游览路线也很成熟了。后来,有了更大的目标,我们想挑战爬Volcán Licancabur,这座位于玻利维亚和智利边境的火山。于是在传统的三日团路线的基础上又延长了一天,变成了一个四天三晚的路线,爬山结束后,再返回乌尤尼。

出了乌尤尼小镇,第一站是火车墓地,这个在 20世纪初还在运行,连接乌尤尼与拉巴斯,目的是将这里的矿产运出去。后因矿产枯竭,废弃的火车车厢堆在这,于是成了工业风的拍照地。


干旱缺水,车子发动带起一路的尘土,直往车里钻。当时戴口罩的意义和现在不一样,虽然我忘记了为什么会在包里放了口罩,不过关键时候还是能挡挡风沙的。


很快就开上盐湖了,这时的乌尤尼是一大片望不到边际的白色,不知道司机靠什么辨别方向。眼前还有一排房子,门口挂着各个国家的国旗,以前是个盐旅馆,但是排出的污水会污染不远处的盐田,所以停业废弃了。不过旅馆里面的桌椅还在,我们在这吃了午饭。是导游出发前提前做好的,有菜有肉的,由于前一晚刚刚吐过,想着吃清淡些,就没有吃肉,就这样错过了这个三天团的唯一带肉的一顿饭。


靠盐吃盐,房子里的所有的东西都是盐制成的,地面上也洒满了细细白白的盐。


门口的国旗据说都是过来玩的游客自发带过来的,风太大,很多国旗被吹的只剩下半面了。


盐湖里有几个标志物,这个是其一,为了纪念2015年Dakar拉力赛经过这里。


之后就是这片盐湖上拍各种创意照片了,司机还会带各种小道具。这也是三日团里唯一在盐湖上拍照的机会。返程时会走另外一条路,不会再开上盐湖。


这个创意是人金鸡独立站在瓶盖上,但是好像没有站好,有点错位。虽然没有水,但是这片耀眼的白色交汇着蓝天也让人印象足够深刻。


然后就来到了仙人掌岛,仙人掌岛得名是因为岛上生长的巨型仙人掌,仙人掌每年只生长1厘米,那散落在这至少千百年了才能长成如今像树一样高吧。


“仙人掌精们,不要过来啊”



离开盐湖,碎石子夹杂着尘土一路随行,朝Eduardo Abaroa自然保护区开去。


看到了小羊驼骆马/vicuña一家,自从知道小羊驼的毛特别值钱后,很想摸一摸。


高原的晴天总是飘着造型奇特的云,在这个类似UFO信号的云飘来的时候,第一天的行程结束了。


第二天主要是高原湖泊一日游,从红湖、白湖看到绿湖的,各种颜色的湖在这荒芜的高原互相照应着。风和风沙依旧很大,同行的巴西小哥还穿短裤,敬佩。而且在这么艰苦的条件下,下车到每个景点都觉得他玩得特别开心,特别享受。团可以选英语或者西语向导/司机,英语团稍微贵点,当时觉得就是看风景,也不需要多介绍什么,就选了西语团。同行的另外三个欧洲人大概也这么想的,所以我们一车的五个人没有人能和司机交流。除了巴西小哥,只有他能讲西班牙语,一路他还义务充当我们的翻译。


因为湖里有丰富的藻类,于是成了安第斯火烈鸟的栖息地。但大约在冬季,火烈鸟数量不如夏季多。



埋头苦吃的火烈鸟,大概它们也觉得冷,只能靠食物补充身体热量。




看守这片不毛之地的野狐狸,老远看到它横穿这片车辙奔向我们的车,好像检查站的工作人员,而且它特别不怕人。






高原鼠兔,我给它想的名字。长相特别像一只膨胀的老鼠,身形又是一只兔子的样子。


又遇到几只小羊驼,生活在最艰苦的环境却能产出最贵的皮毛。


沙漠里的一颗树,Stone tree,造型还挺别致的。


红湖保护区,不过它的西语翻译过来好像是彩色湖/Laguna Colorada,颜色的确很丰富。



我在这风沙里吹了两天已经灰头土脸,结果却遇到了毛色特别白的羊驼,不知道它们怎么保养的。还带着头饰,应该不是野生的羊驼,这荒郊野岭的难道还有居民吗?!


离开湖区就到了地热区,第三天起得很早,基本上中午司机就准备返程回乌尤尼了。早上先去了地热频发的间歇泉,有的能喷发特别高。这片区域矿产资源还是很丰富的,希望玻利维亚能好好开发啊,早日摆脱“南美最落后的国家”这个帽子。


在这个天然的温泉,很多游客直接纵身进去泡澡了,一洗几日的疲倦与灰尘。烟雾袅袅的,分不是晨雾还是温泉的热气,但是我连手都不愿意从口袋里拿出来,沐浴更衣这个过程还是省略吧。


太阳慢慢升起来,高原下的荒芜不得不承认还是静谧与美丽的。



鸟儿也赶来一边享受温泉一边欣赏日出。



达利沙漠,著名画家达利从沙漠中散落的巨石中找寻灵感,这片沙漠现在就被叫做 “达利沙漠”。


前面这座火山就是Volcán Licancabur了,明天其他同行的人返回乌尤尼,我和胖胖挑战这座山的顶峰。


导游把我们放下,带着其他同行者返回乌尤尼。我和胖胖在这个玻利维亚和智利边境上的小旅馆吃了汤达人和乡巴佬鸡翅,听着随时能将屋顶掀翻的大风,喝口泡面汤也觉得是人间美味了。
晚上的风就更大了,听了一晚上风声,终于能离开这个漏风的房间了。收拾好行李,吃了能量棒准备攀登。导游是个小个子,身材精瘦,感觉他在5000米的高山上随时准备百米冲刺,一边像赶羊一样对我们喊着Vamos vamos(西语:快点)。


我也想快啊,可以这山上铺满了小石块,它没有路啊。每当抬起脚来带起的确是脚下的石头块,想往上爬一步,可能真的是我速度不够快,就在这个间隙,我踩着的石块带着我往下滑了两步。还迎着寒风,头灯越来越暗,太阳也没有升起来。我出门时在登山鞋里塞的两个暖宝宝也不起作用,脚趾头冰冷到好像失去知觉,是真的va不动了。


几次挣扎之后,和向导说不爬了,回去吧。这座看了一路的Volcán Licancabur,最高峰海拔是6000米,还是很遗憾没能站上最高峰。如果挑战成功,应该是我这辈子能到达的最高峰吧。我们从5000米开始爬,四个多小时大概爬升了400-500米。我和胖胖的毅力和那些曾经的豪言壮语,在这一刻,混着玻利维亚的大风一起被刮走了。






乌尤尼曾经是我一个梦,梦里是一望无际的白色,天与地之间没有界限,只有人映出的倒影……但是玻利维亚太艰苦了,这种艰苦是我在日后每每想起来都觉得这个经历就像做了一场梦。之后的几年我都恐惧高原,害怕爬山。但是如有可能,我应该还是会挑一个雨季再去一次乌尤尼。
出发吧,为了找寻一个梦。


2016年是一个奥运年,巴西作为东道主,当年的新闻曝光率提高了不少。但是提到巴西这个南美洲国土面积最大的国家,耳熟能详的也就桑巴、狂欢节、耶稣像,好像又都围绕着里约热内卢,我相信巴西拥有的旅游资源远远不止里约,于是选定巴西这个目的地,用来慢慢开发解锁。

都说上帝花了六天时间建造了世界,第七天,他创造了里约。并且将阳光、沙滩、碧海、山峦等一切美丽的要素都送给了里约,这是怎样一片连上帝都眷恋的热土啊。而在里约的各个角落,又都可以看到一座巨大的张开双臂的耶稣像的身影,时时刻刻守护着这座城市。



里约的第一站是面包山,因为长得像葡萄牙人热爱的糖面包,由此得名。高约400米,由两个山头组成,一个像横着的面包,一个像竖立起来的面包。游客可以乘坐缆车上到山顶,俯瞰整个里约城市,远眺基督山和绵长的科纳卡巴纳沙滩。


如果时间倒回,1502年1月,葡萄牙探险者们进入瓜纳巴拉湾,他们将这个入海口误认为是一条大河,便取名为Rio de Janeiro,意为“一月之河”。



由于糖面包山过于光滑,没有可攀之路,上下只能乘坐缆车。


登山面包山,远处就是海港和依水而建机场,这个飞机起降看到的风景无敌啊。



入夜之后,月牙形的海湾伴着华灯初上。


阳光似乎特别眷恋里约这座城市,随意地点缀着这漫无边际的大海与天空。


耶稣山/Corcovado位于海岸边一座海拔710米的山丘,但因山顶上一座巨型耶酥像,2007年被评为世界新七大奇迹之一。


整个雕像高40多米,双手展开近30米,重达1200吨,远远看上去小小的头部就有4米之长,而每只手的重量将近9吨,无疑是当今世界上最大的耶酥石像。


在蓝天的背景下,整个耶稣像被映衬得更加圣洁。耶稣张开双臂,深陷的眼窝深情地望着这座偏得上帝厚爱的城市。初看好似面无表情,再看却有一种平静和慈悲的力量传抵心头。


在这里还一个绝佳的观景平台,不仅与面包山隔海相望,还可以看见整个里约城、海湾、山峰。


圆形的体育馆就是马拉多纳体育馆,里约的鸟巢。


沿着大西洋,水清沙细的科帕卡巴纳/Copacabana海滩绵延四公里,蜿蜒于里约的城市边缘。以沙滩为界,一边是大西洋潮起潮落带起的白浪花,一边是高楼林立的现代化城市。而沙滩上是轻松自如在享受这一切的里约人民。


除了Copacabana,里约还有另一片海滩 - 依帕内玛/Ipanema,大家能耳熟能详的那首波萨诺瓦曲风的《The Girl from Ipanema》创作灵感就是这片海滩。海清天蓝,热爱生活的人愉快地晒着太阳,一切都像歌声里一样美好。而这两块海滩共同组成了里约蜿蜒绵长的城市界线。


里约还有一个比较艺术的网红景点 - 塞勒隆阶梯,是艺术家塞勒隆通过从60个国家,搜集近2000多块垃圾堆里的磁砖对其再利用,铺成了眼前颜色丰富的阶梯。无数MV也到此取景,现在逐渐成为一个热门的打卡地。当年深圳卫视有一档奥运主题的综艺节目《极速前进》,还在这遇到了摄制组来取景。


距离塞勒隆阶梯不远是著名的天梯教堂,教堂从外观上看像一个圆锥体,由规则的方框构成,好像天梯,所以又称做天梯教堂,内饰的壁画庄严苏静,又不失传统教堂的威严。


因为不远处就是贫民区了,虽然有警车镇守,白天依然有叫嚣的醉鬼和流浪汉,所以没有过多停留。不过这并不妨碍,里约是个能够松弛下来的城市。


Serra dos Órgãos National Park位于特雷索波利斯镇的南边,距离里约城区大约两个小时的车程。这里山峰众多,是巴西的登山、攀岩和徒步旅行中心。Serra dos Órgãos还有个好听的名字 - 风琴山脉,早期的葡萄牙定居者认为山顶众多山峰很像欧洲大教堂的管风琴。


葡萄牙人眼里的 “管风琴” 在这依次排列着,都是形状奇特的山峰:Pedra do Sino(2263米)、Pedra do Açu(2230米)、Agulha do Diabo(2020米)、Nariz do Frade(1919米)、Dedo de Deus(1651米)、Pedra da Ermitage(1485米)和Dedo de Nossa Senhora(1320米)。


云雾散去,上帝之指峰/Dedo de Deus露出真面目,高1692米,它像一只左手食指,指向天空。由厚厚的寒武纪花岗岩堤坝支撑,比周围的新近纪正片麻岩更耐侵蚀。这些岩石大约在6.2亿年前形成。



远处飞来的秃鹫,盘旋在这几座山峰上巡航。



在汽车站等大巴回里约的时候又看了上帝之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巴西绝大部分人信教天主教,而且拥有全球最多的天主教信徒。上帝元素遍布大小城市的街角。


库里蒂巴/Curitiba位于巴西南部,是巴拉那州的首府,享有 “世界生态之都” 美誉。市政中针对垃圾回收有个 “绿色交换项目”,居民可以在每天垃圾车来的时候通过4磅垃圾兑换1磅水果和蔬菜,不过这项政策得益于这里农作物丰富,太喜欢这里的水果了。


到访库里提巴的主要原因是体验Serra Verde快车,穿梭在云雾森林里。这段森林也是大西洋唯一一段云雾森林,这列观光火车从Curitiba出发,开往沿海城镇莫雷特斯/Morretes,是巴西为数不多的火车旅行之一,在火车的轰隆声中观赏沿途的峡谷、瀑布、河流和森林。




火车穿过一些仅存的大西洋雨林,在这段风景优美的旅程中了解巴西铁路的历史,铁路有超过41座桥梁,数百个浮桥,13个隧道和非常重要的高架桥,如圣若昂桥/Ponte São João和卡瓦略桥/Viaduto do Carvalho,而这些钢铁结构隐藏在山脉和山谷之间,被河流和瀑布所装饰。



在小镇莫雷特斯下了火车,这个小镇完好的保存了当时历史和殖民时期的建筑。沿着河走在石头铺的小路上,走着走着会经过一座葡萄牙风格的老桥Porto de Cima。


沿河穿过热带丛林,雨林的绿色让人神清气爽,在巴西,越是小城市越不用担心治安问题。


找一家餐馆,品尝一顿正宗的起源于巴拉那州的巴西名菜Barreado,这道菜意思是用这种木薯糊密封锅。类似我们的砂锅炖牛肉,将牛腿肉、洋葱和香料在陶罐中低温炖制而成,陶罐用木薯粉制成的淀粉糊密封。吃Barreado的时候,另外盛一些木薯粉混在牛肉和肉汤里,搅拌均匀,炖肉就会开始变稠成糊状,当作米饭的浇头和饭一起吃。这个吃法太中国了,深刻怀疑是哪个中国厨师当初教给当地人的。



伊瓜苏瀑布是世界三大瀑布之一,总宽约4千米,是世界上最宽的瀑布。也是电影《春光乍泄》里那盏微弱的台灯上流动着的风景,隐喻着关于人生、梦想、际遇与目的地。它,咆哮于巴西与阿根廷边境上。乘飞机来到边境城市 - 伊瓜苏,飞机下是茂密的森林,以及雨林中的S型河道。走出机场,一股热浪夹杂着热带特有的湿热。


伊瓜苏不仅拥有天然的瀑布,还有一个人类借助这巨大的水量建造的伊泰普水电站。这个水电站位于巴西与巴拉圭两国的交界。虽然没有巴拉圭签证,乘坐水电站tour的大巴可以进入巴拉圭走一圈。在三峡水电站建成前,伊泰普水电站是世界上规模最大的水力发电站。


伊泰普水电站每年的发电量能满足全巴西四成的用电和巴拉圭的全国用电量,重要的地位也引来了奥运火炬传递,还是第一次摸到奥运火炬。


离开水电站回到伊瓜苏,市中心还有一个可以看到美洲豹的城市动物园,除了美洲豹还有各式珍惜鸟类和南美洲特有的动物,而且免费。


乘坐直升机可以从天上俯瞰大瀑布的全景,如果想身临其境还可以乘坐皮划艇冲进瀑布,与伊瓜苏的水零距离接触。









伊瓜苏水上乐园,从奔腾的瀑布下穿过,感受big water的力量。


因为前一个月刚刚经历过亚马孙雨林这个自然课堂的启发,逐渐发觉了观看动物的乐趣。在得知巴西有一大片湿地的时候很是期待,虽然网上信息不多,但也足够幸运,最后还是踏上了前往潘塔纳尔腹地的红土路。这条路就是Transpantaneira公路 - “穿越pantanal之路”。


巴西的潘塔纳尔湿地(Pantanal Wetlands)是世界上最大的一块湿地,栖息着大量珍稀物种,是生物多样性的最好见证也是自然野外爱好者的福地。每年的5月到11月属于的湿地的旱季,是观看动物的最好的时节。潘塔纳尔被人们习惯分为南潘塔纳尔与北潘塔纳尔。南潘塔纳尔旅游开发较多一些,从大坎普/Campo Grande进入,各种旅游项目相对完善,当地居民提供的各式tour也比较容易参加。而北潘塔纳尔多相比于南部,最具优势的是这里看美洲豹的最佳场所。北部多是私人农场,生活在这块的农场主们养牛为主,农闲的时候接待游客,开展下“农家乐”。总的来说,南部除了美洲豹之外也能看到各种动物,性价比更高,价格亲民。北部人类痕迹更少,更高冷一些,吸引大批摄影师来此采风,能在广阔的草场森林里同野生动物更加亲近的接触。


刚进大门不久,就有一片非常开阔的水塘。7月的水塘干旱缺水,水位已经很低,这其中挤满了鳄鱼,各种鸟儿也见缝插针的屹立在各种奇妙生物之间。



一只洗完澡的水豚上岸了,慢悠悠的走过鳄鱼身边。一幅食草、食肉、鸟类和谐共处的画面。



Pantanal的代表——裸颈鹳/Jabiru 以及后面星星点点密集的白鹭,旁边还有一只粉色的玫瑰琵鹭。


在这,各种奇特的珍惜太多了,绿鹦鹉显得好像有点普通。


广阔的草场,配着粉色的花朵,随时可以写一本吃草牛儿奇幻之旅。


意外死亡的家畜成了食腐动物的族群聚餐场所,回程时只剩骨架。。。


一头牛的横尸现场,便是秃鹫的盛宴。


和各种各样的鸟,真是一个鸟的种类比人还多的世界。



优雅的蓝嘴黑顶鹭/Capped Heron,发型也那么别致。


还没有到达目的地,就收获满满。眼睛有点看不过来,好像比在亚马孙6-7天看到的动物还要多。


傍晚时分,一天的酷热之后,地面上泛起一层薄雾,大批的鸟儿借着气流的扰动纷纷归巢。


傍晚和日出前是观赏动物的最佳时间,天气没有白天那么炎热,动物们倾巢出动了,活动也是各种各样。而从人类角度讲,这个时间段光线柔和,更适合用相机记录更多的动物。


路的尽头是一个小渔港,只有两三家酒店,从以前的钓鱼天堂逐渐发展成了现在寻找美洲豹的基地。
绚丽的朝霞似乎预示了今天是美好的一天。


这里是蓝鹦鹉/Hyacinth Macaw的乐园,不像电影《里约大冒险》里总是要躲避追捕,所以它们在这似乎也放松了警惕,这种成双成对至死不渝的鸟儿总是在清晨定时叫醒远道而来的游客。




第一批美洲豹朝圣者已经出发。


不远的一颗树上挂满了鹈鹕。


潘塔纳尔绝对是水豚的乐园,虽然成年的水豚看起来很木讷,但是幼崽也是萌萌哒。



天边的大嘴鸟和自带滤镜搬的天空。




在潘塔纳尔的大水獭家庭就要比亚马孙多很多,基本每几公里就能遇上。它们捕鱼的速度也超级快,每次三下五除二解决掉一条鲜鱼后,下潜不到一分钟又能再来一条。




快到中午时分,终于在这里第一次遇上了美洲豹,还是一对,在树下纳凉。


接近正午,炎热的天气让丛林的王者也喘气哈欠起来,倒是我们这些围观者仍旧兴致绕绕地坚守着阵地,期待他们更多的活动。


等待的时候看看天,便拥有一个windows桌面。



等待终于有回报,其中一只起身来到河边喝水,也就舔舐几下而已,也不知它喝饱了没有,太热大爷你也可以下河洗个澡啊,但是他没有。。。



看他们踏实的睡下,我们也就放心了,简单地吃了中饭,便离开去搜寻其他的美洲豹了。


这河里的鳄鱼实在太多了,太热天基本都在河岸边张着大嘴嗮太阳,也有“死洋洋”地漂浮在河里,只有船特别靠近了才扑通一声的潜入河水深处。



黑剪嘴鸥/Black skimmer,是世界上唯一一种下喙比上喙长的鸟类。它们觅食时紧贴水面飞行,下喙插入水中,上喙在水面上,利用下喙捕鱼。它们也是世界上唯一一种瞳孔和猫的瞳孔相似的鸟类,这一结构有助于保护眼睛。


船掉头时意外发现的美洲鬣蜥。


大脚怪 水雉/Wattled jacana,仔细看能发现脚很大,能在水面的浮游植物上行走。


“瞅你咋地”


河岸上的凯门鳄不计其数,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这里的美洲豹密度如此之高了。



小荷才露尖尖角,眼尖的导游在草丛中发现这“试探的眼神”。









这时不远处又走过来一只。





咦~美洲豹怎么还成俄罗斯套娃了,一只变两只。




太阳开始落山,心满意足的回程,徐徐的晚风拂去白日的酷热难耐。


再启程,沿着河道追寻美洲豹。


Jabiru stock是潘塔纳尔的象征,也是潘塔纳尔最大的鸟类,一年四季都可以观察到的鹳鸟。


Jabiru夫妇是终生结合的,他们一起建造他们的巢穴。雄鸟提供材料,雌鸟则负责组织材料。巢是用泥土和木材建造的。雌鸟产下大约3或4个蛋,经过四个月的孕育,雏鸟就出生了。雌雄双方都会喂养它们的后代,直到它们在出生后90天内断奶。


偶遇今天的第一只美洲豹,只可惜它一看见我们便转身进入丛林了。继续搜寻。




在亚马孙的时候,能遇到一次水豚足以让人觉得惊喜与幸运。然而在潘塔纳尔,水豚的出现的频率太高了,不过觉得两地的品种略有不一样,这里的毛色要更暗一些。



水豚水豚,顾名思义,也能猜到它们是游泳健将,到了水里,美洲豹也拿它们没办法。



转眼间,便在对岸登陆了,边晒边发呆。




正午的阳光爆裂刺眼,一只美洲豹也在沿岸寻找一处满意的乘凉处。









傍晚时分,又发现一只美洲豹,不同的地点,相同的姿势,“只想躺平”。








暮色降临,又是心满意足的一天。





蛇鹈/Anhinga 标准的日光浴姿势。


捕获大鱼一条,吞起来有点费劲。




此行遇见美洲豹的最后一面,也是体型最大的一只。


仔细看会发现,这只美洲豹的右下“豹”牙尖端已经破损了,也不知道吃了什么好吃的把牙都磕了,代价有点大。







“我骄傲”,永不低头


辛苦的水豚妈妈,多胎家庭不容易。


贪吃的大水獭,在这每每遇到它都在吃鱼。



蓝金刚鹦鹉总是成双入对的出现。



还有满池的凯门鳄鱼让潘塔纳尔生机无限。




“夜巡”


潘塔纳尔行程的最后一天,早早醒来,尤其是鸟儿们已经开始很活跃。


美洲鸵鸟。


“秀恩爱”






喜欢木瓜的 栗耳簇舌巨嘴鸟 Chestnut-eared Aracari


这只大嘴鸟的配色和德国国旗颜色撞色了。



在湿地这种粉色的树经常能看到,点缀在一片绿色之间,尤其美艳。


枯树孤鹰。



小水獭看起来要面目狰狞一些。





栗虎鹭/Rufescent Tiger Heron 的成年和幼年态。








突然天气转阴,一阵凉气袭来,湿地也是一片骚动,鸟儿们纷纷归位,也给我们带来了最后的一大惊喜。
















最后一小时,南美洲的最大的哺乳动物 - 巴西貘/Tapir,它们如此近距离的出现在我们眼前,给我们这次湿地之旅画上了完美的句号。












对巴西的刻板印象来自电影《上帝之城》,贫民窟枪支泛滥,小孩子都可以随便开枪打死人。两周时间的旅行,收获的却是如《里约大冒险》动画般缤纷的视觉盛宴,以及每每回想起来,偶遇的每个巴西人民都自带发自内心的热情与友善,心中便会觉得温暖,甚至欢快地想和他们一起跳起舞来。
你快乐吗?去巴西吧;
你不快乐吗,去巴西吧。

三年过去了,我和胖工生活的中心和重心也发生了变化,过去的南美之旅每每聊起,总是能够清晰的回忆起那些画面,而现在更多了一份对自由的渴望,地球另一端的另一种生活。世界很大,旅行恰恰能够很好的成为我了解这个世界、认识这个世界的一个最好的方式。但不变的是我们到南美的路途依旧遥远,从国内出发,就目前民航线路,并没有直接从中国前往南美任何一个国家的直飞航班,国内飞南美几大航线无一都要从欧洲/美国/中东转机,又或者说,相比三年前,到南美的这段路变得更遥远漫长。

上一次巴西之旅,曾经来来去去三次在圣保罗机场转机。这次终于有大半天时间出能够走出机场,进入圣保罗市区。这个在19世纪末,因咖啡广泛种植吸引大量外国移民涌入,半个世纪的时间,圣保罗的城市人口超过130万,成为巴西经济发展最快速的城市。走在圣保罗街头,鳞次栉比的高楼混着街头涂鸦,各色人种融合在这个巴西的“经济之都”。与赵总汇合后,在机场寄存了行李,直奔市中心。

为了犒劳一路旅途的辛苦,来到了提前预定的餐厅,D.O.M - 这家在 2019年的The World's 50 Best Restaurants 名单中也占有一个席位,是拉丁语 “Deo Optimo Maximo” 的缩写,意思是 to God, the Best and Greatest. 吃上一顿华丽的美食作为Opening,开启未来的巴西十天之旅。


招牌特色菜是这道颜色和气味都与柠檬碰瓷的蚂蚁,蚂蚁源自亚马逊,柠檬香则是蚂蚁这个原材料本来味道,据说生活在亚马孙丛林里的原住民会将这种蚂蚁捣碎了直接当做柠檬使用。


吃过饭后步行到了不远处是圣保罗艺术博物馆MASP,这家艺术馆的独特之处是外观以及馆内展品的摆放独树一帜。不同于欧美主流的艺术馆里展品上墙的摆放方式,MASP内的作品则是安装在由沉重的混凝土块固定的玻璃板上,模仿建筑的漂浮形式,展品看上去也似乎漂浮在空中,颇有不拘一格的南美式自由。


深入潘塔纳尔腹地
“穿越pantanal之门”-三年前 vs三年后



图中红衣服的男子,是2016年,我们在参加乌尤尼三日团认识的巴西小哥。乌尤尼条件艰苦,可是这位小哥永远开心的享受无论什么风景,特别羡慕他的那种松弛。当时留了联系方式,在Instagram上互关,后面也一直有联系,当我们邮件告诉他我们19年又要来巴西时,他也预留出时间,飞到Cuiba,和我们一起寻找美洲豹的踪迹。







如果非洲有五大,那么美洲豹就是潘塔纳尔的霸主。




















































巨蟒




水獭一家












Jabiru-stork -(裸颈鹳)是南美洲和中美洲最高的飞禽,潘塔纳尔人民叫它"Tuiuiú", 类似屠呦呦。




等来了鸵鸟一家,鸵鸟家族是雄鸟抚养为主。


























王家卫的电影《春光乍泄》中有一幕,梁朝伟独自一人站在大瀑布前,说出那句经典的:“我终于来到瀑布,突然想起何宝荣,我觉得好难过,因为我始终认为……站在这儿的应该是两个人。” 虽然这部电影大部分都在阿根廷拍摄,不过这一幕的瀑布取景却是巴西侧的伊瓜苏瀑布。


巴西侧可以乘坐直升飞机,从空中感受伊瓜苏的宽阔。晴天的时候,瀑布夹杂瀑布喷出的水气在太阳的照耀下形成层层叠叠的彩虹,从高空看下去美轮美奂。可惜有点小遗憾,今天是个阴雨天。


当飞机沿着丛林间的河道,跨过脚下的绿色逐渐靠近瀑布时,尽管能见度低,也依然能看到一团白色烟直从一大片河水中升起。




这里就著名的“恶魔之喉”,在陡坡之上这个马蹄形的峡谷聚集形成了一个湖泊。与水势巨大的瀑布形成巨大反差,反而宁静而舒缓。








这里是观赏伊瓜苏瀑布最佳的观景点,因高度略高于瀑布顶端,能眺见瀑布上游,所以能看见整个瀑布从一片平静的水面汇集到一个U形峡谷处迅速跌落最后重新回归平静的过程。这道风景里融合了青翠欲滴与白浪滔天,更凝结了腾挪跌宕与宁静致远。


现在站在瀑布下是两个人。


如果在地球上从北京向下打个洞,穿过地心一直延伸出去,出口就是阿根廷了,这个地球上离中国最远的国家。带着对未知世界的雀跃,也想去最远的地方呼吸新鲜的空气。

阿根廷side设有多条森林步道和三个环线的游览路线,可以先乘坐观光小火车到达最高点 - 恶魔之喉,游览完恶魔之喉后再乘坐小火车回到中环线。沿着木栈道一点点往下走,穿越过丛林密布和多个小瀑布,经过中环线回到下环线。相比巴西side,这边做得更像一个完整的景区。


黑色的雨燕在瀑布间盘旋。




穿梭在层层环线里,还能够近距离偶遇各种生物。












机场出口有一台机器,在机器上输入目的地,自动生成价格,打印单据,然后再出门排队。上次后直接给司机这个单子,按照上面的价格缴费,也不用担心被绕路坑钱。这种机器好像只在布市见到过。

夜色降临,驶入七月九日大街,是一条市中心的主干道,特别宽,双向共18车道,也是世界上最宽的街道。科隆剧院,方尖碑这些地标建筑逐渐映入眼帘。布宜诺斯艾利斯也被称作 “南美巴黎”,建筑的确很欧式很古典,街道宽阔又没什么行人,与游人如梭的巴黎相比,又多了一些萧瑟。 停留一天半,预定了三顿正餐,只能在每餐饭之间见缝插针般在景点稍作停留,也算没有辜负布市的美食。
Chila
Don Julio: 我愿意只为了这一口牛肉跨越半个地球再来阿根廷品尝一次的。
Tegui
还打卡了
Cafe Tortoni:布宜诺斯艾利斯最富盛名的百年咖啡店,感受一丝丝20年代的灿烂与繁荣。
Bar Sur:《春光乍泄》取景的酒吧,20多年过去了,这里的一切还是电影中的样子。昏暗的灯光能让你一秒穿越回到90年代的胶片电影里。

El Ateneo/ 雅典人书店:这座有着100年历史的建筑,从前是一座拥有富丽堂皇的穹顶,舞台、幕布的歌剧院。后来,剧院的观看区域拆除改建后放上了摆放书的书架,舞台成了读者可以休息看书的咖啡雅座。雅典人书店还被评为全球最美书店之一。前阿根廷国家图书馆馆长、著名诗人博尔赫斯说过,“如果有天堂,天堂应该是图书馆的模样”, 雅典人书店就是这样一个天堂。

Caminito/ 博卡区:路上叫了辆出租车就上去了,还自信满满的和司机说La Boca, 司机也的确是往博卡区方向开的,可是街景越来越破,人越来越少,偶尔看到流浪汉、酒鬼,这棚户区般的场景我们不敢下车啊。不是网上看到的花花绿绿的样子呢。好在手上的旅游地图画出了博卡区标志的彩色房子,指给司机看,司机焕然大悟的说了句Caminito,游客所说的博卡区,主要围绕Caminito小范围、有警察巡逻的街区内参观游览。

巴塔哥尼亚的瓦尔德斯半岛/Península Valdés濒临大西洋,南部的陆地与半岛的突出部交接,形成了一个圆形的平静海湾,为海洋野生动物和海鸟提供了一个天然庇护所。


这里是濒临灭绝的南露脊鲸的重要繁殖地,每年6月至12月期间南露脊鲸洄游到瓦尔德斯半岛繁衍后代,南露脊鲸对于类很友好,人类可以在这里与鲸鱼亲密接触。



从船上看它是非常迷人的,可以看到它在地平线上的巨大跳跃,以及当它接近船只时,它的动作如何放慢,以便不与它相撞。能感受到这种巨大的哺乳动物的力量、细腻和智慧。










但是瓦尔德斯的风实在是太大了,定好的三次观鲸,其中两次因为大风船被取消,无奈只去了一次。


第二天驱车向北,到达xxx,这里也是南方象海豹和南方海狮的重要繁殖地。还可以看到其它不可思议的动物:如企鹅、象海豹等。














如果你也喜欢自然、海洋和海洋动物,瓦尔德斯半岛不虚此行。


菲茨罗伊山/Monte Fitz Roy,巴塔哥尼亚最高峰。南美大陆最南端的荒芜高原时
El Chalten “吞云吐雾的山” 

广袤天地间人的渺小,却安然欣赏着世界尽头的那道风景。
属于世界尽头的一片荒芜,沿着阿根廷湖的公路,朝着更荒芜的方向开去,



























位于南美洲阿根廷与智利交界处,冰川面积仅次于南极洲和格陵兰,是世界第三大冰川。还是世界上少见的活冰川,依旧以每天30厘米的速度移动着。像一颗隐藏在南美大陆南端的等待切割的巨大蓝色宝石。凝固了亿万年的冰雪,堆积成如今美丽的淡蓝色,恬静而悠远 。

有人这么形容智利:上帝在创造世界之后,还剩下很多特殊又美丽的东西,不知道放哪儿好,于是他把它们一股脑放在一起,组成了智利。这个世界上最狭长的国度跨越38个纬度,沙漠、火山、冰川、森林、海洋……从干旱到湿润,从孤独到喧嚣。然而,我们此次智利之行的目的地只有一个 - 百内国家公园,这个被评选为 “50个一生必须要去的地方” 之一,“全世界最美地方” 的第五名,是智利狂野纯净自然风光的最突出代表,要如何身临其境体验它的美呢?当然是用脚步丈量啊。

一早从卡拉法特乘坐大巴,横跨阿根廷和智利的边境,到达智利Puerto Natales。原本6个小时的路程却整整开了12小时,到达Puerto Natales没有赶上开往百内的末班车。错过了住在裴欧埃湖湖心岛上的酒店Hostería Pehoé。

在裴欧埃湖边可欣赏到百内角峰和主峰群最壮观的全貌。

Big Foot 划了橡皮艇

多说百内天气多变,有时一天可经历四季,太阳高照时,可能会突然刮风下雨或下雪。不过,我们运气真的不错,三天来都是大晴天。甚至越走越热。


Punta Arenas,这个智利人眼中的世界尽头。


因为矿产资源丰富,智利近些年来的国际形象是南美洲发展最繁荣与稳定的国家,然而,现实却是难于幸免暴乱。底层人民看不到生活的希望,地铁票价在早高峰期间上涨三毛钱也会成为扰乱社会秩序的稻草。贫富差距越来越大带来的社会不稳定,又将进入一个恶性循环。

预约了,本想为本次为南美之旅划一个圆满的句号,却收到了餐厅关门的通知。我还没有去聂鲁达的故居看看。

普通民众纷纷走上街头参与游行与示威活动,通过敲锅打铁造大声势,宣泄生活中的苦闷。而更加激进的暴力分子则放火烧车、放瓦斯催泪弹,与警察对峙街头,越来越混乱。

于是便决定早点出发去机场了,以免因暴乱堵车或者封路耽误返程飞机,好在顺利到达机场。起飞前,圣地亚哥开始实施夜晚宵禁,而暴乱的第二天,整个圣地亚哥也陷入瘫痪,许多飞机不得已停飞,导致大批旅客停留机场。

转机路过亚特兰大,这座与《乱世佳人》有着不解情缘的美国南方城市,也是1996年奥运会举办地,还拥有CNN和可口可乐总部。

作为可口可乐上瘾者和死忠粉,绝对不能错过亚特兰大的可口可乐世界。在这里可以沉浸式了解可口可乐的历史,探索可口可乐对流行文化的影响,跟可口可乐熊一起拍照,但当仁不让最吸引人的还是开怀畅饮全球各个大洲所有可口可乐公司出品的饮料。

我印象最深是在其中一个展厅放映的宣传片,十几分钟描绘了几个生活中的片段:小伙伴相约一起爬山徒步百内,在阿富汗当兵的爸爸突然出现在学校礼堂……影片每个画面都会让人肾上腺素升高,情绪也被带动起来,你觉得和可口可乐有关,可没有过多出现可口可乐的标志和产品,但你的心情会跟着每个片段的主人公一起感受惊喜与欢乐,最后出现那句 “谢谢你让可口可乐陪伴你度过每一个快乐的时刻”,虽然是很美国式的情感表达,影片结束的时候忍不住泪眼朦胧。

最后是一个大厅,里面有来自全世界各地可口可乐公司出品的软饮。

又一次看到了印加可乐,再多喝一杯,敬过去的相伴;未来的日子里,希望我们能够相知相守。

我们都知道2020发生了什么,因疫情在家,被束缚的身心需要找一个出口。翻翻日历就计划起国庆的南美行程,因为春节假期没有出游,省下了年假,这回的行程有充裕时间,可以把过去在旅途中留下的一些遗憾补回来。春暖花开的日子渐渐来到,预定了酒店,去银行转了定金……可是,铺天盖地的新闻确是Covid-19在国外开了花,再几次收到航班更改信息后,最终无奈退了机票,保留了Pantanal的boat trip tour,向导说保留到我们下次返回Pantanal。希望有一天,我还能再来更新这篇游记。我想,南美洲还有更多有待发现的东西,而我与南美的故事,未完待续。。。

新冠历第三年,还是由于疫情的关系,在足不出沪/户的这70多天里,写字挑照片,过去旅途中那些或清晰或模糊的点滴又重浮于纸上,能够让我从各种微信群消息以及抢菜买菜的焦虑中脱离,成为笼罩在疫情这朵乌云背后一道难得的幸福线。网络上都在怀念2019年,而我更怀念这十年间自己的选择与坚持,在大千世界无数个目的地中能够找到自己的热爱。人生苦短,庆幸,我还有这段旅程可以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