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利南极探险之旅十三日游(二)南极半岛

作者:YOXXYO 显示图片

第五天开始进入本次旅途的南极段。考虑假期有限,我只有飞跃德雷克海峡来缩短行程。通常去南极旅游从阿根廷的乌斯怀亚或智利的蓬塔阿雷纳斯都可以坐船出发,但是飞跃南极只有蓬塔。此行蓬塔去南极的飞机和着陆后的游船都是一家叫A21的智利公司运营。飞机起飞时间无法预知,要根据每天的天气安排起飞的时间窗口,所以我们一早就到蓬塔机场等待消息。航班要求每人上飞机的随身行李+托运行李控制在20kg以内。好在可以把厚重的衣物都穿在身上,因为落地已经是在南极洲了。


飞机由英国航空航天公司(后并入英国宇航系统公司)在英国制造,都是高翼飞机,对跑道要求短,特别适合在南极的短跑道起降。飞机只有75人的载客量。10点20分我们接到了可以登机的消息,终于可以看看这架特殊的飞机了,之前一直充满好奇。



飞机的强劲动力和声音让我都怀疑是战斗机改装的。可能是风大,抖动得也很厉害。天气晴朗,高空中能见度很高,可以看到圣洁的雪山和美丽的湖泊。降落速度非常快,要不断的咽唾沫才能缓解耳朵的不适。




2个小时后,当地时间2月7日12:49我们着陆南极洲,解锁了我的第六大洲,标记下这个有纪念意义的时刻。落地的时候南极洲在下雨,眼前看到的是前所未见的景象—真正的世界尽头。




飞机降落在弗雷站(62°12'S, 58°57' W),是智利最重要的南极科考站,就在南设得兰群岛的乔治王岛上,离我们的长城站很近。下飞机后接驳车把我们接到可以乘冲锋艇的地方。据说以前都要拖着行李走一公里多,现在有车接送了。探险队员们已经在岸边等候就位。冲锋艇送我们到Ocean Nova号。

Ocean Nova也叫海洋新星号,是1992年丹麦建造,最初航行于冰雪覆盖的格陵兰岛区域。在 2006年,海洋新星号进行了一次彻底的修整和装修,船体的抗冰级已达到南极探险船只的理想状态。海洋新星号可承载游客72人,刚好差不多是一架飞跃德雷克飞机的容量,还可承载探险队员和船员46人。



我们的房间是双床标间带洗手间,紧挨餐厅但噪音一点都不大,可见隔音效果很好。房间里设施用品一应俱全。



上船的第一个强制要求就是安全宣导和消防演练。还是第一次在自己工厂以外参加不是自己组织的消防演练,船员演示了就生服的穿法,学习到了。


下午的第一次出海巡游就是去见同胞们- 中国南极科考站-长城站(62˚13’ S, 58˚58’ W)。长城站是中国在南极最早的科考站,1985年建在乔治王岛上。乔治王岛在地理位置上,与南极圈有几个纬度的差距,因此相较于南极其他的地方,岛上的温度比较适宜,很多国家都把科考站驻扎在这里,乔治王岛因而成为了南极上人类活动较密集的地方,渐渐的它被视为是南极的非正式首都。周边还有其他国家比如俄罗斯,智利,阿根廷的科考站。




科考队员们正在测试无人艇,看到中国游客非常高兴和我们招手示意。



刚刚得到好消息,北京时间2月7日,我国南极第五个科考站-秦岭站开站,为南极增加了一个新地标。还有昆仑站高程4087米,位于南极内陆冰盖最高点冰穹A西南方向约7.3公里。


第一天的总结会由探险队长David主持,一位非常有极地探险经验的leader,来自瑞典。其他各位探险队员也都齐亮相跟大家认识,都是专注冰川、动物、探险等各方面的专家。



还有一位重量级人物就是帅船长,有超过十五年的极地航行经验,来自巴哈马。船长幽默的开场让大家缓解了些南极之行的紧张,还邀请大家在规定的时间可以参观驾驶室。



大部分时间是自动驾驶船只航行,由大副二副轮流监控,只有非常航道船长会亲自掌舵。




这时候有好几只鲸鱼在我们船四周翻滚,David马上发出广播通知观看。鲸鱼们好像很喜欢和我们捉迷藏,看到鱼尾翻出水面,大家齐声欢呼。





话说去南极最重要的就是选船。因为南极旅游协会IAATO规定每个登陆点每次只允许一艘船登陆,且单次登陆人数不能超过100人。如果超过100人的船靠岸,就要分两次登陆,这样就要有一部分人登陆,另一部分巡游或其他活动,会降低旅行的效率。这样看来我们的船人数刚刚好。况且我们的Ocean Nova真的是一艘小而精的南极探险船,有餐厅、酒吧、小型健身房、图书馆和医务室。









房间内有观景窗户、写字台、衣柜和独立控制的暖气加热。而且船上配有7艘登陆艇和2艘救生艇。每天行程会有广播系统通知,也会写在3楼的小板子上。



除此之外,还有探险队员的介绍,以及每天更新的南极百科知识。



餐厅的布置很简洁温馨。 房间有水暖供热,跟北方家里差不多,一点都不冷。


一觉醒来窗外已经是这样冰河世界。


今天的探险内容是登陆。其实在南极主要的活动就是乘橡皮艇巡游和登陆徒步。 每次我们出发前,船方都要用吊车把橡皮艇吊下来。



队员们先乘橡皮艇登陆到目标岛屿,看察地形识别可行的徒步路线,然后通知我们从二楼甲板出发。他们用小红旗插在沿路做标识。如果是两个小红旗交叉摆放,说明此路不通,不能再往前走了。


现在乔治王岛出现了禽流感,所以我们每次出发前都要用特殊的消毒液洗鞋底。船方叮嘱登陆后也不要把任何东西放到地上。不要躺、坐、蹲、跪在地上。避免把病毒带入南极地区。



洗好后,由探险队员搀扶上船。这次我学会了“水手握”,就是双方握住对方的手臂,这样可以保证一个人手松脱的时候另个人的手还是抓牢对方的。

登陆地叫做米克尔森港,63˚54’ S, 60˚47’W,是1901年至1904年瑞典南极探险队诺登斯乔尔德发现的。该港口是捕鲸船停泊工厂船的地方,挪威捕鲸船船长Klarius Mikkelsen以他妻子的名字命名。岛上有一个巴布亚企鹅群也叫金图企鹅,一个无人居住的避难所和各种各样的捕鲸遗迹。




这个标志记录了智利海军2019年12月到达这个港,也算是一种占地的标志。






小企鹅仿佛在岛上欢迎我们,还有贼鸥


岛上偶尔发现一两具企鹅尸体,希望不是人类活动给小企鹅们带来的噩梦





9点多登陆时周边还能见度很低,一个多小时后已经依稀可以看到太阳。难怪探险队员们说这里每个小时天气变化都很大,没法预估下个小时的天气。因此每天的行程也都要根据天气来决定登陆或巡游哪里。

每天的行程安排很有序,早上7:30,中午12:30,傍晚19:30是三餐时间。上午9:30和下午15:30会安排登陆或巡游。其他时间会穿插科普讲座,以及每日总结会。

下午的登陆地点叫帕拉弗角,64'09' S, 61°45' W。





靠近岸边就已经闻到臭臭的味道,原来可爱的小企鹅其实粪便可臭了。一上岸听到它们的呱唧呱唧的叫声,仿佛在碎碎念着什么。


这里的企鹅叫帽带企鹅,看样子就知道跟上午的不一样。



这气场,有大明星走红毯的架势了



雪地里留下一行企鹅爪印,也叫雪泥企鹅爪了。


厚厚的冰架随时准备爆裂







探险队员Francisco也是专业摄影师,一路上他用相机记录我们的旅程,天冷的时候还要给他的相机穿上羽绒衣



第二天南极日程结束,David照例开总结会并预告明天的日程



抵达南极的第三天早上,拉开窗帘,阳光照进舱房。太阳从冰山后升起,因为有了阳光,冰山和冰河呈现不一样的颜色,我们收获了南极的晴天。





眼前的景致变得既真实又魔幻。












还等什么,马上冲上甲板,拍下这红装素裹分外妖娆的风景,感受来自大自然的静美,连呼吸都是多余。风平浪静,波澜不惊,海面如镜面一般平整,近在咫尺的雪山静默不语。今天是2024年2月9日农历除夕,随着云开雾散,云朵后雄伟的山脉和宽阔的冰川,给我们带来了新年的惊喜和问候。








原来我们的船已经驶入了PARADISE BAY 天堂湾,64˚53’ S, 62˚52’ W。这里三面环山,由于有杰拉许海峡(Gerlache Strait),即使是狂风暴雨来袭,这里依然可以成为轮船的避风港。这还是阿根廷科考站Almirante Brown的所在
地,在1983年被一场大火烧毁。登上橡皮艇,回头看看我们的Ocean Nova在雪山下渐行渐远。

里依然可以成为轮船的避风港。



阿根廷站建在雪山下,企鹅筑巢栖息的地方。门前还挂着被阿根廷国家队永久封存的10号球衣。




我们的探险队员和阿根廷站的工作人员交换了礼物。远亲不如近邻,同在南极洲互为友邻,礼尚往来不可少。









南极的海水很清澈,看到块晶莹剔透的浮冰,有没有觉得形状像一只雄鸡。



南极的冰可分为三种,一种是白冰,一种是蓝冰,还有一种叫黑冰。眼前的任何一块黑冰,可能都是上百万年形成。


这块够大的浮冰被我们的探险队员捞起,刚好借着天然的冰孔,拴在船头。


海面上都是小碎冰。我们的橡皮艇继续在海里破冰前行,能听到噶啦啦的冰裂声。边行进,边边找寻鲸鱼和海豹的身影。




座头鲸翻尾的惊艳




我们熟知的冰山理论:漂浮在水面上的巨大冰山,能够被看到的只是露在水面上很小的一部分,大约只有八分之一露出水面,另外的八分之七藏在水底,而暗涌在水面之下更大的山体。这下眼见为实。







天堂湾巡游结束,船员已经在gangway上等候。回到船舱。午饭后待在图书馆里,不经意发现手机的屏保定位已经显示出了整个南极半岛,赶紧截屏留下这难得的一幕。再有一个小时就是国内的农历新年龙年大年初一了。这个春节我在南极洲




这时广播通知前方即将驶入利马水道,请大家去甲板观看。利马水道,65˚04’ S, 63˚57’ W,全长11公里,最狭窄的地方海峡的宽度不到800米。宽广的山峰高耸在600米以上的高空。别看海面风平浪静,但随时可能与迎面而来的冰山或水下礁石碰撞。利马水道,在声纳探测、雷达和海图护航的今天,依然危机四伏,操纵困难。我看过一些游客写的南极游记,说他们的船,有的因为海冰拥堵,放弃走利马水道,有的仅仅在水道入口转转,停留十分钟。我们的船长亲自掌舵,让我们幸运的顺利通过。还可以看到在浮冰上休息的海豹以及经过的小须鲸。真的要为船长高超的驾驶技术点赞。







船边滑过的冰山碎块,那冰山的水下部分是诡秘的蓝色,似乎是海怪在下面向我们微笑,我好像听到Ocean Nova号与冰山碎块之间咔嚓咔嚓的摩擦声了。




利马水道仿佛是黑白分明的水墨画长廊,即使阴云笼罩也能显示出雄浑壮丽。进入水道最窄的地方,两旁的山也越来越近,原本温和的风,被海峡约束,变成了狂风,拨云见日。
应该此处就是我们南极之行的最南端,南纬65˚04’ ,距离南极圈66˚34’ 只有100来公里。




稍作休息,将近16点的时候我们登陆夏科特港,65 ° 04’S,64 °00’W。看到这条企鹅高速路。
在南极,处在繁育期的金图企鹅们为了避免海浪和豹海豹对小企鹅的侵扰,一开始就把巢筑在远离海平面的山顶上。每天下海捕食再返回巢穴,成为“笨拙”的金图企鹅一项很大的体力支出。此外,还有一个更严峻的问题,对于一个“小短腿”来说,想在十几厘米厚的积雪上行走已经比登天还难了,更何况,这些企鹅还经常会遇到足以淹没人类膝盖厚的积雪。这真是太难了!聪明的企鹅想出了一个好办法应对积雪——沿着前“鹅”踩过的路行走。已经夯实的路面比松软的雪地走起来可轻松多了!于是,雪地本无路,走的鹅多了,也就成了路,人们形象地把它称作“企鹅高速公路”(Penguin Highway)。




远处已经分不清哪些是我们,想些是企鹅?





遇到一小只居然跟踪我,




回到船上,船方已经把餐厅装饰得很有中国新年特色。新年晚宴开始了。欢快的新年音乐响起。虽然是华语,怎么听都不是熟悉的旋律。我猜是菲律宾音乐,因为酒店餐厅团队是菲律宾人。饺子是西红柿鸡蛋馅儿,船上没有擀面杖,据说是用啤酒瓶儿擀的饺子皮儿。条件有限,但船方的心意让人感动。我们吃着西餐和东南亚风味的融合菜,看着餐厅里张灯结彩,还收到了船方十分特别的红包:南极币一块钱,很有纪念意义。






探险队员里唯一中国人Doudou的双语主持把气氛拉到了一个个高潮。来自五湖四海的旅友们表演独舞,唱歌,相声。探险队员们好像被我们激发了,也献出才艺。英国的长笛,俄罗斯歌曲,还有四国小天鹅舞。我们的队长和船长纷纷敬酒祝贺。在这要Mark下,船长并没有喝酒,只是示意,因为不能酒驾。我过了记忆中最热闹最开心的一个除夕。











早上醒来窗外飘雪,此番景色充满寒意。探险队员说,这是南极的日常,天堂湾那天早上的晴天才是上帝赐予的礼物。








登陆的地方叫做内科港(Neko Harbour) ,64˚50’ S, 62˚33’ W。在这里我们登陆了南极大陆,就是南极半岛。也实现了迄今为止,本宝宝的足迹遍布世界六大洲。其实此次南极之行一直是在南设得兰群岛和南极半岛之间巡游。


南极的景致里冰川和企鹅非常搭配,一静一动,动中有静,静中有动。











这块是个鲸鱼骨




中午11点的冰泳汇集了船上有胆有识抗冻耐寒的勇士们。我不会游泳只能看看热闹帮助拍照。


下午登陆的地方叫做丹科岛,64˚44’ S, 62˚37’ W。这个小岩石岛有垂直落差200米的悬崖与大
陆的严重裂缝冰川的壮观景色。曾经在1956-1959年间,这里是个英国南极调查局的科考站,后来废弃了。根据《南极条约》,废弃的科考站就要被拆除,因此仅存现在样子。这里勾起了老探险队员Jonathan的记忆,给我们讲起当年他在极地科考的经历。


科考站遗址对面有四块基石,是当年架设信号塔的


陆地上厚厚的冰盖。看似蓬松的一层,实际很坚硬。



我们都回到船上了,探险队员们才收队回来。



下午最年长的探险队员Jonathan跟我们聊起他在1973年到1976年间在南极科考的故事。没有互联网的年代,还要用电台通信。科考队员们要自己做饭缝补衣服甚至自己拔牙。极夜的时候就尽量躺在帐篷里。每天的进食非常简易定量而且一成不变,基本都是压缩的饼干牛肉干麦片和干酪。我问他怎么保障维生素的摄取,他说会有类似善存片。国际南极条约组织出于保护南极环境的需要,1991年制定的有关南极环境保护条款中规定:狗不宜再引进南极大陆和冰架,这些区域现有的狗应在1994年4月1日前离开。1994年还可以在南极看到哈士奇最后的身影。








Jonathan的父亲也是从事南极科考事业,这两本书就是记录父子俩的南极经历。




南极的美丽吸引了这位75岁老人毕生钟爱这里。直到现在他还每年来这里怀念。佩服他的执着。


今天登陆前队员们集体出动。





上午登陆地叫做洋基港,YANKEE HARBOUR ,62˚32’ S, 59˚47’ W。洋基港位
于冰川断崖和尖嘴点之间。这个港口被一个弯曲的砾石沙洲包围。早在1820年就为美国和英国的捕鲸者熟知。
的海豹捕猎者所熟知。


据说这里有约4000对巴布亚企鹅(金图企鹅)繁殖,还有海豹。原来海豹和企鹅可以这么近距离和平相处,以为他们是天敌关系。




走丢了一只帽带企鹅。明显在这个岛上属于外族。


看牙齿和头型,这应该是海豹的骸骨。






早期海豹活动的三脚架可以在沙嘴上看到,














下午不登陆改巡游Fort Point 福特角,62˚32’ S, 59˚34’ W,被早期的海豹捕猎者绘制成地图图,并因其高耸的临海岩堆和悬崖而被恰当地描述为城堡岩。


满山的红色是企鹅拉屎留下的痕迹。黄色就是它们贪吃磷虾吃多了。





乘橡皮艇近距离看冰川很有趣。这几种已经严重开裂或者倾斜的,随时有可能崩裂。因此我们不能靠的太近。



这是刚刚爆裂的。


冰川或冰盖临海一端破裂落入海中叫做冰山。这座冰山顶上还有个小冰山。


在这座巨大冰山下,连我们的Ocean Nova号都很渺小。冰山一向是轮船的克星,历史上无数船撞上冰山沉没,最出名的就是泰坦尼克号。


回到船上,看到远处低云笼罩大陆冰盖,最后再看看南极独有的景象。


有始有终,船长在欢迎和告别排对上都做了致辞。感谢团队的努力,保障了大家的安全愉快旅途。探险队员们换上正装跟大家告别。船方给大家制作了探险南极的证书。




据说最后一天晚上的航程会驶过德雷克海峡的边缘,为避免晕船,船方叮嘱大家提前吃晕船药。晚上在舱房就感觉船摇的厉害,洗手间的水从一边晃到另一边。我们很早就躺在床上,晃晃悠悠反而很容易进入梦乡。


第二天早上舱房发现对面出现了灯火,顿时有种感觉回到人间。我们已经到了弗雷站,回蓬塔的机场所在地。在船上五晚过的很快,今天就要下船还有些意犹未尽。



最后一天没有探险行程,就是等待蓬塔飞机起飞的讯息,我们可以下船过岸到弗雷站。天气晴朗的时候,弗雷站所在的乔治王岛呈现出绿地,也是因为这里属于南极地区纬度比较低的地方。







Jonathan老爷爷安静的在绣十字绣。这可能是常年极地生活让他养成的独处的生活方式。


三楼有队员们手绘的六天来的日志和航程图



我也保留下这难得一见的定位


等待的时间我在船上的图书馆浏览了几本南极的书籍。








直到下午三点多我们被通知出发去弗雷站。最后一次乘坐橡皮艇。来的时候下雨,没有仔细看清弗雷站。这是个智利的科考站,也是军用机场。






简易的候机室






当这架特别的飞机从天边飞来,此景犹如电影大片的画面感。我们的心情也是既兴奋又不舍。



南极之行我很想在游记里记录可爱的探险队员们。小红书上说极地探险队员是全球最酷的职业,一点不假。熟练的英语,外加第二种语言,会开冲锋艇,还要取得IAATO的南极向导证书。要有好的体力,没有性别的曲分,女生和男生都要接受同样的挑战。最重要的是对极地探险的挑战,对环保事业以及动物的钟爱,否则真的挺难忍受几个月在极地的生活。没有想到的是,但他们看到鲸鱼海豹,那个兴奋劲儿不亚于我们这些游客呢。





















南极之行是猎奇探险的,充满了对这个未知世界的解锁。非常庆幸在自己40岁的时候可以开启南极之旅。如果用一个字形容此行,那就是“值”。奇特的景色,专业的指导,还有五湖四海的驴友,大家万里奔赴南极一起过了春节。我收获满满的近六千张奇幻的照片和值得一辈子珍藏的旅行回忆。这些年我越发觉得,凡是好的旅行必定需要天时地利人和,享受一程山水又尽兴而返,心境才是可遇不可求。

这是多么不同的体验,每天看到的没有红绿灯,没有加油站,没有开会和PPT,各种动息皆因大自然的规律和变化。光是企鹅仔行走的呆萌,座头鲸翻尾的惊艳,看都看不够;更佩服探险队员们对动物的爱心和对户外探险爱好的执着。以后我也可以作为一名南极大使,向朋友们宣传南极所见所闻,尽我所能加入到保护南极的一员。

我一直认为旅行的意义除了把我带去远方,还有帮我打开一扇扇窗。南极探索的历史,库克船长,别林斯高晋,阿蒙森,斯科特,沙克尔顿,都是和南极紧紧相连的名字;南极的动物,企鹅、海豹、鲸鱼这次见到了本尊,甚至了解到曾经驰骋南极的哈士奇;南极的地貌,终于分清冰盖、冰川、冰架、冰山的不同,亲手捞出了万年蓝冰和黑冰。以后我的书单和搜索引擎里会增加南极的题材,我也会告诉自己人生有很多种可能,有无限的潜力可以挖掘。

此次是智利+南极13天的行程。为避免游记篇幅过长,我把游记拆分两段,智利部分为《智利南极探险之旅十三日游-智利》,可以点击链接 @https://imfw.cn/l/3168535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