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十九世纪的「巴尔的摩」

作者:阿权 显示图片

「巴尔的摩」一开始我不知道这是一个城市的名字,直到我来到了美国。「巴尔的摩」名字来源于马里兰地区封地的所有者巴尔的摩男爵,这个城市靠忠诚的体育迷和马里兰螃蟹而闻名。然而,如果你听见这个城市的名字,往往是伴随着负面新闻,没错,「巴尔的摩」是全美谋杀率最高的城市。

快到达巴尔的摩时,看见了一圈被岁月风化的烟囱,这似乎在告诉这是一个由工业兴衰形成的城镇,随后眼前出现了城市的天际线,建筑物顶部的标志证明了新兴的经济体正在改变这个城市。

城市的景色渐渐驶近,与纽约不同,巴尔的摩市中心的建筑风格非常相似,也非常古老,几乎都是以红砖垒起来的。而且可以见到较少新的建筑,整体上有些灰扑扑的,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这种感觉在驶入市区后被进一步放大:街上非常萧条,都没有几个人,偶尔能看到一个黑人大叔晃晃悠悠地拎着袋子在街口蹒跚,向你投来若有所思的一眼;很多区域的建筑都很低矮,甚至有破败感。引起我注意的是路况非常糟糕,不少道路都坑坑洼洼的,街口上方歪歪斜斜拉过一根电线,别扭地挂着一个路标牌。带着这样的印象我到了「巴尔的摩」。









在巴尔的摩的3天时间里,我整日都穿梭奔走于它的街头或博物馆间,企图搜寻殖民留下的印记,看如今的巴尔的摩人生活在怎样的境遇里,不断被各种建筑、艺术、阴沉的天气或情绪轰炸。然而在这种寻觅中,你会发现这座城市好像拥有神奇魔法,让你情不自禁思考起“危险”这回事。

巴尔的摩是一座古老的城市,是马里兰州第一大城市,是美国屈指可数的外贸大港。早在1729年,当华盛顿还是一片荒野的时候,这里就已建立城镇。曾经风光秀美、繁荣热闹的都市渐渐地蜕变成了毒品泛滥、凶杀频发的犯罪之都。巴尔的摩市政府也想有所作为,曾经下决心要对犯罪以零容忍的态度。根据《巴尔的摩太阳报》的报导,2005年严打,在这个大约60多万人口的城市,一年就逮捕了10万多人次,法院根本无法在24小时内过堂庭审,拘留所人满为患,只得释放。这种恶性循环,不但没使治安改善,反而促成了巴尔的摩非裔居民和警察部门之间仇恨加深和关系紧张。当人们检讨为什么弗雷迪‧葛雷案会引发大规模非裔暴动时,历史积累的警民仇恨是重要的因素。


幸运的是,如今的巴尔的摩治安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差了。刑事案件主要发生在非裔美国人的社区和群体,美国还是存在区域化感念,这地方隔一个街区真的就是两个世界,两重天。


巴尔的摩是美国重要的海港之一,是美国大西洋沿岸重要的海港城市,港区就在帕塔帕斯科河的出海口附近。从这里经过海湾出海可以到达辽阔的大西洋,港口附近自然条件优越,切萨皮克湾很宽广,航道很深,万吨级远洋轮可直接驶入巴尔的摩港区。这种深入内陆的海港在世界上并不多见。而且,它背靠华盛顿,直通中西部各州,航运十分繁忙。


巴尔的摩不仅是港口,也是文化都会,著名的约翰·霍普金斯大学设在该城,该校的医学学科在世界上享有盛誉,先后出过22位诺贝尔奖获得者。该校建于1876年,建校初期就特别强调科学研究,首开研究生班,美国高校的研究生制度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创刊于1837年的《巴尔的摩太阳报》虽然是一张地方性报纸,却是一张在美国颇有地位的老牌报纸。它以对重大国际事件反应敏捷、报道及时而著称。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巴尔的摩太阳报》报社却设在一座毫不起眼的小楼里。


巴尔的摩是美国第一个使用邮政系统的城市,也是美国红灯区的发源地。因为当年巴尔的摩港口贸易交往繁忙,富商聚集。现在,这座城市居住人口的素质完全改变了。据说白天在首都华盛顿上班的政府官员,下班之后几乎全部都到卫星城休息、居住,而华盛顿晚上就只剩总统一家人独守白宫。此话虽属夸张,但巴尔的摩被誉为华盛顿的后花园却是名副其实。



巴尔的摩市曾是第二大美国外来移民的入口港。1812至1815年美英之间又爆发战争,1814年英国军队在攻克华盛顿后,继续北上进攻巴尔的摩。9月13日,英军向巴尔的摩港口的麦克亨利要塞进攻,受到了巴尔的摩美国守军顽强的抵抗。被监禁在一艘离岸八哩的船上的美国律师弗朗西斯‧斯科特‧凯伊,目睹了英军进攻巴尔的摩港的麦克亨利要塞(Fort McHenry)的过程,他看到英军密集离膛的炮弹犹如雨点般倾泻而下的场景。夜幕降临,天空变成血红的颜色,他觉得麦克亨利要塞美国人恐怕守不住了。然而,当第二天到来,黎明的曙光驱散硝烟时,凯伊看到麦克亨利要塞上升起的不是英国国旗,而是美国星条旗。


巴尔的摩城南5公里的麦克·亨利堡曾在第二次英美战争期间,作为前哨阵地抗击英军。它建在一个小岛上,是进港要道。今天,麦克·亨利堡已被开辟为国家历史纪念地。要塞中央,高高的旗杆上,依然迎风飘扬着不落的星条旗。当年那面宽9.15米、长10.36米的美国第一面星条旗现在正悬挂在首都华盛顿的美国国家历史博物馆里,蓝色的旗面上缀有15颗白色的星。这面国旗已经在博物馆展览了近百年。





独立战争爆发前,巴尔的摩已成为出口烟草、谷物的繁荣港市和造船中心。此地建造的帆船,装有各种组合的纵帆和横帆,速度极快,活跃在大西洋上,被誉为巴尔的摩快帆船,在航海史上赫赫有名。













巴尔的摩总是给人一种半梦半醒的感觉。色彩鲜艳、风格各异的街头涂鸦似乎是巴尔的摩的骄傲,它们和灰暗城市形成强烈对比,是一种对混凝土建筑粗野风格的视觉抗议。在一段历史当中,涂鸦更是和巴尔的摩混乱政局相伴而生,不经意间似乎成了这里的一道风景线。


在世界范围内,人们对街头艺术的态度越来越包容,并越来越多地以欣赏的眼光看待涂鸦艺术,但是回望中国,我国的涂鸦艺术似乎还在夹缝中挣扎。中国的涂鸦文化大多是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从传入的嘻哈文化中发源,这与西方包含匪帮文化的本土涂鸦文化十分不同。不同的发源决定了涂鸦内容和人群的差异,也造成了中西文化的差异性。对于老百姓来说,不论是那些花花绿绿的字母还是怪异的卡通形象,都仿佛是中国城市形象中的“异类”,既“看不懂”也“无法理解” 。所以,街头涂鸦频频被群众举报也并不奇怪。





巴尔的摩虽然也属于美东耳熟能详的大城市,但在游客的文中口中却甚少看到听到,似乎是一个边缘城市,地位略显尴尬。我刚开始对巴尔的摩的印象并不是特别好,随着我这几天的了解,让我的印象大大改观,巴尔的摩有一种被低估的美,沿海的城市,风景本就不会差,再加上巴尔的摩热闹又迷人的内港,还有停泊的数艘古老船只,让人只觉得之前错看了它。

弗农山文化街区的中心是华盛顿纪念碑,美国第一座华盛顿纪念碑,不是在美国首都华盛顿,而是这座在巴尔的摩的弗农山丘上纪念碑。这座美国第一座华盛顿纪念碑落成于1829年,高约50米,碑顶站立着华盛顿的全身像。它由著名雕塑家罗伯特·米尔斯设计。相比首都华盛顿建立了的新华盛顿纪念碑,这座纪念碑似乎已经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1776年4月拉法耶特得知英属北美殖民地反抗英国统治、发表《独立宣言》的消息后,这位19岁的法国年轻人立刻热血沸腾,他要到北美洲去,他要到战斗的前线去,他要帮助美国人抗击英国佬。

拉法耶特以法国贵族身份加入美国一边,显然提高了美国独立战争、美国革命的档次。1777年7月31日,费城大陆会议做出决定授予拉法耶特大陆军少将军衔,这是当时美国陆军的最高军衔。因战功卓著,1798年大陆军总司令乔治·华盛顿授予他中将军衔。

巴尔的摩浓厚的文化历史气氛在这个广场得到充分的体现。巴尔的摩的这个纪念碑才是美国最有历史意义的首个华盛顿的纪念碑。



街头的天主教教堂。马里兰州被称为自由之州,被认为是美国宗教自由的诞生地。早在英国殖民时代,第一代巴尔的摩男爵就为天主教徒提供了避难所。因此,在巴尔的摩这个最大城市里,天主教的教堂随处可见。





巴尔的摩,是一座沉淀了厚重美国历史的城市。独立战争期间,在英国军队威胁费城时,这里曾一度是美国战时首都,有丰富的历史遗迹,因此有“不朽城”之称。

在弗农山文化街区边上有一家被誉为“书籍的圣殿”的图书馆——乔治·皮博迪图书馆。这家图书馆在1878年成立,由著名建筑师埃德蒙·林德所设计,六层楼的建筑有着挑高气派的中庭、黑白大理石拼接的地面、细腻雕刻的铁栏杆、带有金色花纹的石柱以及玻璃窗屋顶,塑造出一种中世纪教堂庄严而肃穆的风格。乔治·皮博迪图书馆原本是一座研究型的图书馆,后来虽然归属于约翰霍普金斯大学,但却对大众开放,至今藏书已超过30万册,着重在宗教、艺术、建筑、浪漫文学、人文地理等主题。


一进中心大厅的门,我俩立刻被震撼了,放眼望去是环绕开放的六层藏书陈列,除中央大厅的阅读桌椅之外,各区也随处点缀着不少书桌和沙发等,藏书之多、环境优雅,开放的布局、大大的天窗、螺旋式楼梯、精致的雕塑,等等,在雕梁画栋和书卷浓郁的交相辉映之下的那种美,实在无法用文字能够描述到位的。而且这里对大家免费开放,我找了一个角落,赖在沙发上翻看感兴趣的书籍,一个下午的时间就这样悄然滑过……


做为全美最美的公共图书馆之一,乔治·皮博迪图书馆几乎已有160年的历史了。1857年美国著名的银行家、摩根财团创始人乔治·皮博迪出资在巴尔迪摩市建了一所皮博迪学院,这座图书馆便是当时该学院的图书馆,它令人难忘的特色是五排环绕的铸铁阳台上排满的书籍陈列和阅读空间。皮博迪一生捐赠无数,耶鲁大学的历史博物馆、哈佛大学的考古学和人类文化学博物馆等都是他捐助建立的,还有为美国南部被解放黑人设立的教育基金会、伦敦贫民住宅工程的信托基金等。雨果曾这样高度赞誉过皮博迪对人类的贡献,“这个世界上有充满恨的人和充满爱的人,皮博迪属于后者,正是在这种人的脸上,我们看到了上帝的笑容。”后来这座图书馆曾被易手多次,横跨一个半世纪多之后落到了现在的霍普金斯大学手里。

如果你问一个美国人,美国城市里最漂亮的建筑是什么,回答很可能是图书馆和教堂。后者的建造资金来自教民,而前者则来自政府税收,不过两者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都对大众免费开放。如果说在中国最金碧辉煌的地方是紫禁城皇宫的话,那么在美国肯定就是图书馆了。哪怕就是去美国的小城市,若去市中心的话,最好看的建筑也一定是图书馆,至今美国公共图书馆已有百余年的历史了,自从1848年第一家免费面向公众、由政府税收支持的波士顿公共图书馆正式建成使用以来,目前美国已经拥有9000余座公共图书馆。







乔治·皮博迪图书馆也是国际扫盲日最合适的目的地,图书馆也经常被称为“书籍大教堂”。这里收藏着大约30万册书,大部分书籍来自19世纪,为人们提供一个更好的了解世界的机会。







来美国游玩,留心一下的话会随时在路边看到竖立着的公共图书馆标志,作为美国社区最重要的免费公共空间,这里除了为人们提供免费读书、借书的机会之外,还经常举办各种文化讲座、文化聚会以及社交活动,往往图书馆也常是各大城市最美的建筑。

巴尔的摩市建立于1729年,曾是第二大美国外来移民的入口港。到了1840年巴尔的摩是当时美国的第二大城市,1844年5月24日,由华盛顿向巴尔的摩发出了人类历史上的第一份电报,可以想象当年巴尔地摩的繁华和工商业地位。到了二十世纪初期巴尔的摩市发展成了拥有95万人口的大都市。但是好景不长随着制造业、航运和轨道交通萧条,巴尔的摩开始了经济滑坡。例如,美国第二大钢铁企业伯利恒钢铁公司撤离,不仅许多工人失业,也影响到更多的边际产业的破产和出走,带来的是失业率升高,治安恶化,导致更多的人口搬离巴尔的摩市,城市人口数量骤减,巴尔的摩进入了“冬眠期”。

这是1912年拍摄的巴尔的摩城市天际线。


摄于1903年,1903年的 Eutaw  Place,图片中的巴尔的摩已经初具规模。


1906年,弗农广场,可以想象在一个世纪之前,巴尔的摩就已经是一个美丽的城市了。


1905年,巴尔的摩街头卖板栗的商贩。


摄于1908年,当时的马里兰大道的交叉点,差不多是111年前!


摄于1920年,从华盛顿纪念碑向北看的巴尔的摩市容,如今我们站在这个角度看巴尔的摩似乎没有什么变化,我感觉这座城市沉睡了不止半个世纪。


1910年,在霍华德街与萨拉托加街交叉的轨道铺设。


1890年,巴尔的摩中心蔬菜市场。


摄于1903年。来自巴尔的摩货运站和Patapsco面粉厂。


摄于1906年,老巴尔的摩有轨电车内部的样子。


福特汽车经销商


摄于1948年,巴尔的摩内港。


这是1940年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巴尔的摩排屋的一张漂亮照片。


摄于1943年,有轨电车上的乘客从伯利恒费尔菲尔德造船厂下车。


离别的一刻


1963年10月,在Towson,8号街车仍然是一个熟悉的景象。但很快他们将被公共汽车所取代。


大量空置的房屋不但不是城市的资产,反而成了城市的累赘。经济不景气,房东依然每年需要缴纳房地产税。在不好的小区,就算能把房子租出去,却可能很难收到租金,对于那些已不在乎信用变坏的房客,赶走他们也不是件容易的事,需要相当时间的法律处理过程。美国这样历史短暂的国家,百年建筑就是文物了,大批上了「年纪」的旧房子还可能被列入城市历史建筑保护范围,须要修旧如旧,用相同的材料,保持相同的结构。这无疑又增加了许多修善费用。市政府早已穷得一塌糊涂,根本没钱补贴,修不起,也拆不得。据说极端的房东甚至有人冒着被控纵火的危险,偷偷地把自己房子烧了,这样至少还能从保险公司得到点理赔。大批的空房就只能钉死大门窗户,任凭风吹雨淋。唯有等待房屋自然倒塌,那就没有任何人的过错了。这在今天寸土寸金的中国大城市的人,实在难以想象。

巴尔的摩就这样沉睡了差不多半个世纪...................

到1960年代时,美国大西洋沿岸最大的城市巴尔的摩疲态尽现,破败不堪。但是,在随后的25年里,巴尔的摩开始慢慢的苏醒,城市清理并重建了被工业污染的港口沿岸地区,新开了高档餐馆、酒店和商场,并在巴尔的摩人所称的“内港”地带兴建了一个国家水族馆、一个科学中心以及一个海运博物馆。巴尔的摩棒球队金莺队新建的高科技体育馆,成了人们缅怀旧日体育时光的一个典范。这个体育馆和“内港”的其他景点,迅速吸引了大量观光客。被当地人称为“魅力之城”的巴尔的摩,开始了城市复兴的脚步。

巴尔的摩市政府特地加强了老港区的旅游特色。在老港区,不管是餐馆还是酒吧,不管是美味的大蓝蟹和世界级的博物馆,还是其医疗设施和交响乐团,以及激发美国国歌诞生的麦克亨利堡,每年都能吸引数百万的旅游者前来游览。

游客们发现了许多让这个城市独具魅力的细枝末节,比如当地人说一些字时的古怪口音,像是把巴尔的摩Baltimore念成Bawlmer。比如一家专门为牙医开创办的博物馆--红餐厅,一家专门收集白炽灯泡的藏馆,以及一家专门展示著名的非洲裔美国人的蜡像馆。



内港里的喧嚣有了些繁荣的气息,匆匆而过的人们彰显出这座城市的活力和节奏。沿着前面那条地砖上刻着各国文字的“Heritage Walk”步道游览,那巴尔的摩的历史厚重感会随着脚步油然而生。

走在巴尔的摩的街道上,我无法去想象在百年前这座城曾经毁于一场大火,它的重生或如凤凰涅槃,也让我能从它的身上看到更多的希望。有人说巴尔的摩的风景如一幅画,美得很有韵味,美得让人流连忘返,而我所流连的则是凝视它,犹如与历史交流。




巴尔的摩港与中国港口的交往可追溯到200多年前。早在1785年,约翰·道耐尔船长驾驶的“派拉斯号”就从广州起锚,把茶叶、瓷器和绸缎运往巴尔的摩。此后,巴尔的摩港在中美贸易中一直占有重要的地位,为客户提供便捷、安全和优廉的服务。巴尔的摩与中国的贸易关系在1833年著名的“安·麦金号”巴尔的摩快帆船下水航行时飞速发展,“安·麦金号”快帆船在频繁地往来于对华贸易之间,使美国的海上贸易闻名全球。今天,巴尔的摩市仍保留着一个以“广州”命名的区域,它见证了巴尔的摩和广州这两个友好港口的悠久历史。




内港它本是个旧码头,经过整修,改造为旅游观光、娱乐和购物区。三号码头上,一栋顶部成玻璃金字塔的新奇建筑,格外引人注目,这就是巴尔的摩国家水族馆。该馆建于1981年,共有5层展厅,设有好几个巨大的水池水柜,展出5000多种水生生物。在这座“水晶宫”里,人们可以饱览海底景色和动物奇观,还可以学习到许多生物学知识。

水族馆对面停泊着一艘三桅战舰“星座号护卫舰”,它是美国立国之初的战舰之一,1797年在巴城下水,曾在海上屡建奇功。退役后,回到它的最初启航地,供游人参观,现在的它正在静静的向人们讲述着属于它们的历史故事。(游记的后半部分会专门讲述这艘战舰的故事,请关注)







将近傍晚六时了,我们便决定到附近转转,顺便品尝当地很有名的一家“美式餐厅”作为这次的晚餐。这家餐厅就在内港的边上,坐在二楼的阳台上用餐可以欣赏整个内港的景色。

这里有一种被称为炸鱼的食物竟能极大地满足我的中国胃,尽管她不同寻常使用了面粉包裹,但油炸的方式一点都不“东方”,但围坐在二楼的的阳台上,眼前的景色和身前的美食,让我在第二天早晨依旧念念不忘地来到这家店再次打卡。




不过,让人非常吃惊的是,一边是这些备受欢迎的景点,另一边却是巴尔的摩那些麻烦不断遭人遗弃的社区和居高不下的犯罪率,因此很多人把巴尔的摩的故事叫作“双城记”。

菲尔斯角始建于1763年,是巴尔的摩著名的历史街区,拥有超过161间登记注册的古建筑,包括巴尔的摩市历史最悠久的住宅——罗伯特·朗故居。这个街区充满了历史气息,这里的街道是用比利时产的砖块铺成的,这些砖块是欧洲商船运到这里的。

在百老汇大街和泰晤士大街上,我看到刻在路边上的数字,标明几个世纪之前户外市场摊位的位置。菲尔斯角的百老汇市场建于1786年,这也是历史非常悠久的市场了。

菲尔斯角也是埃德加·爱伦·坡神秘死亡前最后一次露面的地方。


1967年,摄于同一个角度的菲尔斯角,历经60多年,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菲尔斯角以现场音乐激情上演的时髦酒吧和小酒馆而闻名。供应切萨皮克湾螃蟹和牡蛎的海鲜餐馆同样引人瞩目。海港和主广场周围的鹅卵石街道,散落着众多小型画廊、唱片店、时尚精品店和风格多样的餐厅。



美国的第一个非裔美国人拥有的造船厂现在是一个海洋公园博物馆。博物馆是为了纪念弗雷德里克·道格拉斯的一生,他是土生土长的马里兰人,在成为废奴运动的全国领袖之前,曾在菲尔斯角当过造船工人。


在街边咖啡馆坐下花上整个下午慢慢的品,在这里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商店的橱窗摆放也颇有讲究,木材的选用和颜色搭配也足够看出一个店家的审美品位。



由于菲尔斯角的早期是一个造船城镇,该地区主要居住着海员和海盗,他们沉溺于酒吧和妓院。菲尔斯角造船厂于1775年建造了大陆海军的第一艘护卫舰——弗吉尼亚号,并于1797年建造了“星座”号。它还以建造著名的巴尔的摩快船队而闻名。


已经被废弃的铁轨还留在路的中间,似乎在向人们展示着它曾经辉煌的历史。




走进一家非常另类的店铺,里面摆满了稀奇古怪的东西,但是墙角摆放着的水烟壶,吸引了我的眼光,我趁店主不注意,迅速的拍了一张。你们或许会问我为什么会一惊一乍的,主要是我看见这里的店主是一副披头士的打扮,无意间让我紧张起来,毕竟这里是巴尔的摩。


走出店铺看见街道上人来人往的过客,我紧张的情绪缓和了不少。美国人真的是不怕被太阳晒,想尽办法的找个有阳光的地方慢慢的坐下来,而在这时我却想着去哪里找个地方避暑。




玩过《大航海时代》游戏的朋友一定会对下面这张图片特别的眼熟,感觉这里就是17世纪海港城市的典型代表。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地方却让我感慨很多,这里一定发生着无数个动人的传说,我对17世纪的大航海时代特别的着迷,我想象中的那个时代的海港就是这个样子的,恰好巴尔的摩沉睡了很久,才让这中世纪的痕迹完好了的保留了下来。

停泊在巴尔的摩内港的星座号护卫舰建造于巴尔的摩,1797年9月7日下水,随即便投入实战,创下了一个又一个辉煌的战绩。经历了半个多世纪的风风雨雨,美国海军决定重新打造星座号,1853年星座号护卫舰在弗吉尼亚州诺福克被拆解。她的龙骨及部分木材被重新利用于新建的星座号,得到新生的星座号于1854年8月26日在诺弗尔克再次下水。

深入到船舱最底层,今天能够看到的星座号大量主体结构仍然来自于原来的星座号护卫舰,新旧木料的色泽一目了然。一种说法称新星座号是重新建造的另一艘军舰;另一种说法称她是老星座号的改良版。对于这两种说法,几十年以来,美国海军权威方面都坚决地予以了否定。在他们眼里老星座号并没有消亡,星座号护卫舰将她的灵魂注入到新星座号之中,不朽的英雄气概赋予新生的星座号、继续无往而不胜。今天,这艘战舰停泊在巴尔的摩、而不是诺福克,充分证明美国人依然将巴尔的摩这个城市看作她的故乡,将这艘舰看成是同一艘星座号护卫舰。

时至今日,美国木制桅杆风帆战舰仅存两艘护卫舰,一艘为星座号,一艘为宪法号,其中宪法号停泊在波士顿,所以其珍贵性绝对不言而喻!



发生在星座号战舰的一场真实海战:
1798年由于法国武装舰船劫掠美国商船,于是一场未经宣战的海战在美国与法国之间展开。美国政府派出多支各由四艘战舰组成的中队前往加勒比海,坚决镇压那些狂妄的“加勒比海盗”。各舰队接到的命令是俘获那些法国武装舰船以阻止它们对美国船只的劫掠。其中一个中队的指挥官是海军准将托马斯·特拉克斯顿。特拉克斯顿准将的这个中队的旗舰就是这艘星座号护卫舰,它是这个中队四艘战舰中唯一一艘美国自行设计制造的军舰。与之对战的法国舰队由两艘正规的法国海军护卫舰、一艘小型战舰和若干艘武装劫掠船。1799年2月7日,双方经过一天一夜的激烈炮战,杀得天昏地暗。至2月8日,法国舰队中的护卫舰起义号突围而出。这艘护卫舰的指挥官是米歇尔-皮埃尔·巴瑞奥特。是丢下战友逃跑?还是保存实力以免全军覆没?

而这艘全副武装的法国护卫起义号,被公认为在那个时代世界上最快的风帆战舰。三周前,即1799年1月中旬,起义号曾与星座号在海上遭遇,但由于起义号舰艇速度快,起义号成功逃脱。2月8日这一次,作为美国舰队旗舰的星座号迅速果断地追了上去,形成了一对一单打独斗的场面。当时,法国护卫舰上有409名官兵,而美国护卫舰星座号上只有309人。但美国人决一死战的斗志远远优胜于法国人。

交战中星座号鱼贯于起义号的行进路线中,一会儿将左舷对准它的船尾、一会儿又将右舷对准它的船头,充分发挥了两侧主甲板上的重炮火力优势。起义号受伤不轻,中桅受损。而星座号只受到轻伤。起义号舰长巴瑞奥特,立刻升帆快速逃走。星座号即刻升起所有风帆、全力追击,但无奈速度赶不上法国舰,又让它跑了。面对久经沙场的起义号,星座号并未气馁,星夜在海上不停顿地搜索。1799年2月9日中午,星座号水兵发现一艘军舰从尼维斯岛东海岸驶了出来。稍微近了一些,他们看到那艘舰上挂着美国国旗。星座号舰长特拉克斯顿尚未察觉,这艘舰其实就是法国起义号。特拉克斯顿试图靠近些识别它的真实国籍。突然,起义号撤下美国国旗,改换成蓝白红三色旗,并同时向星座号开了火,然后又一次选择逃走。特拉克斯顿下令全力追捕,“绝不能让这家伙再跑了!”舰长大声喊道。时至下午1:30分追捕行动受到严重阻挠,两艘战舰都遇到了暴风。

这是一场考验双方技术水平和战斗意志的拼搏与竞赛。两艘战舰都在风浪中上下颠簸、剧烈起伏。桅杆风帆战舰需要非常默契的配合作战。在特拉克斯顿沉着的指挥和全体船员娴熟的操控下,星座号战胜了风暴,船体未受较大损伤。而起义号却在风暴中失去了主中桅、严重受损,船只速度也明显慢了下来,这使得星座号得以靠近它。

面对星座号快速向自己驶来,巴瑞奥特试图向美国战舰进行沟通,以避免一场恶战。特拉克斯顿根本无视起义号不停地发过来的信号,命令战舰迅速向敌舰靠拢,抢占有利形势。在距离起义号50码的时候,星座号舷窗洞开,炮管全部伸了出去。舰长一声令下,双倍的炮弹向起义号倾泻而去,一时间火光冲天、硝烟弥漫。美国人的一顿炮火齐射使得法国起义号护卫舰的后甲板遭到重创。

起义号毕竟是有着丰富经验的战舰,也不是好惹的,立即用其舷侧的主炮进行还击,星座号的前中桅遭到毁坏。如果此时前中桅倒向敌舰,法国人就会顺着桅杆迅速爬上星座号。情势十分危急。情急之下星座号见习军官David Porter果断挺身于索具之间,以娴熟的技能掌控各条绳索,梳理有序、控制得当,星座号受伤的前中桅在剧烈的风浪和猛烈的炮火中始终没有倒下。避免了法国水兵爬上星座号。

星座号不断地横在起义号的船头,用自己的侧舷猛烈轰击起义号。风帆战舰的船头没有强有力攻击能力,起义号逐渐地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了。星座号不依不饶,又转到起义号的背风侧,将法舰的18磅火炮打成了残废。起义号舰长巴瑞奥特企图让手下修复被打烂的绳索系统,但徒劳无效,这一次他再也逃不掉了。无可奈何,他只好宣布投降,向特拉克斯顿交出自己的战舰。炮火终于停息下来,战斗的结果是,新组建的美国海军第一次击败并生俘敌国战舰。

被俘的法国护卫舰经过大修之后,列装于美国海军,仍然叫做起义号,在后来的海战中,美国起义号又俘获了许多敌船。


下图:海军准将Thomas Truxtun 托马斯·特拉克斯顿 (1755年2月17日 – 1822年5月5日),生俘法国起义号战舰令星座号护卫舰和特拉克斯顿将军一战成名,不仅轰动全美国、而且享誉世界海军界。第一次美国战胜法国,全美国的士气和民心都得到了极大地振奋。与胜利者形成鲜明对比,巴瑞奥特遣送回法国之后被指控在交战中没有实施充分地反抗,最终被送上军事法庭。能够战胜当时世界上最快战舰起义号,星座号被法国人起了个绰号扬基赛马(Yankee Racehorse)。后来,这个绰号被美国海军欣然接受,成为星座号的官方绰号。





星座号舰身重达1265吨,美国海军给她的设计标配是36门炮护卫舰,但在跨西战争期间,她又自行多配备了两门,共计38门火炮,她的两侧主甲板各配备14门24磅火炮,两侧射程远、威力大的火炮共28门。


每发重达24磅的炮弹打出去的合成投掷重量达到180公斤。在当时这个火炮的威力是最大的,可以看见美国海军将十九世纪前五十多年的军舰建筑及造船艺术都融会到星座号之中。



星座号的桅杆层还配备了10门12磅小型火炮,可在船头船尾移动,机动性非常强。



我登舰的时候,正巧碰上水兵们做火炮发射演戏,一声巨响,划破天空。




进入船舱的第二层,这里是战舰的战斗区域,两边布满了加农炮。


再往下一层是船舱的生活区,水手们平时就是睡在简易的吊床上。




这里应该是会议室了


这里是船长室,床也很小,还有一个办公桌,相比水手们,这个待遇已经好太多了。


船舱的最下面一层是仓储区,这里可以看到从老星座号护卫舰上拆下的船身木块还被保存的这里,由此可见美国海军对这艘舰船情感有多深了。



葡萄酒,应该是那个时期最重要的交流商品了。


19世纪中叶以前为古代时期。那时候最早出现的战船于公元前1200多年出现于埃及、希腊和腓尼基,主要用划桨为动力,有时辅以风帆航行。公元前5世纪,地中海国家已经建立海上舰队,有双层和三层桨战船,首柱下端有船首冲角。古代史上著名的布匿战争中,罗马舰队用这种战船击溃海上强国迦太基,建立了在地中海的海上霸权。西方帆船舰队的发展,帆装和驶帆等技术的日趋完善,对15、16世纪新航路的开辟及殖民地的掠夺起了推动作用。

中国在古代造船技术一度处于世界的领先水平,在7000年前已经能制造独木舟和船桨,春秋战国时期已经建造用于水战的大型战船。中国在三国时期(220---280),有高三四层的楼船以及艨艟、走舸等多种船型,并且已经有风帆战船。南北朝时期发明车船,以用脚力踏木轮为推动。公元11世纪,中国已经将指南针用于舟师航海。经过唐、宋时期木质舰船建造技术已经达到比较成熟的阶段。明代舰船更是古代造船技术发展的顶峰时期,从1368年开始已有关于造船的专著;关于航海技术的专著,以及涉及大量战船武备的。15世纪,中国舰船已成为世界上最大、适航性最好的船舶。郑和率领当时世界上最大的船队七下西洋,这已能综合使用陆标导航、罗经指向、天文定位、计程、计时等技术  。中国古代海军兵器除刀、矛、弩、矢等冷兵器外,还有专门用于水战的长钩矛、长斧、钩拒、拍竿等。在世界历史上,中国最早出现火药武器。明代的记载有战船使用的”火龙出水”(这应该是火箭的皱型吧)等药武器;最迟在明洪武十年,中国战船开始装备金属管形火器——火统;明代唐顺之所辑记载有人工操作的”水底雷”等。

由于古代生产力底下,科学技术水平不高,海军技术发展缓慢,所以木质桨帆战船一直沿用了近30个世纪。这段时期总的来说,前期的战船为桨帆战船,船体为木结构,动力以人工桨为主,风帆为辅,作战的武器以冷兵器为主,较原始的火器为辅,作战方式为撞击战和接舷战;后期的战船为风帆战船,船体也为木质结构,动力为风帆,武器以前装滑膛炮为主,作战方式为近距离炮战。船上战斗人员主要使用刀、矛、箭、投掷器和早期的火器等进行交战。


星座号的旁边是一个小小的博物馆,里面摆放着跟星座号相对的物品和证书,能让我们更叫深入的了解这艘战舰的历史。





1933年星座子舰退役。仅仅7年之后,1940年由富兰克林·罗斯福总统提议,再次将她征召入伍,成为美国国家的象征。这艘木制的桅杆风帆战舰在二战期间,曾经于1942年担任美国海军大西洋舰队的旗舰,虽然不可能亲身参加战斗,她确实是舰队的指挥中枢。这艘舰还是到访中国内陆水域的第一艘美国战舰。

巴尔的摩本身就是历史名城,而它附近的安纳波利斯也见证过不少伟大的时刻。这座小镇,居然在1783年到1784年做过一阵短暂的美国首都。1783年,备受尊敬的美国国父,乔治·华盛顿将军就在这栋大楼里光荣卸任,辞去了他海军陆战队总指挥的职务。他发表了声情并茂的演说,向国会鞠躬,继而返回了自己的家乡,急流勇退,非常了不起。华盛顿将军的辞职开创了军队平民化控制的良好先例,此后的美国总统都同时被任命为军队总指挥。


安纳波利斯是那种第一眼就会爱上的小城,它静谧安然的气息,就如同这首Anne Murray的歌声,会让你的眼前浮现出N多美国电影,那种节奏舒缓的,安安静静讲述一个故事的那种电影,似乎就发生在这样的地方。小城有多处历史遗迹和18世纪建筑,有“美国的雅典”之称。建于1692年的天主教教堂完好无损。落成于1772年的红砖结构的州议会厅,是美国各州议会大厦中最古老的建筑,独立战争胜利后在此与英国殖民者签订条约。


安纳波利斯坐落在切萨皮克海湾边。它的城市历史非常悠久,超过了三百年,1783年,《巴黎条约》在此批准,美国独立战争宣告结束,英国承认美国独立。这座城市的历史街区人气相当旺盛,有种难得的摩肩接踵之感。


安纳波利斯(Annapolis)这个名字很有美感,前半部分Anna-是纪念英格兰的安妮公主,后半部分-polis则表说明了希腊文明在西方文化中的影响。在希腊语中,polis是“城邦”、“城镇”、“市镇”的意思,雅典城邦的“卫城”就是叫acropolis。

与其他许多州的州府相比,安纳波利斯与美国历史的关系要更加紧密,位于镇上的马里兰州议会厅曾经是美国国会的办公场所:从1783年11月到1784年6月,它是美国临时州府的首都。1784年1月14日立法机构大陆会议在安纳波利斯举行,对于结束美国独立战争至关重要的《巴黎和约》就是在安纳波利斯的议会大厅获得批准的,独立战争最终结束,美国正式独立。在美国南北战争期间,它又成为南北之间的政治中心。在安纳波利斯,随便一处房子,都是有来头有故事的,仅独立战争前的房子就有60多座,可谓遍地历史文化。独特的地位,厚重的历史,使安纳波利斯还有一个美名“没有墙的博物馆”。走在安纳波利斯街头,就是走在博物馆里。当你在小城悠悠闲逛时,很可能你脚下的石板路曾经是华盛顿走过的,杰斐逊、富兰克林、亚当斯这些彪炳史册的人物都走过。走在安纳波利斯,你难免浮想联翩,一种走进历史的感觉油然而生。


独立战争以前,安纳波利斯是一个比较富裕的地区,在1745年时就出版了报纸,还在1769年建立了戏院。这里的商业也很繁荣,但是当1780年巴尔的摩开通深水港后,安纳波利斯的海路贸易受到很大的打击。此后造船业以及海鲜产品成为主要产业。目前,安纳波利斯是帆船、游艇的重要基地。




美国有三大军校:一是西点军校,位于纽约州,专门培养陆军军官;二是空军学院,位于科罗拉多州;另一所就是安纳波利斯的海军学院。因此安纳波利斯的市名成了美国海军学院的别称,创办于1845年的美国海军学院,只有品学兼优的学员才能顺利从学院毕业。今天,海军学院已发展到600多教员,4200多名学生的规模。校园面积扩大到2000多亩,绿树荫下显出式样各异的楼房,再也看不到古老要塞的痕迹。

1947年的毕业生卡特后来就成为美国总统,并获诺贝尔奖;1873年的毕业生迈克尔逊因准确计算出光速也荣膺诺奖。在学院荣誉校友册中还列有200名国会议员、500家美国大公司的总裁、三位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4000名将军以及54名宇航员,可见这所学校有多牛!2006年有一部美国片子《安纳波利斯》又叫《征服怒海》,片中有个情节是新生入学时,长官训话:有5万人提交了申请,但只有你们1200名有幸能跨进这所学校的大门。其难度可想而知,“海上西点”的美誉名不虚传。


重视科学技术是海军学院的传统。物理教官迈克耳逊(1852~1931)因发明测定光速的方法成为第一个荣获诺贝尔奖的美国人。校内的迈克耳逊大楼就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大楼外放置着一只铜盘,标示着他当年进行试验的地点。学院有一个博物馆,收藏了有关美国海军史以及海军在世界上和探索太空中发挥作用的大量展品。1945年日本投降,在美国“密苏里”号军舰上签字时用过的一张桌子也在这里展出。

这样一所军事院校一定戒备森严吧?其实不然,它展开双臂欢迎公众参观,争取人们对海军事业的理解和支持。学校备有导游,还定期由学员们为参观者表演精彩的队列操练。每年来这里参观的国内外游人不下百万之众,他们使安纳波利斯的声名远播四方。


小城最大的魅力,就是它的历史,至今还保存有美国独立前的老房子60多处。这些老房子与州议会厅一样,都是红砖结构,那种只有老房子才会吐露出的气息,让这里充满家的温馨。






Main Streets是安纳波利斯的主大街,也小城最热闹的一条街,商店集中游人如织。顺着这条街笔直向前,通往海湾。走在海边的木质步道上,海水拍击着岸边的防洪巨石,发出阵阵有节奏的涛声。港湾里停泊着许多白色游艇,东望海岬遥远处,便是烟波浩渺的大西洋,看着远近如画的景色,凭海临风,心旷神怡。













红砖的路面虽然并不宽敞,两侧的房屋却精致又多彩,充满了复古风情。餐馆,工艺品商店栋栋相连,马里兰最有名的蓝蟹冰箱贴、小摆件随处可见,还随时能看到英姿飒爽的海军学员。




历史名城安纳波利斯值得参观的去处很多,走在城里的石板路上,环视两旁古典优雅的房舍,老房子吐露出的气息静谧悠远,充满历史感。眼前不禁浮现出许多悠悠叙事的美国电影镜头,那些节奏舒缓的电影故事,似乎就发生在这里。

记忆中,在美国若按城市犯罪率排名,巴尔的摩总是榜上有名,这次在游记写到尾声的时候,我专门上网查了一查,在最近美国联邦调查局(FBI)公布的全美最危险城市名单中,巴尔的摩市今年「退步」到第7名,这种退步对我们来说显然是个好消息。

巴尔的摩有许多反映美国早期历史的文化珍品和纪念遗址,有「不朽城」之称。想当年英国军队攻克了华盛顿后,却在巴尔的摩受阻,从此改变了这场战争的胜负走向。巴尔的摩是座不朽的城市,希望巴尔的摩市治安的一点点改善,是新一轮城市复苏的开始。但愿不久的将来,巴尔的摩会是最宜居的城市。

The end
2019.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