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拉帕戈斯群岛,回到史前伊甸园!

作者:杜创 显示图片

地球上,只有2个地方的动物不惧怕人类:一处是南极;另一处在加拉帕戈斯。
这也是加岛之行,我的最大感受。

海狮、鬣蜥、鹈鹕、军舰鸟……随处可见!
不仅在它们的栖息地,还融入当地人的生活,人与动物没有明显的分界,甚是和谐。

这是加岛标志性的“打卡点”,海狮在码头长椅上“呼呼”大睡。


在鱼市,海豹想“买鱼”,痴痴守着鱼摊;鹈鹕伺机抢食,囫囵吞下抛出的鱼头。

在街头、码头长椅、停泊的船上,到处都是懒洋洋的海狮,悠闲晒着太阳。
当地人对于这种融入早就习以为常。



先简单介绍一下加拉帕戈斯吧~

加岛官方名为科隆群岛,位于西经90°,南纬1°,因巨大的海底火山喷发而成,大约100万年前浮出海面。13座主岛、100多个小岛以及无数的暗礁,散落在浩瀚的海洋,距离南美大陆1000公里,被称为“太平洋中的失落世界”。


标志性的Kicker Rock。


1000公里,也就是从北京到南京的距离,这距离十分微妙。刚好让南美大陆沿岸的鬣蜥和乌龟,搭乘树枝或浮草,漂洋过海来到岛上。一旦进入这座“大熔炉”,在长期与世隔绝中,动物们被迫适应环境,演化出特有的物种,冠以“加拉帕戈斯”的头衔。









其中,形状如一只海马的伊莎贝拉岛Isabela最大,由火山堆和火山熔岩组成。圣克鲁斯是第二大岛,是选择岛宿的“住岛游客”的大本营,岛上有著名的“达尔文研究站”。

【达尔文《物种起源》的灵感来源之地】
25岁时的达尔文,仅是一位博物学爱好者。1835年9月,他跟随英国海军部的“贝格尔号”登陆此岛,在岛上待了5周。当地总督告诉达尔文,他能根据龟壳的不同形状,分辨巨龟来自哪座岛,这带给达尔文很大的启发。

他观察到岛上聒噪的雀鸟,每种雀的喙各不相同:厚实坚固的用来啄碎种子,锋利修长的可吸食花粉,又细又尖的,则方便从岩缝中挑出虫子。他确定了13种雀科鸟,参悟出那隐藏很深的自然规律,提笔写下划时代的巨著《物种起源》。

据悉,加拉帕戈斯象龟的寿命最长可达400岁。所以在加岛,也许是路上的一次偶遇,也许在我拍的照片里,说不定就有曾与200年前的达尔文见过面的象龟。



【加岛旅游,选东线or西线?】
加拉帕戈斯“群岛”,并非从大陆板块分离,而是由火山热点形成,岛龄老幼不一。
年轻的岛屿在西边,古老的岛屿在东边。

西边的岛屿,没有冗长性,却有与其相当的紧张感,可以一次看全BIG15。
东面的岛屿,生态系统稳定,给人一种相当鼎盛的印象。动物没有西边的全,但胜在可以看到东边特有的信天翁和红足鲣鸟。

我们这次走遍了东线的岛屿,有葱郁热带丛林,熔岩荒地,也有岩礁海岸,细软沙滩,到处都透着一股打破平衡的张力。也去到了最西边的费尔南迪纳岛,那里大多是熔岩荒地,贫瘠沙地,蛮荒恶劣。



由东向西,一路航行,如同穿越到史前伊甸园,不仅翻阅了一部地理简史,还看到了时间的缩影,进化的片段。

下面开始游记正文,跟我一起穿越回史前的世界吧~

前文说到,加拉帕戈斯群岛距南美洲1000公里,一旦进入这座与世隔绝的“大熔炉”,便只得适应环境,在此进化出独一无二的、加拉帕戈斯特有的生物种类。

所以,蓝脚鲣鸟、军舰鸟、海鬣蜥……都是加拉帕戈斯才有的“特产”,出了这个群岛,就再也见不到!






加拉帕戈斯象龟,现存世界上体型最大的陆龟,体长可达2米。它们行动缓慢,每小时仅能移动260米。由于其巨型躯体中可以储存足够的脂肪,整年不吃不喝,在早期移民者和海盗眼中,巨型象龟就是行走的美食。

不同的岛屿,象龟的形态会略有差异:
在潮湿的岛屿,象龟体型更大,壳是圆拱形,短脖子,因为它们只需埋头吃草。在干燥的内陆,象龟身形小一点,龟壳似马鞍状,脖子长长的,这样才能够着高大的仙人掌。


加岛现存10个象龟亚种。第11个亚种——平塔岛象龟,已于2012年6月,在我们眼皮下灭绝。

这是一个悲伤且孤独的故事:1971年,“孤独的乔治”被发现,孤零零地被保护在达尔文研究站。当时悬赏1万刀的奖励,寻找平塔岛雌龟,可惜,这项奖励至今未被领走。虽与其他亚种的雌龟同居配对,但都未能孵化出幼崽。最终,乔治终于厌倦了孤独,静静的离去,预计年龄为90-100岁。

这是我在研究站拍到的乔治的标本,单独陈列在展馆里,依旧很“孤独”。


为了保护象龟的其余10个亚种,在象龟的养育中心,工作人员会培养象龟们野外独立生存的能力,等它们get到足够的技能,才会被放归自然,经受真正野外的残酷考验。



工作人员说,象龟睡觉时间长达16小时,连白天晒着太阳,也都在打盹。这可能就是它们的长寿秘诀吧?而且据估算,加拉帕戈斯象龟的寿命最长可达400岁,说不定在我拍的照片里,就有象龟曾和达尔文见过面呢?


【哪里看?】
圣克鲁斯岛的达尔文科研站,是最容易看到象龟的地方。伊莎贝拉岛和圣克里斯托瓦岛也有专门的繁育中心。要是想在野外看见它们,那就要去圣克鲁斯岛云遮雾绕的高地中寻觅。

海鬣蜥,是唯一能潜游入海的鬣蜥,也是只有加拉帕戈斯群岛才能看见的独特物种。
灰烬般的外表,好像从烈焰中走来。


海鬣蜥被戏称为“哥斯拉”,然而在“怪物”般的长相背后,是它们超常的适应能力与生存能力。
与陆鬣蜥相比,海鬣蜥进化出更长的尾巴与更锋利的爪子,方便它们在海中游泳、牢牢依附在海边岩石上。它们甚至还可以自动调节心率,以适应在海中下潜或上浮的需求。


而就这么一个看着像怪兽的海鬣蜥,却算得上是加拉帕戈斯最温柔的家伙。喜欢一动不动地趴在阳光下,任凭海浪拍案,岿然不动,而且脸上还总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



与象龟一样,分布岛屿不同,海鬣蜥的外形、大小颜色也存在差异:
在Genovesa岛,会看到最小最黑的海鬣蜥;在Fernandina与伊莎贝拉北部,会看到最大的海鬣蜥;在佛罗里那岛和西班牙岛,会看到粉绿粉红的“圣诞蜥”。

“圣诞蜥”:听到有人Cue我?
这是我们在西班牙岛的Punta Suarez,拍到的“圣诞蜥”。“圣诞蜥”的颜值比海鬣蜥高很多,它们身上由锈红(有的是粉红)和粉调的薄荷绿相间,颜色非常魔幻好看。



迷你的熔岩蜥在加岛也非常常见,共有7种,靠外表颜色来区分。


说回海鬣蜥,在一些登陆点,它们会密密麻麻地扎推成片,镜头拉近了看,真的会感觉穿越到了侏罗纪世界。而且数量之多,简直无法落脚,生怕踩着它们!



当年达尔文登陆时,遍地都是这“史前生物”,如地狱守护者,他厌恶地称它们为:黑暗的小鬼。
(说海鬣蜥丑,说陆鬣蜥蠢,达尔文真的很“毒舌”了)



【哪里看?】
到加岛旅游基本100%能看到海鬣蜥,因为群岛大部分的海岸线都能觅得它们的踪迹。
主要观测点在Isabela,Fernandina,Espanola,Floreana,Santa Cruz和附近岛屿。

陆鬣蜥,顾名思义,生长在陆地,多分布在各岛中心,离海岸较远的干旱地区。

达尔文一度非常“嫌弃”陆鬣蜥:“Ugly animals, of a yellowish orange beneath, and of a brownish-red colour above: from their low facial angle they have a singularly stupid appearance.”(十分丑陋,它们几乎通体橙黄,尤其是肚子……满脸疙瘩使它们看起来十分弱智)


不过我倒是觉得陆鬣蜥特有的黄褐色非常好看(在繁殖季节,黄褐色会变成更艳的鲜黄色),尤其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和谐惊艳。




陆鬣蜥的“low facial angle(低面角)”主要因为岛内气候干燥,这样它们的皮肤就必须进化得足够坚硬、粗糙,才有利于保持身体所需的水分。


陆鬣蜥不及海鬣蜥分布那么广,但只要找到岛上的仙人掌,就大概率能一睹其真颜。
因为陆鬣蜥不会爬树,所以只能围着赖以生存的仙人掌树下,画地为牢,烈日时则躲在树荫下防暑。


仙人掌上的花是陆鬣蜥的最爱。


下面的围挡可不是为了保护陆鬣蜥被仙人掌刺到(它们皮糙肉厚,牙也好,完全不用担心被刺),而是为了保护仙人掌。因为陆鬣蜥太能吃,天敌鵟(kuáng)又都飞到其他岛去捕杀人工饲养的鸡去了,仙人掌出现了“供不应求”的情况,只能靠人工种植,先圈养起来。


【哪里看?】
西边的Fernandina,Isabela,Santa Cruz,North Seymour和South Plaza岛。

加岛独有的陆鬣蜥,低调到尘埃里,外表真是百分百“保护色”,完全融入环境,太容易被忽略掉。
找它们的过程,颇有点找茬游戏的味道,赶紧给好友拍一张“找到了”的认证照。


虽然低调,但长相却非常有辨识度:颈部上的鬣鳞几乎“一边倒”,软塌塌耷拉向一边,感觉被晒蔫了一样。也正因如此,相比海陆鬣蜥,它们的颜值真不咋滴~(不知道达尔文看到它们,会用怎样的形容词?)


与陆鬣蜥类似,它们也喜欢吃仙人掌的花和果、多汁植物,常守在仙人掌树下。此外,它们与达尔文雀也存在一定的共栖关系,时常看到雀鸟在它们背上,为它们啄食鳞片间的寄生虫。

据说,因为栖息地太单一,属于易危物种。1971年,当地人开着直升机一路追捕,用枪射杀了外来的野山羊,还消灭了当地的田鼠,才帮助它们得以存活至今。


【哪里看?】
只有在Santa Fe小岛才能看到的特有物种,仅此一家,别无分店。

蓝脚鲣鸟是加拉帕戈斯的原住民,它们常成百上千地聚集在一起,盘旋在海洋上空。一旦发现鱼群,便会收拢双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头扎入水中捕鱼,速度可达97km/小时,潜水深度可达100米。


在高速飞行时,它们的蓝色大脚可以起到类似“刹车”的作用。


但正是因为它们极快的捕食速度,为了抗击坠入水中时产生的强大冲击力,蓝脚鲣鸟的颈部会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粗……


幸好,虽然咱们脖子粗,但一双蒂芙尼蓝的大脚丫还是能够撑住整体颜值。
蓝脚鲣鸟求偶,靠的就是这么一双颜色靓丽的脚。


露出大脚在姑娘面前左右交替高抬腿,让姑娘瞧瞧这奢华的蒂芙尼蓝!


等到雌性蓝脚鲣鸟昂首向天,也参与这场尬舞,“求爱”便宣告成功。但雌性蓝脚鲣鸟当然不是被尬舞感动,更不是颜控,毕竟蒂芙尼蓝和蒂芙尼之间,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这是因为蓝脚鲣鸟由于捕食新鲜鱼类,获取了许多胡萝卜素,久而久之便与身体发生化学反应,脚变成了蓝色。而脚的颜色越蓝、越鲜艳,则表示捕食量更高、捕食能力更强。


围观蓝脚鲣鸟坐巢孵蛋。




【哪里看?】
蓝脚鲣鸟在加岛的分布广泛,其中重要的繁殖地、栖息地在Espanola和North Seymour岛。

加岛Big15中有3种鲣鸟:蓝脚鲣鸟、纳斯卡鲣鸟和红足鲣鸟,它们是其中最大的一种。
下图趴在纳斯卡鲣鸟旁的海鬣蜥看上去非常袖珍。


不同于2位表亲,它的脚是不起眼的灰色。几乎通体为白色,翅膀与尾翼为黑白相间。从正面看,它们仿佛带着面具,一度曾被认为是蓝脸鲣鸟Mask Booby的一种,但并非如此。


它们在自然界最出名的便是:Facultative Siblicide,默许的手足相残!
雌性鲣鸟先后会产下2枚蛋,间隔4-9天,先下的蛋先破壳。就着那几天的生长优势,老大拼命地将老二挤出巢外。老二唯一的结局就是死亡,鲣鸟父母也不会出面干预或是营救。


雏鸟一出生就“弑杀”手足,求得生存。当然,在成长中,它们也是会被其他成年鲣鸟“教育”的。
科学家追踪发现:幼时越被虐待的个体,长大之后越喜欢欺凌其他雏鸟,可以说是相当记仇,也相当仗势欺小了。



左边那只幼鸟,学着老大哥们的样子,装出一副“狐假虎威”的神气样子,十分搞笑。


【哪里看?】
Genovesa,Espanola和Floreana岛。
注:蓝脚鲣鸟不在岛的内陆筑巢,而是选择可以利用上升气流帮助起飞的悬崖边筑巢。

红足鲣鸟,顾名思义,它们的脚是红色,喙是浅蓝色,嘴角一圈为粉色,配色十分马卡龙。


相比它的表亲们,红足鲣鸟的个体数量虽多,但反而不那么常见,因为它们通常离岸觅食。


它们把巢筑在低矮的树枝或灌木上,因而为了紧抓住枝丫,它们的脚趾进化得比表亲们更长。
雌鸟一次只产一枚蛋,如果不幸丢失,她会在10至40天里再产一次蛋。


【哪里看?】
红足鲣鸟只生活在加岛的东边,只有参加东线或东西大环线才可能见到。
它们主要生活在Genovesadao岛上的达尔文湾,San Cristóbal岛上的Punta Pitt;在Floreana的卫星岛、North Seymour也有极小数量的存在。

军舰鸟,学名Fregata,由Frigate演变而来,本义指中世纪时海盗使用的一种带有大炮的帆船。属于官方认证的鸟中强盗。

军舰鸟翅展可达2.3米,飞行速度可达418公里/小时。
但由于羽毛不能沾水,腿部细弱,军舰鸟无法潜入水中捕鱼,更无法直接从水面上起飞。


因此,军舰鸟为生计所迫,不得不干起“强盗”的行为:以极快的速度攻击衔着鱼的鸟类,迫使对方松口,再飞速俯冲接住掉落的食物。这次在当地鱼市,我们就目睹了它直接从黑鹈鹕的嘴里抢食。



但除了“掠食者”的身份,军舰鸟也有蠢萌的一面:雄性军舰鸟求偶时,会花30分钟将红色喉囊撑开,拼命鼓吹“红气球”,并发出窃笑般的叫声,以此吸引雌性。每到这时,便能看到海岸边挤满了一堆红色“气球”,黑色的翅膀上下扑腾,一边迈着小碎步昂首看天,一边嘿嘿嘿嘿地叫着……

求得配偶后,雌性军舰鸟常倚偎在雄性鼓起的喉囊上,这时,喉囊就变成了一个让鸟安心的枕头。然而雄性军舰鸟仍需保持警惕,毕竟,四周的邻居都是自己同类。自己是什么样的鸟,心里难道还没点数吗,偷偷抢抢,太正常了。



【哪里看?】
全加岛都能看到军舰鸟在天上飞,它们的绝佳筑巢地在San Cristóbal,Espanola和Genovesa岛。

我们前面提到的“鵟”,属鹰的一种,为加岛独有。无论在熔岩荒地、还是山林海滩,都能发现它们的身影。相比“达尔文雀”早在2、3百万年前就在此驻扎,它们算是新物种,30万年前才抵达这里。

作为站在加岛食物链顶端的王者,鵟没有天敌,熔岩蜥,蚱蜢、蜈蚣、蛇和田鼠,鬣蜥幼崽,小海龟,小象龟,鸟巢里的蛋,都是它的食物;甚至人类聚居地的腐肉和垃圾,它们也不放过。

比较有趣的是,Genovesa岛是看不到鵟的,因为岛上没有它们最爱(吃)的熔岩蜥。

这次只拍到了两张背景,比较遗憾。



【哪里看?】
以前,整个群岛都有它们的身影;但现在,它们退守到了Daphne,Santa
Cruz,Seymour,Floreana,San Cristobal,Baltra 和Isabela南部等这些岛。

加岛信天翁的颈部与胸部羽毛,有着像涟漪般的一圈圈波纹,所以又名Waved Albatross(波纹信天翁)。


信天翁绝对是加岛的大哥大,是加岛所有鸟类中最大的存在,翼展达2.5米,能长距离不间断飞行。

事实上,它们一生中的大部分时间都在飞行或在海上停留。所以只有在繁殖期时,才会在加岛东边的陆地看到它们的身影。


信天翁为爱,也会跳求偶舞,而且始终保持忠诚的“一夫一妻”制,下图便是一对秀恩爱的信天翁夫妻。


【哪里看?】
信天翁只在西班牙岛Española繁殖,也只有在西班牙岛才能见到它们。

加拉帕戈斯海狮,是加岛上最大的“土著”,却也是海狮类最小的一种。它们经常在长椅上葛优瘫,无心理会人声的喧嚣,当地人也早已习惯了它们这种“无理”的霸座行为。



在不同的岛屿,海狮的繁殖时间略有不同,所以全年多数时候,游客都能看到海狮幼崽。


而且无一例外的,它们总是各种“瘫”,在长椅上瘫,在街道上瘫,在沙地里瘫,在石头上也瘫……





【哪里看?】
South Plaza,Mosquera,Espanola岛的Gardner Bay,Rabida岛和Santiago岛上的Puerto Egas登陆点。

有海鬣蜥的地方,就少不了这些家伙。


亮丽的鲜红色,像不像被蒸熟了?虽然并不适合食用,也很庆幸它们没在国内!


它们共栖在海鬣蜥附近,为鬣蜥清理死皮和身上的蜱,是海鬣蜥的专属Tony老师。


 除了上面介绍信天翁、蓝脚鲣等,这次我也拍到了好些名气没那么大的鸟。

这是“红圈”眼睛的燕尾海鸥Swallow-tailed Gull,是世界上唯一在夜间捕食的鸥。



“蓝圈”加拉帕戈斯鸽Galapagos Dove,加岛特产!


白腹舰海燕。




蛎鹬 Oyster Catcher。


其实还有好些标志性的鸟,比如,短耳鸮、加岛绿鹭,可惜都没拍到。

寒暖流交汇,丰富的海洋资源,滋养着海底的生灵。波涛汹涌之下,是达尔文未曾见过的另一个世界。

这里是潜水爱好者的“终极梦想”,有着“世界7大潜水胜地之一”的美誉;即使我是个外行!

好奇心强烈的海狮,完全不惧人,跑来跟我们一起嬉戏。据说,运气好时,能遇上戒备心强的海豚。待到洪堡寒流盛行时,企鹅跟着过来了,在一些登陆点潜水,还能跟鱼雷一样的企鹅悠游。


虽不太懂行,但我也知在这里是深潜、自由潜的“麦加”。独一无二的水下世界,“黑海龟”、成群的锤头鲨、鲸鲨巡游……不是“上帝的水簇箱”,而是BBC的“海底世界”!

遥远的路途,不菲的费用,严格的人数限制,挡住了大量观光客前往。那么,如何去加岛旅行呢?
我的建议是:先考虑旅行方式,确定出发时间,再选择线路和时长。

(1)选船宿or岛宿?
船宿丨利用夜晚时间航行在各岛屿间,偶有颠簸,白天抵达游览,可远航到偏远的岛屿。
岛宿丨住宿在基础设施相对完善的岛屿,一般建议圣克鲁斯岛,参加当地的1日团或跳岛游。

个人认为船宿是加岛的最佳旅行方式:节约航行时间,专业团队讲解,深度探访人迹罕至的岛屿。


(2)选择行程线路
加岛旅游,一般有5天4晚、7天6晚、12天11晚等线路选择。行程太短,浅尝辄止;在海上漂上十天半月,旅行就变成“受累”。所以,7-8天的行程比较受欢迎。

但这里还存在一个取舍问题,因为7-8天是不可能将东西线都走完的。

我们这次想尽可能多的拍到加岛的动物,除了Big15,也想拍一拍信天翁和红足鲣鸟,所以走的是比较深度的十几天的环线。(最后还是有好多动物没拍到 o(╥﹏╥)o)


(3)旅行时间
加岛旅行,没有所谓的“最佳时节”。不同时节,总有动物们在上演有趣的片段。加岛只分:旱季(6月-11月)与雨季(12月到次年5月)。

旱季时,气候干燥,寒暖流交汇,适合潜水,6-9月最受游客欢迎。雨季时,每日有短暂降雨,鲜花盛开,是观看海龟孵蛋,观鸟求偶的好时机。


(4)游轮的选择
与南极游相似,游轮的选择也有讲究,关系到行程线路,登岛体验,专业服务。

船太小,偶遇风浪颠簸得厉害,大概率会晕船;船太大,登岛体验度会大打折扣。

虽然小船的基础设施比不过大船,但个人觉得到加岛旅行,体验度才是最优先需要考虑的,所以我的建议是,走船宿的旅客,最好选择载客量少的小船。


达尔文在这里,发现了自然生存的奥义;经济学家受此启发,总结出“加拉帕戈斯现象”;我觉得这里是“人与自然动物最和谐的地方”,值得一去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