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宝玉玲珑 显示图片

瓦拉纳西享有“印度之光”的称号,是印度恒河沿岸最大的历史名城,相传6000年前由作为婆罗门教和印度教主神之一的湿婆神所建。公元7世纪,中国唐代高僧玄奘曾到这里朝圣,他在《大唐西域记》里对这座城市的古老建筑、居民生活、市井繁荣、宗教状况以及风土人情均作了详细描绘。公元12世纪,印度的古王朝曾在这里建都。今天,瓦拉纳西以印度教圣地而声名远扬。

2019年2月13号,印度之行第七天,昨天很遗憾地没有看成恒河夜祭,今天一大早大伙都憋着一股劲,齐崭崭的在约定的5:50准时从酒店出发,约30分钟后来到停车场,步行前往恒河边。去往恒河的街上有不少人都是睡在人家店铺门口的,简单的行装,简单的环境,不简单的是他们朝圣的心。在印度,大多数印度教信徒终生怀有 4 大乐趣:敬仰湿婆神、到恒河洗圣水澡并饮用恒河圣水、结交圣人朋友和居住在瓦拉纳西(Varanasi)圣城。虽然天色尚早,但河边的人群已然不少,河边停泊着大大小小的船只,都是载着游客游览恒河的,我们也是其中之一。









我们团里的人分坐船的两边,早晨的恒河略有些寒冷,河面上漂浮着蜡烛点的祈祷的灯,机帆船的吼声夹带着一阵阵的柴油味充斥着河面,岸上通明的灯火似乎预示着瓦拉纳西的不眠之夜,我们略带兴奋的心情随着天光渐渐明朗起来。










船行至河中间时,成群结队的白鸟出现在河面上,当地人会开着小船前来兜售花环和鸟食,群鸟争抢食物的场景非常入镜,毛森买了鸟食喂鸟,让我们欣赏拍照,感恩。









2525公里长的恒河发源于喜马拉雅山南麓,是印度教的圣河,恒河流域也是印度文明的发源地之一,众多的神话故事和宗教传说构成了恒河两岸独特的风土人情,人们对它的崇拜与日俱增,印度教徒一般都认为能在瓦拉纳西死去就能够超脱生死轮回的厄运,而他们相信在瓦拉纳西的恒河畔沐浴后,即可洗涤污浊的灵魂。另外,在瓦拉纳西的恒河畔火化并将骨灰洒入河中也能超脱生前的痛苦。这个就是24小时不停的火葬台,是三个火葬台之一,岸上不能拍照。
















太阳渐渐升起来了,雾气蒸腾的河面上白鸟齐舞,小船穿梭其间,构成了一幅幅唯美的画面,似乎忘记了恒河的严重污染和浑浊的空气。这样子的恒河在印度教徒的心中依然有着不可撼动的地位,这或许也不是我能理解的。














太阳被印度人视为神,每当太阳神出现,就是印度教教徒用恒河水沐浴的时刻,每天清晨,成千上万的印度教徒,男女老少来到恒河边,怀着虔诚的心情,走进恒河,痛痛快快洗个澡,以求用圣水冲刷掉自己身上的污浊或罪孽,达到人生超脱凡尘、死后到天国永生的愿望。在瓦拉纳西城的新月形河湾两岸,历代王朝先后修筑了大小64个台阶码头,供人们作沐浴礼拜之用。这种场面只能用壮观来形容了。






















恒河岸边有不少的庙宇,不过大多年代较新,不会超过200年,奇异的风格倒也让人刮目。看完恒河晨浴之后我们就原路返回酒店吃早餐。





随后就是漫长的休息时间,一直要在酒店呆到到12:00,吃完午饭我们才出发去往鹿野苑。我和陈美眉喊上了闻先生和教授,外加天津的董美眉五个人决定出去走走,有两位先生在旁安全指数飙升。酒店的保安非常善解人意,帮我们喊来了突突车,还价至60元人民币来回接送。我们计划去瓦拉纳西最有名的湿婆金庙看上一看。


瓦拉纳西在印度,犹如耶路撒冷一样,是印度教徒的心中圣地,他们人生的四大乐趣———“住瓦拉纳西、结交圣人、饮恒河水、敬湿婆神”有3个都要在瓦拉纳西实现。中国唐朝高僧玄奘当年历经千辛万苦,最终要到的极乐西天指的就是瓦拉纳西。纵横交错的小巷是这个古城最大的特点。小巷中密布着各种店铺、旅舍以及神庙。木栅栏是给人排队或者走路用的,破旧的房屋感觉快要倒塌了,却也有着鲜艳的色彩,宛如黑暗中的一点光亮。


















突突车停在了离金庙较远的商场门口,听他表述的意思好像车不能进去,十有八九是黑车。虽然多走了不少的路,却也看到了瓦拉纳西的城市风采。金庙位于恒河浴场以北的街上,建于1776年,供奉的是印度教湿婆神,游客如非印度教徒,是不可以进入的,军人分布在金庙的好几个出入口,每个入口都是长长的队伍,有个专门给外国人通行的门在小巷子里,我们多方打听好不容易才找到,但依然是长长的望不到头的队伍,加上我们忘记带上护照了,也进不去,就在四周转了转。












金庙有一座金黄色的尖塔,据说用了880千克的黄金,是瓦拉纳西众多寺院中地位最高的一座。它的周围有很多不同的庙宇,金庙内不能拍照,借来两张网络图片开开眼,不过我觉得这个所谓的金庙,完全没有缅甸的仰光大金塔来得漂亮和耀眼,只不过就是印度教信徒从内心到行为给它涂上了神秘的光环罢了。如此狂热的崇拜,在现代文明社会中还是独竖一帜的,至少我觉得应该降温。



【↑】【网络图片两张】












在瓦拉纳西,城市里除了熙熙攘攘川流不息的人流车流之外,就是与动物和平共处了,尤其是牛,它因为是湿婆神的坐骑因而被尊为“圣牛”,可以随意在街上漫步挡道,牛粪随处可见,据说印度有两亿多头牛。瓦拉纳西的街上有不少祭祀的神龛,蜷缩睡在街上的人,浩荡的新娘队伍,无一不透着印度的传统和文化,被外来的游客们津津乐道,却也掩盖不了落后的气息。



















午饭过后我们来到了佛教四大圣地的另一处鹿野苑,公元前531年,释迦牟尼在菩提伽耶觉悟成佛后,来到鹿野苑,找到了原来的五位侍者,为向他们阐述了生死轮回、善恶因果、以及修行超脱之道,他们因此有所证悟,随即出家为五比丘僧,佛教的佛、法、僧三宝至此初创完成。 鹿野苑的大门不算高大,有保安和安检,进门可以看到众多的遗址,范围比那烂陀还要大。












鹿野苑是释迦牟尼在菩提伽耶得道成佛后第一次讲法处,因此被尊为法轮初转之地。释迦牟尼从此开始,住世说法四十五年,讲经三百余会,化度弟子数千人。笈多王朝时期(公元4世纪到6世纪),在鹿野苑修建了很多大型佛教建筑,公元7世纪,玄奘在《大唐西域记》卷七记述:“婆罗痆河东北行十余里,至鹿野伽蓝。区界八分,连垣周堵,层轩重阁,丽究规矩。僧徒一千五百人,并学小乘正量部法。大垣中有精舍,高二百余尺,上以黄金隐起作庵没罗果。石为基陛,砖作层龛,龛匝四周,节级百数,皆有隐起黄金佛像。精舍中有鍮石佛像,量等如来身,作转法轮势。”可见当时的规模,可惜12世纪被土耳其人所毁,现在看到的都是考古发现的遗址。








那些一千多年前的精美的石刻,堆砌的石基,整齐的布局,无一不让我们惊叹。










建于公元前2世纪修建的阿育王石柱遗址,这是印度孔雀王朝的阿育王为纪念佛祖初转法轮而修建的,石柱四面都刻飾有獅子雕像,上有禁止毁僧内容的婆罗密体铭文。玄奘公元7世纪时看到时石柱高达70余尺(约17米)。19世纪末期,考古发现了该石柱的头部(长达2米多),雕有四面狮像,成为印度国徽图案的来源,原件现保存在鹿野苑博物馆中。



茂盛的大树下安坐的人们,似乎正在享受着和平的荣光,在文明被践踏的断壁残垣面前,相信世人一定会更加珍惜眼前的宁静和安详,祈祷世界和平,人人安康。







我们的团友,领头的是印度导游毛森,接下来依次是来自上海的76岁的信奉佛教的大哥,陈美眉,来自北京的会计师兼手工人才,来自天津的美女段子手,北京妈妈语出惊人的儿子,偶,来自北京领队小李,来自宝鸡的教授。


公元12世纪,鹿野苑的所有建筑被破坏殆尽,唯留下达麦塔(梵Dhāmekh stūpa,英Dhamekh Stupa,又音译作:答枚克搭)残部,这是笈多王朝时期(公元4世纪到6世纪)的标志性建筑,高达39米,直径达28米余,成为鹿野苑的标志,默默地见证着1,600多年前的历史。按佛典所说,佛陀的转世为婆罗门子慈氏,世称弥勒菩萨,佛陀在达麦塔所处的位置向弥勒菩萨授记,彼于人寿八万岁时,成等正觉,龙华三会说法,教化众生。














达麦塔右侧金色的是1908年修建的缅甸法轮寺,是鹿野苑最早的外国佛寺。


沿着这条小路走到底,就是养鹿的地方,根据法显在《佛国记》的记述,佛祖的前世迦叶佛(辟支佛)居住于此,并有野鹿经常出没,故而得名“鹿野苑”。现在驯养这些鹿只是为了点题罢了,不过看看也蛮开心的。














出了鹿野苑顺路来到了一座名唤中华佛寺的庙宇,1851年考古学家开始进行发掘菩提迦叶的遗迹以来,由于经费的问题进展缓慢,1950年印度政府加快了鹿野苑的发掘工作,随着鹿野苑的不断恢复,世界各国佛教徒来此朝拜佛迹的人日益增多,并先后盖起了中华寺、泰国寺、缅甸寺、日本寺等多座佛寺,这个寺庙就是其中之一。进门一侧有玄奘法师取经的线路图。




路边买的水果,一共6元人民币。



当天傍晚我们乘坐飞机返回德里。





      ——请看在现代气息中找寻古老文明印度印象之五——繁华新德里(结束篇)